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辣嫡妇 第145章 迷失本心,错手投毒

作者 : 沧海一米

“就算是这样,我也是要付出比常人多十倍的努力才行!好姑娘,你能理解我,帮助我吗?”姬涟将脸埋进银钏故意弄松的衣裳里,姬涟炙热的呼吸落在银钏的皮肤上,引起银钏身上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和酥麻感。

更让银钏感到意外的是,她的皮肤上还感觉到了炙热的液体滑过的滚烫的感觉,她连忙板起姬涟的脸,却看见了姬涟脸上还没来得及擦去的泪,“爷,您怎么了?您……”

姬涟那温和如玉的脸上,滑过两道淡淡的泪痕,配上他那深邃的淡棕色的眸子,让银钏看得是又心酸又心疼的,心疼到了极点,那一刻,甚至连母爱都顿时迸发出来,自己也红了眼圈,轻轻地舌忝干了姬涟的泪。

“爷,只要能帮得上您,您尽管说就是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为你去做!”银钏一冲动,豪言壮语立刻被激发了出来。

姬涟似是感动至极,轻轻地搂住银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好姑娘!此生有你,夫复何求?你愿意帮我,那是最好的了。”

顿了顿,他才接着说道,“三弟毕竟年幼,对我来说,构不成太大的威胁。现在最主要的是二弟。他自幼上了战场,又受过极重的伤,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他这么劳累下去,还不如让他好生养着,他是我的二弟,我不会害他的,只希望他能快乐、平安就好,所有的烦恼、责任和难题,就让我一个人来扛好了!”

银钏听得双眼直冒金星,无限崇拜地看着姬涟,“爷,您真是个好人!那世子爷他知道吗?”

姬涟轻轻摇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毕竟尴尬,他也是个要强的,哪里肯的?”

银钏也发愁地问道,“那怎么办呢?爷,您这么好,难道国公爷就看不到?非得把世子位给我们爷吗?”

姬涟微微苦笑,“你个傻姑娘,我再好也只是个庶出的,除非嫡出的都不行了,才会轮到我的。”

银钏却将这话听了进去,“其实世子爷本来就要不行了啊,我们女乃女乃还没嫁过来的时候,流言就已经漫天飞了,说什么世子不仅瘸腿,还短命什么的,爷,您大可尝试一下,竞争一下啊。”

姬涟模了模银钏的头,“这么着,我说,才需要你的帮忙才行呢。”姬涟轻轻地起身将银钏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自己则到书案前,从一个匣子里拿了一个纸包出来,“这个是让人吃了,感觉精神疲惫的药,不会伤害身子,只是让人犯困,提不起精神罢了,你找机会把这个放进你们世子爷的茶水里,只要他身子不行,我才有机会上位。”

银钏没想到姬涟说的帮忙是做这样的事,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吓得脸色苍白,“什么?爷,您让奴婢去投毒?”

“傻丫头,都说了这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让人提不起精神罢了。”姬涟轻声斥道。

银钏却还是不肯相信,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不,不,爷,这不行,要是女乃女乃知道了,奴婢就没命了……”

姬涟温和地笑笑,“难道我会害你吗?”

银钏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万一要是有个好歹,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着,还惊恐地往门口退去。

姬涟将她的神色都一一看在眼里,也不着急,反而温柔地说道,“真是个心底善良的好姑娘!你放心,我说过了,不会让你为难的,你瞧,”说着,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将手里纸包打开,将里头的药粉全都洒在了杯中,晃了几晃杯,对银钏说道,“你瞧,我先喝一杯,如果是毒药,难道我这是要将自己毒死吗?”

说罢,姬涟端起那杯茶,一口喝了进去,然后走了几步,说了几句话,“你瞧,如果是毒药,我还能这么轻松地站在你跟前吗?”

看着姬涟正常的脸色,还有他笃定的态度,银钏这才相信了几分,“真的不是毒药?”

姬涟点点头,“要不要让你试试,我真的没事……”说罢,姬涟上前,一把搂住银钏的腰,堵住她的嘴,狂热地亲吻起来……

银钏被吻得娇喘连连,待姬涟放开她时,已经是被吻得面红耳赤,头晕目眩了,“怎么,你还觉得这是毒药,我是在害你们爷吗?”

银钏摇摇头,“可是,如果让我们女乃女乃知道……”

姬涟不待她说完,抢着说道,“你不是你们女乃女乃身边一等的大丫头吗?听说还和你们女乃女乃从小一块长大?这样,你放点东西在他们喝的茶水里,谁能知道?这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银钏的最后一丝疑虑也被打消,这才犹豫地点头,“爷,我可以答应你,我去试试,但您也得答应我,不能伤害我们女乃女乃和爷。”

姬涟点头,“你放心吧,那可是我的亲弟弟,我自然也是不忍心的,我只是想让他不要那么累罢了。等这事了了,我就亲自迎娶你过门,做平妻,你看可好?”

