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相用力的瞪了一眼右相,这锦走和德州有的比吗?
“如若不是我们王爷当初主动要了锦州,现在锦州还不知道要死多少百性?”
“那只能说,北平王管理无能,所以才是让百性不得丰衣足食,右相拱起手,但是我们东平王就不同了,单看他将这德州成什么样子,就知道他会将以后的天下治理成什么样子了。”
“等到皇上驾崩了之后,这皇位自然是要由我们东平王去继承的,这才是正经地义的事……”
他这越说声音越高,话也是越来越说的没有分寸,还真是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谁了,这一幅得意扬扬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容肖许就死了,而容肖隐会坐上那个皇位一样。
等到了皇上驾崩了之后,我们……而他的一番高谈阔论还没有讲完,眼睛就一花,就见一抹女敕黄色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他这抬起脸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已经伸了出来,直接砸在他的脸上。
“去你娘的,”沈冰宁一拳头就在砸在了右相的眼眶上。
“你……”右相半天都是仍是反不上来,他这个你字还没有说完,沈冰宁再一脚踢了过去,暴力的直接将右相给踢在了地上,还滚了几下,头上的乌纱帽也是掉在了地一上,这滚啊滚啊,掉了在床边上了。
他这都是被踢的有些蒙了。
沈冰宁再次上前,再是一脚没头没脸的踢在他的身上,“丫的,敢这样说我家相公,真是不想活了,姐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她这踢完了,感觉还是不够,手也是上去,就像是捶着沙袋一样,不断的在右相的身上招呼着,还专挑人家的脸上打,“你这个死人妖,”她边打嘴巴还不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相公不如那个东平王了,我们锦州怎么了,不地就是穷了一些,你也需要三番四次的拿出来的说吗,要是把德州给我们,老娘我也能赚回另一个的德州来,你说你让一只母鸡生蛋容易,还是一只公鸡容易,不要站着不知道腰疼,你Y现在到我们的锦州看看,看看我们修下的路,我们锦州的批发业,我们锦州的毛衣成衣,老娘告诉你,”她又是扇了右相两巴掌。
“一年之后,我用我的人格保证,什么破德州,我们锦走到时一定顶他们两个。”
“还有……”她胡乱的扇着右相,“你们家皇帝还没有死呢,怎么,你现在就咒他死吗?”
右相被打的丝毫都没有还手的能力,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泼的女人,这一张脸上已经挨了不少下,又是脚又是拳头的,鼻青脸肿的也不说了,就连衣服也是被扯了好几道,在面场的所有人都是被吓的蒙了,尤其是那些妃子,哪见过么泼辣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打人,大庭广众下的,还是没有章法的。
左相哼了一声,也没有去拉,打死了活该,这种吃里爬外的东西,活该被打。
容肖郁只是淡淡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这其它人更是不敢动。
“救命啊,王爷,救救我啊,拉开,拉开啊,快拉开啊……”右相哇哇的惨叫着,脸又是被狠狠揍了几下,不要说他是个男人,这也是受了现在正在发着泼的沈冰宁,沈冰宁就像不要命一样的打着砸着,根本就不知道她一会又会使出什么招数。
“泼妇,泼妇……”右相捂着脸就不断的惨着叫。
沈冰宁站直了身体,伸出自己的脚,用力的踢了右相一下,“老娘我就是泼妇怎么了?々
她说完,看了一眼四周,就见那些妃子一见她,通通都是瑟缩了一子,就像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沈冰宁知道这次自己一定没有什么形象了,反正没形象就没,她才不在乎,她站了起来,一点也不客气的再踢了一脚,管他是什么右相,贱人的,这人她已经打了,还能拿她怎么滴?
她走到容肖郁身边,抬起自己的脸,“人已经打了,也踢了,现在怎么办?”
容肖郁伸出手整理着她的发丝,“打了就打了,踢了也就踢了,解气吗,如果不解,为夫再替你补几脚如何?”
而他这话说完,右相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吐着白沫,死没死不知道,不过这月兑了一层子皮,那是绝对的,不在床上休息上个把个月的,别想出门。
沈冰宁扁了一下嘴,靠在容肖郁的肩膀上。
“肖郁,我有些害怕。”
肖郁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不要怕,一切都有为夫在,”而他看向龙床上那个一直未醒的男子,眉心间的折痕更多了几道。
里面生死一线,而外面,则是外优内患。
“恩,”沈冰宁点点头,再看了看那个躺在龙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她知道,他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一荣上荣,一损即损,现在船都是进了水了,而他们的未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她站直了身体,然后走了过去,蹲在地上,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容肖许。
“这嘴都青成这样了,不会是中毒了吧?”
容肖郁也是走了过来,“皇兄……”他轻轻的叫了一声,那一声加着太多的情感,可是现在也只能用无力来形容。
“这是中毒了吗?”她指着容肖许问着太医。
太医现在也才是反应了过来,而他看沈冰宁的眼神就像是她是哪里来的怪物一样,都是带着闪躲的,可能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女人,这南瑶的女人都是温要娴淑的,看这宫里的女人就知道了,哪一个不是温柔的像水一样,只有她,这竟然还打人,都快要把右相给打死了,看右相现在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这心里就发毛,头皮就发麻啊,好可怕的北平王妃啊。
怎么不说,沈冰宁都快没有耐性了,是还是不是,就两句话,不要这么浪费时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