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这几个官员都是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的响了起来,这就是说明,这皇上是不要他们了,要让他靠老还乡去吗。
容肖许的身体晃了晃,正好被容肖郁给不留痕迹给扶住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搞的太厉害,他不得不出来压住场,以他这种身体,最适合是在床上休养的,这没有几月的时间,是无法恢复的,他现在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出来之后,容肖许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刚才谢谢你了。”
“皇兄严重了,”容肖郁扶住了容肖许。感觉他的身体确实是太过虚弱了,
“皇兄,还是吃些东西的好……”结果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容肖许捂住了嘴,转过身就吐了出来,这实在是没有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一些胆汁黄水。
他脸色惨白的转过了脸。
“肖郁,朕真的想要把你的王妃给碎尸万断了”
“哦……”容肖郁挑眉,“她在府里种菜呢。”
容肖郁真是气结,就知道这皇弟绝对会有气死人的本事,“以后不要在朕的面前说吃,这是圣旨。”
“臣弟尊旨,”容肖郁答应着,过来扶住了他,“皇兄,你一会还是吃些东西的好,否则这身体怎么可能会好?”
“呕……”容肖许又一声,这一次吐的连话也是不想说了
而沈冰宁才不知道她现在在容肖许的心里,根本和一个魔女差不多了,本来不用灌的那么多的,只要一幅就行了,是药总要有个时间吧,她非要把那些药什么的,通通的给他灌下,也不怕会撑死他的胃。
而沈冰宁现在到好,正在带着沈双和墨白墨非给府里的黄瓜和西红柿搭着架子。
“这个以后结出来的就是红红圆圆的,吃起来又甜又好吃,还可以做成菜,反正能做的东西多了,生吃好看,炒熟了更好吃。”
“红红的,圆圆的?”沈双思考了半天,还是想象不出来这能长出来的是什么。
“长的像苹果,”墨非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当然他的人也是沉闷的,正在一丝不苟的搭着架子,他比了比两根竹杆,然后手一劈,用手代刀,就这样将两根竹子给劈成了差不多一样长,可是他还要比一下,然后再次的将长的一根给劈断了不少,这认真的非要将两根竹杆弄成一样长不可。
沈冰宁对于他的严谨和认真,已经没有语言了,还好,他不是个种地的,不然非要饿死了一家老小不可
还有,这是什么想象,苹果,哪里像苹果来着,这西红能和苹果一样吗,一个树上结的,一个是菜,这可是差的十万八千里了,所以,她用尽了自己所知道的形容词,从西经柿的起源讲到了种植方法,再讲到了如何去留种,说的她的口干舌燥的,可是说的几个人似乎是越来越糊涂了。
算了,沈冰宁已经被他们给打败了,等到几个月后,你们就能看到了,也能吃到了,时间的差别还真是大,这就更不用说,年代的时间,这种所谓时代的差别的,几千年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同化的。
而墨非还是在一丝不苟的劈着竹枝,再扎在了土里,然后蹲子,将架子给搭了起来,看看其它人的,不是狗啃的,就是猫啃的,要么就是歪歪扭扭的,就只有人家墨非所搭好的架子,怎么看怎么就这么好看,简直就像是艺术品一样,
而沈冰宁都是在想,是不是他种出来的西红柿,也会比别人的大,比别人的好呢。
“对了,”她打了一个响指,“我们这样吧。”
“什么?”墨白凑了过去,“是不是又有好玩的了?”
“是啊,”沈冰宁拿起了一根竹子,在地上画了几下,“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只有墨白还有那么一丝好奇心,至于其它人,好似都没有太多的感觉,应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尤其是墨非,简直就是沈冰宁心中的劳模啊,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是不断的劈竹子,扎竹子,比竹子,绑竹子,不要看这些步骤很是繁琐,可是他这只拿习惯了大刀的手,竟然可以灵活到如此,不但做的又快又准,而且这质量也是没有一点的问题,
也不知道他的眼力怎么会这么好的,随便的看上一眼,就能够将竹子扎在一条线上,而且还没有一丝的偏移。
沈冰宁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一边,将墨非所扎的那块地给画了起来,一直向后画着,
“我们这样吧,把这地分成好几份,我们一人一份,到时我们就自己管自己的地,等到结果了之时,自己地里的自己吃,还可以拿去卖,相们我,”她自信的抬起了脸,眼睛也是跟着亮的扎人了起来,“我们种出来的东西绝对是绝无仅有,不对,是几国中,都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只要你们愿意,完全的可以拿这个发财的。”
她说完,摇了摇手中的竹杆,“你们感觉呢?”
“随你,”这是墨非的话。
“……”,这是沈双的话。
“……………”,这是姚齐的话。
“好啊,好啊,我一定会让我的地里长的比你们都好的,”这是墨白的话,说着他还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就要动手了。
沈冰宁简直都可以说眼泪汪汪的,好同志,真的是好同志啊,比那几个人强的多了,最起码还会多给她几个字,其它的几个人,真没有什么成就感,不过,他们几个人现在也都是算是表了态了,所以,这地也就是这么分了,本来就种的就不是太多,一个人一块,也正好够分,这下,他们几个人都是有事可做了,每天都是在地里,比起那些乡下人,种地还要认真。
眼看着已经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了,远远的,早已经是是一片新绿,锦州那里的学院也是加紧的盖着,容肖郁每隔一些日子就会过去看看,那里有专门的人在看着,所以他并不是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