“平妻?”银钏又惊又喜,“爷,您不嫌弃我地位卑微?”

“说什么呢,在我心里,你可是最美最好最善良的好姑娘了!别再这么跟我说话了,我会生气的!”

姬涟的态度,让银钏满心的欢喜,满心的幸福,只知道笑了。姬涟又重拿了一个纸包,递给银钏,“这个,你最好趁今日就给我放进去,明儿老祖宗回了,这才有机会提到世子易主的事,你听见了吗?”

银钏点点头,“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爷,您放心吧。”

姬涟这才笑着拍了拍银钏的手,又将她搂在怀里,好一番亲热,这才放开她,“大女乃女乃那,你也要去兜一圈去,别叫人看出来。”姬涟吩咐道。

银钏已经是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了,点了头应着,揣好了纸包,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姬涟的书房,往陈氏的屋子去了。

到了陈氏的屋子外头,银钏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是将自己的呼吸平复了,模了模还发烫着的脸,只得低了头,进屋去回话了。

将九娘子的意思说清楚之后,陈氏问道,“哦?寅黄姑娘病得厉害了吗?怎么这几日了,还没好?”

银钏点头,“谁说不是呢,惯会拿大的,也是我们女乃女乃好性,总惯着她……”

陈氏微微含笑,“哟,这丫头,你们女乃女乃再怎么惯着她,也没有像对你这么看重的,谁不知道,咱们的银钏姑娘可是二女乃女乃身边最漂亮最伶俐的那个了?”陈氏的话逗得银钏高兴极了,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有几分激动起来。

陈氏将银钏的神情姿态都看在眼里,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待银钏抬头,却依旧只看到陈氏的温和的笑容,“嗯,那我让寅柳去给你安排人去,你且和寅柳一块去吧,告诉你们女乃女乃,我不急着用人,让她慢慢使好了。”

银钏应了,这才和寅柳一起退了出去。

二人退了出去,一个人影才从屏风后头转身走了出来,原来那后头有一扇门,却是从书房直接通到这屋子里的。

“这事,你办的不错!”姬涟走到陈氏身边坐下,说道。

陈氏微微瞥了姬涟一眼,“爷,您本事越来越大了,经您眼和手的丫头,就没有能逃得出您的手掌心去的,个个都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这么肯替您卖命呢!这个,又是新的吧?”陈氏朝外头的银钏努了努嘴。

姬涟微微笑道,“一个丫头而已,难不成你还吃醋?”

“哼,我要是连这个醋都吃,那早就该活不成了!我只是想,这些个丫头哪里是能办好事的,你瞧寅黄,好不容易勾搭到手,结果还出问题了。”

姬涟微微皱眉,“那是意外!她的月事定是有不准的……且别说这个了,只说,到时候弟妹那可不好糊弄,你打算怎么说?你就不怕寅黄将实情说出来?”

陈氏冷笑道,“爷,您的魅力早就施展过了,这会儿倒担心起这个来了?弟妹那,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还轮不到她说话!明儿,老祖宗就回来了,寅黄可是跟了几年的,到时候,我只要先告上一状,寅黄也不用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哭,装着受委屈就好了!老祖宗一发话,给寅黄一个名分,到时候,二弟和弟妹还能说什么?还不是只能接受了?还怕他们夫妻俩不生隔阂?”

姬涟微微笑道,“顺贞,你越来越坏了,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坏!”

陈氏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爷,您能给寅黄留下一个种,为何不肯给我留个孩子?我不求其他的什么,只求您给我留个孩子吧!”陈氏苦苦地哀求道。

姬涟刚刚还温和地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脸色铁青,“告诉过你了,寅黄那里是个意外!你求的事太多了,我早就说过,日后,我自然会给你补偿的,但不是现在。这话,莫要再说了,否则,别怪我无情,这屋里,你是休想我再踏足一步!”姬涟怒气冲冲地说完这些话,起身,背着手,又从屏风后头转出去了。

留下满脸泪水的陈氏,独自在那里哭泣。

银钏回到了澈院,脑子才渐渐清醒了一些,也这才感觉到怀里揣的那个纸包就像是个烫手的山芋一般,烫得她的心头都难受了起来。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发了半天的呆,直到银芽进来,“银钏,你回来了,做什么发呆?”

