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大汉自知不是美女大剑师对手,所以七剑齐出,嗤嗤发出七道青铜斗气,shè向美女大剑师上下七处要害。美女大剑师跃起后退。那群大汉齐步向前,七柄长剑如同一柄,向美女大剑师身上急点。那美女大剑师还是后退,但她娇躯轻颤,移动的脚步也是漂浮不定,显然铊兰花药力已然发作。大汉头领见之大喜,喝道:“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动手快点。”那群大汉面露喜sè,狞笑着把美女大剑师围住。美女大剑师虽然面上镇定,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已经急出火来。
正在这时,一人从树后现身,凌然喝道:“住手,朗朗乾坤,青天白rì,你们这些人竟敢调戏美女,难道没有王法吗?”这人正是萧衍,他完全按照电视中侠士的出场方式,堂皇登场,心想美女见到我这个白马王子,决计是一见钟情,爱得是死去活来。
那群大汉都向他瞧来,头领笑道:“哪来的小女圭女圭,毛还没长齐,竟学人英雄救美,是不是听游吟诗人唱诗,听得多了,深迷其中,不可自拔?”哈哈,大汉都笑了起来。
萧衍脸上一红,道:“我不是小孩子,已经十四岁了。”
那群大汉又是一阵哄笑,首领道:“还说不是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不承认自己是小孩子。”
萧衍怒道:“要打便打,不要破坏老子在美女眼中的好形象。”
一个脸上带疤的大汉笑道:“年纪不大,说话却是老气横秋。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了这个美女?”他眼睛向萧衍胯下一瞄,桀桀怪笑道:“你的东西挺得起来吗?”哈哈,那群大汉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萧衍气得脸sè涨红,握紧长剑的右手青筋暴起,举起长剑遥指那疤脸大汉,道:“你说我可以,但不准在美女面前侮辱我的小弟弟。我已经愤怒了,你准备接受我的怒火吧。我要与你决斗!”
首领道:“小子,你想上这个美女是吧?也行,不过得我们玩剩下,留个你一点残羹剩饭。”那群大汉又是一阵大笑,疤脸大汉尤甚。
“我要与你决斗!”萧衍一字字说出,斩钉截铁,落地有声。
那群大汉这才敛起笑容,知道萧衍不似开玩笑,是动真格的。他们虽是亡命之徒,不尊王法,但有人邀他决斗,若是不敢应约,可是要被人耻笑一辈子,何况那人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此时他虽然在执行任务,但想来费兰团长即使知道后,也不会怪罪他。
疤脸大汉应声而出,剑尖直指萧衍,道:“我接受你的挑战。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老子一律接下。”
萧衍左手一捏剑诀,右手长剑递出。剑尖直指疤脸大汉,挽个剑花,左手作请式,犹如一朵迎门的莲花。疤脸大汉呸的一声,啐了一口,骂道:“又是贵族式的狗屁礼仪,我见到就烦。他妈的,吃我一剑。”提剑就刺。
萧衍剑尖一抖,挽了三个剑花,使得正是青莲剑法起手式青茎翠盖的变招。疤脸大汉只觉眼前现出三朵莲花,忽的臂上一痛,已是中了一剑,至于怎么中招的,他看也没看到,想也没有想明白。看向其他大汉,他们也是摇摇头,不明所以。萧衍修炼时rì尚短,只能勉强挽出三个剑花,若是云中岳使出,十莲齐现,纵使剑圣也难以逃月兑。
疤脸大汉大喝一声,自剑尖发出一股青铜斗气,shè向萧衍。萧衍侧身避过,又是剑尖轻颤,挽出三个剑花,笼罩疤脸大汉全身。哎呀一声,疤脸大汉又中招了,这次是另一个肩膀被割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这次小心翼翼,挥剑护住全身,不敢离萧衍太近,心想我不让你近身,看你怎么刺我。可是,他仍然只看到三朵青莲,仍然没有瞧到萧衍如何出剑,仍然中招了。
“古怪,古怪!”疤脸大汉睁大了眼睛,望着鲜血汩汩而下的伤口,满是不可思议。其他人也是相顾骇然。
美女大剑师一直背着萧衍,即使在二人比武时,她也没有转过头。这时听到大汉的讶然声,也不禁向萧衍看来。萧衍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惊艳!除了惊艳,萧衍想不出还有什么词可形容他这时的感觉。天下竟有如此冷艳的美女!尽管萧衍在电视、电影、网络中见到无数美女,但和美女大剑师比起来还是稍有不如。这不是容貌上的差异,而是气质。美女大剑师的独特气质,是萧衍两辈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天下独一份。
萧衍这个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的猪哥,面对如此人间绝sè,不由意乱情迷,心旌摇曳,口水落下三尺,竟不自知。美女大剑师见他那样,不由嫣然一笑。这下他更痴了,满脑子都是“她对我笑了”,肌肉一松,提起的长剑缓缓落下。
俗话说的好,有便宜不占,是乌龟王八蛋。疤脸大汉见萧衍魂不守舍,那肯错过这个机会,一挺长剑,绿芒闪烁游离,倏然刺向萧衍心窝,想要一剑穿心。
萧衍纵在迷糊之际,跟着云中岳养成的jǐng觉心理仍然存在,一感到危险气息,手臂不由自主伸到身前,举剑格挡。
叮当……青铜斗气与长剑相击。萧衍买的长剑毕竟是普通铁剑,不敌青铜斗气,断为两截。“小心!”美女大剑师花容失sè,惊呼出声。
萧衍这才回过神来,只见疤脸大汉狞笑着,已然欺到身前。他憬然一惊,下意识矮子,便从那疤脸大汉胯下钻了过去,伸手抓出,正好抓住他的yīn囊,使劲猛捏,只痛得那大汉哇哇怪叫。萧衍却已逃了开去。“我的蛋蛋,啊,你怎么裂开了,我后半辈子可怎么过?”疤脸大汉捂着胯下,嚎啕大哭,哭了几声,便痛晕过去。
美女大剑师两腮腾起一团红晕,啐了一口,叱道:“活该!”看了萧衍一眼,心中付道:“你也和他们是一丘之貉。”萧衍好似知道她想什么,双手一摊,道:“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是想抓他老二,却没想到他老二太小,没有抓到,反而误中副车。蛋蛋别怪我,要怪只怪你的上面小如腊肠,中看不中用。”听了这话,刚刚醒过来的疤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