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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乱想啊?”沈冰宁很是无辜的眨了下眼睛,然后向容肖郁那里靠了下,“亲亲相公,你说他们那里有什么好东西没?”
墨白感觉自己都快要吐血了,这还是不是女人啊,怎么打主意,都敢打到海盗的身上,他们是什么人啊,他们是海盗,杀人不眨眼,杀上睁眼的海盗啊。
他们的大船借着风力,快速的转了一个方向,也是破开了浓雾,也不知道在雾里行了多长的时间,而到了中午时分,浓雾也散去了一些,还有一轮太阳升了起来,也是将浓雾上冲散了不少。
船的夹板放了下来,他们下了船,就在他们的脚刚刚落在地上之时,已经有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请问是姚当家吗?”那人拱手问首。
“正是,”姚齐也是拱手,“麻烦告诉阿笑当家一声,就说是姚齐到了。”
‘哦好的,“那人一听,又是跑回去了,不出一会,就有一队人浩浩荡荡赶了过来的,领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身的劲装,微黑的肤色,很是健康,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男人,个个都是虎背能腰的。至于那个女人的腰间有着一个皮鞭,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不过,看起来,好像很是威风的样子。
“这样的女人我绝对的消受不起,”墨白小声的对墨非嘀咕着,“稍有个不如意,鞭子就上了,谁受的了?”
墨非不言不语,可是明显的也是沉下了,虽然说他授命就是挺沉的,但是,今天还多了一份生人们近的树立感。
不要说墨白了,这样的女人,确实没有男人敢动,更无法在她身呆的太久,这女人不愧是海盗头子,这气场也是太大了。
“姚齐,好久不见了,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女人爽朗的笑了起来,到是有着不输于男儿的气度,尤其是她的笑,肆意欢快也是干脆。
“有事,耽搁了,”姚齐难得也是一笑,“笑姐最近可好?”
“好,当然好,”阿笑再次笑出了声,视线停在了他身后的几人身上。“他们是,你朋友?”
“是,”姚齐点头,“可能要打扰大姐几天了,他们都是姚齐的朋友,这是容公子与他的夫人,”他比上容肖郁,容肖郁轻笑的点头,沈冰宁也是咧开嘴一笑,还向她摇了摇手。
那女人噗嗤一笑,这丫头很对她的味品了,不像是南瑶那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
“这是墨白与墨白,”姚齐继续的介绍着,墨白和墨非也是礼貌的拱手行礼,而墨白都不也多看阿笑一眼,怕自己英俊不俗的容貌被她给看上了,这样他就要**在这里了,而且还是一个土匪婆子,不对,是海盗婆子,而他真的想的太多了,人家阿笑连他多看一眼都没有。她的眼神是停在沈双的身上,还上下的打起了沈双。
“姚齐,这位是你中意的姑娘?”她这眼睛还真是够毒的,不过就是感觉婉齐对这个沈双有些特别,就猜出了七八分了。
“是,”姚齐也不隐瞒,“她是沈双,是我中意之人。”
沈双抬起脸清淡的眉眼,然后向她点了一下头。
“好,”阿笑再次一笑,“有性格,走了,我们进去,好好的喝上一杯,”而她的眼睛淡淡的扫了一眼最后面的那几人,眸中的冷光,让几个人都是打了一下冷战,就知道自己这次是完了,就算是不死,也要月兑层皮了。
落到阿笑的手里,活着比死了还苦,他们就只能请求,是不是能够看在他们不是故意,又是没出事的份上,罚轻一些。
整个海敌岛是阿笑的地盘,少上盖了很大的房子,这房子都是土石结构的,外面虽然不怎么起眼,可是里面的却是不错,椅子上面都是铺着巨大的兽皮,沈冰宁知道这一定是真的兽皮,他们这里可是没有高超的纺织工艺,做个高仿什么的,哪像是现人的那些高仿工艺,都是烂了大街了。,
她就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样,跑过去就模了起来,哇,还真是软,好暖和,这要是做成衣服穿起来一定是很拉风的,就是不知道要杀掉多少的老虎,她还是现代人的思想,动物是人类最好的朋友的,不能杀,要保护的。
“你喜欢?”阿笑挑了一下细细的眉毛,要说她全身上上下都没个女人样,就只有这一对眉毛,很是秀气。
“喜欢,”沈冰宁用力的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送你如何?”阿笑很大方的说着,“我这里有多的,都是我亲手打的,你要是喜欢,这个就送你,还是个新的,我才铺上没有多久。”
“真的吗?”沈冰亲眨了一下眼睛,这么大方的,送她了。
“是啊,”阿笑将手放在膝上,“我们这岛上什么也没有,就是这种野兽多,你看上了哪样,随便拿。”
沈冰宁模模手中的虎皮,“这一定要很多银子的,”
“呵……”阿笑爽快一笑,“不要银子的,你随便拿吧。”
沈冰宁向阿笑竖起了大拇指,“姐姐的性格我喜欢。”
“呵呵……”阿笑放声的笑了起来,果然有着不输于男人的豪爽。不久后,就见沈冰宁和阿笑坐在一起,两个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时的阿笑会大笑出声,还会拍沈冰宁的肩膀,两个人的关系好的不得了。
“王爷,你确定,咱家王妃没有来过这里,她以前不是海盗吗?不然……”他指了一下沈冰宁那里,“她们怎么能说成这样的?”
“可能是冰宁对了阿笑的味口吧,”容肖郁端过了桌上的茶水,这是岛上的茶,虽然不是太香,不过,也有一翻自己的味道来着。
墨白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波汗,这刚准备用茶水压压惊,安抚一下自己的小心脏来着,结果就听到啪一的声,他手中的杯子晃了晃,茶水也是溅了出来,差一点没有将他的爪子给烫成了猪蹄,他扭过脸,就见沈冰宁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就是这样的,凭什么我们女人就只能在家绣花生孩子,我们也能顶半边天,男人可以做的,我们女人也可以,我们也能有一番事业,那些男人总说女人无才便是德,他们就是害怕,害怕我们会超过他们,只要我们愿意,我们的成就绝对不会比他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