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持剑傲立,一柄青绿sè泽,剑上似有百条龙纹;一柄月白之sè,古朴有致。レ思路客レ
“李睿夫妇的后人?”楚唯突然出声。
“哼,不要将那两个废人跟我们牵扯在一起!”
“哦,原来是杀人劫剑,不过似乎你们没拿本事?”楚唯道。
那两柄正是青冥、青羽软剑,本在李睿夫妇手中,不知何时竟来到二人手中。
古名飞听言骂骂咧咧,道:“你们二人再挡路的话小心飞哥对你们不客气。”
“狂妄!”
“狂妄的是你们耶,恶狗咬人。”
“找死!”两人动作一致,均袭向古名飞。
风啸寒见状挡在古名飞身前,以非鱼剑架住青冥、青羽,坐骑顿时受惊弹起。水白玄见状,含光剑从旁协助。
二人被迫后退,风啸寒携势出击,水白玄亦从马背弹起,与风啸寒一上一下攻向二人。
男子一甩青冥剑,顿时缠住非鱼剑,牵拉之下又猛地挥出直袭风啸寒背后。风啸寒只觉有力无处使。
当下收摄心神,一套逍遥剑法使了出来。
男子见状,刃分上下,剑尖偏左,风啸寒一时无法掌握住来袭之剑,只觉软剑难以揣度。
男子欺近一分,风啸寒一不留神右臂便被割伤。
风啸寒一声怒哼,一剑劈出,怎料对方却又使了个软招将非鱼剑缠住,风啸寒从未见过如此近乎无赖的打法,一时气闷。
水白玄那边更是苦不堪言,打得十分窝囊。
楚唯见状,心知此二人功力在水、风之上,轻轻一弹,千梦出击,顿时将二人迫退。
风啸寒斜看了楚唯一眼,似乎怪她多管闲事一般。
“好个楚唯。我们走!”说完,二人便往后退去。
“阿唯,你怎么看?”
“这两个人来历不明,功力深厚。怕有更厉害的在后头。”
风啸寒回到马上,道:“让我们看一看究竟是谁在捣鬼!”
风啸寒暗道,这两个人神神秘秘,怕连楚唯也不是对手,不知为何突然退走?
一行人走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便来到矿区。
果见壁立千仞,粉尘漫天,岩石,空旷而寂静。
隐没在山崖下的铜矿区废弃已久,抬头望去莫不是壁立千仞,四野空旷死寂一般,只听到脚下的每一步踩在砾石上。荒地上稀稀落落长着些艾蒿,越往前走,散落着越多大大小小的岩石,表层早已风化,一阵风过扬起漫天的尘土,风声呜呜咽咽一遍又一遍地回荡
“那两个人跑哪里去了?”古名飞问道。
风啸寒摇了摇头,眼前一片荒芜,要从何处查起?
“我们先找地方稍作休息,依古城主所说,这采矿场是夜里有鬼哭,那便待到夜里再行事。”
“不错,我们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四处查探。”风啸寒也道。
“你们看那里,好像有栋房子。”青衣叫道。
“走,去瞧瞧。”古名飞道。
众人紧随其后。
组织,往往以凌驾于个人之上来显示其强大。
——《yīn极悬棺》
五人安排妥当后,坐在四方桌子边。
“这屋子有些诡异。”风啸寒道。
“不错,看样子才建成不久,而且又收拾得很干净,偏偏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
“我看哪,八成是房子建成之后,主人怕鬼就跑了。倒是便宜我们。”古名飞哈哈一笑。
风啸寒道:“你见过在矿场建一座这么别致的木屋?收拾得这么干净离矿场出事有些rì子,看来这里还有人。”
古名飞登时哑口无言。
“会不会是刚刚那两个人?”楚唯道。
“有这个可能,不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水白玄道。
“很难说,我们没有明确的方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青衣,你跟楚唯呆在这里,小飞你也留下,好有个照应。小玄,你跟我去探查一下地形。”
正吩咐间,五人骤听屋外有人的走动声音,而且谈话间丝毫不避讳,五人面面相觑,会是谁?
“走,出去瞧瞧。”风啸寒率先走出屋子。
只见约有十来个人向他们走来,带头的那人约有三十多岁,是个六尺高的魁梧壮汉,方脸上眉目粗犷,腰间系着块铜牌,一脸jǐng惕,一手紧握剑,另一手按着剑鞘,以备随时迎敌。
来人显是未曾想到这里有人,问道:“此地近rì颇有异动,是不是你们在捣鬼?”
“喂喂喂,你怎么说话的,小心老子告你们诽谤。”
“小飞!”风啸寒喝道。
“在下风啸寒,这几位是在下的朋友,不知阁下是?”
来人看着风啸寒,半晌才道:“原来是近rì风极一时的玄衣风飞四人,在下八城联连进君。不知风兄来此地有何贵干?”
风啸寒暗道,古城主有言明八城联也来到此处,果然不错。
“我们闲来无事,四处走走罢了。”
水白玄一听风啸寒的话,便知风啸寒的意思。
“如此,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请风兄跟你的朋友尽早离开。不要妨碍我们的公事。”
“你怎么说话的!是你们别妨碍我们!”青衣心下不满,故道。
“哼,如果耽误我八城联的事,我就抓了你们问罪。”
“好大的口气,八城联很了不起吗?”楚唯冷冷地道。
“楚唯?”连进君感到意外,道,“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找上门了。”
“楚唯,你怎么到处惹事啊?哎。”古名飞痛心疾首地道。
楚唯白了古名飞一眼,道:“随时奉陪。”
“好!等回了古渊城,我必上泛海林,一报舍弟之仇。”
水白玄因楚唯先前说八城联嚣张跋扈本来还不怎么相信,此刻算是见识了,道:“阿唯,要出手算上我一份。”
“你是谁?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要为自己惹上惹不起的人。”
“水白玄。”
“好好好,不教训一下你们这些小辈,倒被你们看扁了。先前聂长孺还道你如何了得,今rì就好好见识一下。”
“连进君,我jǐng告你,在我还没有动怒之前离开这里,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楚唯道。
“哼,就凭你们?”
风啸寒见情况有变,道:“姓连的,你若要找事也得看准人。”
“我看得很准,就挑你们下手,怎么着?”
“小寒,这人很欠扁哦,嘻嘻。”
“臭丫头,你说什么!”连进君勃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