银钏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你可别累坏了身子,咱们院里人手本来就少,又倒了个寅黄,还得连带着照顾她,你再病了,那咱们非得忙死不可。”银芽一边收拾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说道,“哎哟,我也累了,一会儿还得去给爷熬梨汤去,真想歇会儿……”

银钏心里一动,连忙上前说道,“那我来吧,姐姐你去歇会儿的,反正我也歇了半天了。”

银芽惊喜地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了,好妹妹,等有空的,我让银丹给你做点你爱吃的点心。”

银钏笑道,“多大点事啊,那你歇着,我去忙了。”银芽笑着应了,待银钏走出自己的屋子,到了小厨房,一直在隐蔽处跟着的金生,才给在正房廊下站着的银丹使了个眼色,又跟了上去。

银丹转身进屋,对九娘子说道,“女乃女乃,银钏她……去了……”

九娘子脸色阴沉,点点头,“金生可跟紧了?”

银丹说道,“一直跟着呢,从那院里出来,金生就说了,揣走了一个小纸包……”银丹当着九娘子的面,并不太好说,只能尽量含糊一点。

九娘子点点头,“自作孽,不可活。看着吧,如果她真的下手,那也不能怪我无情了。你告诉练嬷嬷,让她也准备好。”

银丹应了,下去嘱咐练嬷嬷去了。

话说银钏到了小厨房,此时倒是一个人也没有,银钏拿起专门给姬澈熬汤的小的瓷盅,又去水果筐里挑了三个又大又好的白梨,另外,取了一坛子惠泉水,连同这些一起,放在托盘上,出门正好遇到银丹,便说道,“银丹,我正准备照女乃女乃的吩咐给世子爷熬梨汤呢,你瞧瞧,这些东西可都对了?还有,那霜花糖和川贝粉,你得给我取了来,没问题的话,我就要熬起来了。”

银丹细细地查看了托盘上的东西,一边将自己准备好的糖和川贝粉交给银钏,一边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哎,我记得今儿应该是银芽来熬的啊,怎么变成你了?银芽莫不是偷懒去了?”

银钏笑道,“不是,是银芽姐姐太累了,我正好从大女乃女乃那回来,也没忙什么,就主动替她一把嘛,寅黄病了,咱们都挺忙,能帮一把是一把。”

银丹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真是个有心的!”银钏觉得句话似有所指,然而再去瞧银丹的神色,却又什么都瞧不出了。银钏还只当是自己多心了,便拿齐了东西,对银丹说道,“那我去熬了,你自去忙吧。”

银丹应了声,退了出去,这小厨房就剩下银钏一个人了。

银钏收拾好梨,去了皮剥了核切了片,才将梨和霜花糖、川贝粉一起放在了炖盅中,加够了惠泉水,这才将炖盅放在了红泥小火炉上,点燃了银霜炭,看着慢慢地熬了起来。

银钏坐在小火炉之前,看着那炭火,心里却是挣扎不已,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纸包,就这么直愣愣地看了半晌,想着要打开,又到底没敢打开,将它扔到了一边。

然而,过了一会儿,终又忍不住地去拣了回来,放在手里只觉得手心发烫,扔掉吧又觉不甘心……犹豫了半天,直犯嘀咕,“这可怎么办才好呢……”银钏盯着手里的纸包,“又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万一爷吃了有什么问题怎么办……?”一会儿又自己反着说道,“不过,大爷应该也不会害爷的不是吗?顶多只是个不好吧……”

银钏自己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梨汤慢慢地熬煮的都沸腾了起来,银钏拿了把银勺搅动了一下,又看了看手里的纸包,想了想,还是展开了纸包,将里头的粉末倒进了汤里……

正屋里的九娘子,已经得到了信,沉着脸,吩咐银丹,“让金生把她带进来,别走漏风声,你去将那梨汤盛出一碗,细细地验一验……”

银丹应了,退了出去。一会儿,金生像拎只小鸡一样,将银钏拎了进来,扔在了九娘子跟前,银钏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反应过来时,才爬到九娘子脚前,“女乃女乃,女乃女乃,这是为何啊?奴婢做错了什么吗?”

九娘子冷冷地踢开银钏的手,“你还要问我吗?我倒是要问你了,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银钏心脏狂跳,却还心存侥幸,“奴婢……奴婢没做过什么啊,女乃女乃,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

“你还知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九娘子厉声喝道,打断了她的话,“那你来说说,跟了我这么多年,你都做过什么了?”

银钏被九娘子这难得的严厉给震住了,有些发懵,九娘子接着说道,“我提醒你一下,银钏姑娘,你是不是攀上高枝了?怪不得连水生都瞧不上了!”

银钏一下子脸色就白了,立马给九娘子使劲磕头道,“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不是……奴婢只是……只是喜欢大爷……奴婢不是攀高枝……”

“哦?瞧银钏姑娘说的,你们倒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敢情我成了拆散良缘的恶人了!”九娘子嘲讽地说道,“你也不想想,大爷为何会看中你这样一个丫头?难道只是因为你银钏姑娘特别的出挑,特别的漂亮,别人都比不上你?”

------题外话------

每周都出去学习,当个老师也没得清净,一线教书的老师实在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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