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抱着早川和也回到床上,两个人亲吻在一起,分开后,棗问他:“还想要吗?”
早川和也很诧异,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棗好像很了解他的身体一样。或许是看出他的疑惑,棗勾了勾嘴角,模模他的小弟弟,“你下面还没软。”
呃,这倒是的。
看来是自己多心。
不过,早川和也觉得自己挺奇怪的,上次跟光在一起时是由于中了药物所致,因而即便做了四五次也没有满足之感。可今天应该没有奇怪的因素才对,为什么还是觉得不餍足呢?难道是因为篮球赛消耗太大,能量流失过多?
棗没有多言,尽自己所能满足他的需求。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早川和也越发感到自己精神高涨,像是吃到某种可口的食物般,越吃越觉得好吃,越吃越想吃……
“幸亏我体力不错!”棗第三次进入他的身体里时,如此幸运的说着。
早川和也坐在棗的身上,边喘气边说:“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不知足,这样下去总觉得不妙啊,啊,对了还有昴,昴是不是快回来了,怎么办?你们到底和好没有啊……”
越是着急,体内的火越是不熄灭。
棗翻身压下早川和也,激烈的抽动,“你还有心思想着昴?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
正在两人在床上翻滚之际,临时离开去球队处理事情的昴回来了。走进电梯,按下棗所在的楼层,昴靠在轿厢上陷入沉思。
在来之前昴就知道小松鼠的意思,也做好了有可能会跟棗哥面对面的准备。小松鼠那家伙也不止一次的表达过他希望他们能坐下来敞开心扉交谈的愿望,可这真的有那么简单吗?可能在小松鼠眼里,他们兄弟之间说到底并没有多大多深的仇怨,仅仅只是对人生观与理想抱负的解读不能一致。小松鼠认为那完全没有计较的必要,可对他而言这很重要。
他人生中做出的第一个重大选择是受棗哥的影响,是他教给自己确定目标就要全力以赴的信念,让他尝到用汗水换来硕果的喜悦。可当他立誓要追随哥哥的脚步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时,却忽然发现前方的哥哥调转方向,偏离原有的轨道与目标。
他当然会不懂,会不明白。
雅臣哥小时候立志要当医生;右京哥高中的时候确定要做律师;光哥没有确定目标,但大学的时候抱着玩玩的心态开始写作,却也坚持了这么多年;椿哥因为一部动漫发誓要当上声优,从小就追随椿哥脚步的梓哥也做了这样的决定,所以他们现在是出色的声优……
明明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理想努力奋斗过并能如愿以偿,为什么棗哥偏偏跟大家不一样。他那样热爱运动,却半途而废……
他真的不懂。
他冲棗哥大发脾气,可到最后连一句完整的解释都没有听到,他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训导他要集中精神好好打球。
连自己的理想都能轻而易举放弃的人,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如今,小松鼠三番两次明着、暗着提起这件事,满月复心愿只想他们能消除隔阂。昴并非冷情的人,他也不想这样胶着,但他太深的陷入自我的情绪里,而棗也一直觉得他不够成熟而不愿对他过多的解释当年的抉择,如此,才导致他们这几年来一直冷待相处着。
今天抱着死就死的心态来到棗哥家里,不出意料的,小松鼠果然找借口避开将空间留给他们兄弟。他来之前想过了,如果棗哥想解释,那他就好好的听一听,彼此敞开心扉,能消除心结必然不是坏事啊。
但他却没想到棗哥开口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
“我喜欢朱利!”
可恶,他这算什么意思?跟光哥一样向他宣战?
昴下意识就要发怒,却被他接下来的一翻话给熄灭了火气。
“可他是妖怪体质,必须依靠男人的阳气和x液才能长久的维持人类外表。”棗冷静地说着,似乎在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朱利的体质进化是有阶段性的,现在的他,已经不是谁凭一己之力就能满足得了。说直白一点,他需要多个男人来补充他的能量,以维持人形。”
昴当时愕然愣了很久,当他总算意识到棗哥话里的意思后,瞬间面红耳赤。这样客观的说法,对于单纯的他来说,还是太过露骨,令他羞愤难当。
“很不可思议对吗?”
当然不可思议,但昴也不是死脑筋转不过弯来
的笨蛋,“棗哥的意思是,朱利根本不可能在我们兄弟之中做出唯一的选择,而我们,更不可能独占他。”棗哥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异常冷静,虽然他很愤怒,但他也清楚,棗哥是不会为了得到小松鼠编这种谎言的。
棗哥赞同了他的说法,从而点了下头,说:“除非谁有以一当十的体力。”
这种人显然是不存在的。
昴有种被打击了的萎靡,但素来坚韧的内心也令他不甘,“棗哥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要哥告诉我的。”
“要哥?为什么只告诉给你一个人?”这种事不应该是跟要哥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他们首先得知么。
“其实那天晚上要哥对你们提起过这件事,只是当时……”
“你是想说,当时我们几个的情绪都很激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松鼠的处境上,我们都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冷静的听出了要哥的言外之意吗?”就是这份冷静,原本让他一直追随在棗哥身后,也是因为这份冷静,棗哥放弃田径,选择了所谓“最现实”的人生道路!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事实上当时祈织打断了他,所以要哥没来得及解释完整。”棗摇了摇头,并不在意昴的激动,“要哥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之所以告诉我,大概也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提前给我打预防针。”
所以说……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人独占朱利?
“即便这样,可我总觉得要哥的话没有说完,他好像还隐瞒了什么,一定是跟小松鼠体质有关的东西。还有一点,朱利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体质是这样……”
看着棗哥那般冷静,昴不禁怀疑他到底是否真的喜欢朱利,哪有男人在知道爱慕对象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时还能如此镇定的?
“所以棗哥现在的心态是,不介意跟其他兄弟一起分享朱利?”
“……虽然不甘心,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棗哥的眼中总算透出一丝无奈,“除非我想死,而且,只怕朱利宁愿当一辈子的松鼠也不愿成为杀人凶手。”
昴被这个事实打击得有些晕眩,花了很长时间也没能消化,恰巧这时球队经理打来电话,让他回学校一趟商议全国大赛的事,他便离开了,在这一来一去的路上,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哪怕心里还是满满的不甘心。
走出电梯,昴来到棗的公寓门口,从衣袋里掏出临走前棗交给他的钥匙打开门。
“啊啊……棗哥、棗哥……呃啊……”
昴愕然惊呆,手里的钥匙啪的掉在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甜到令人热血喷张的申银声不是小松鼠又是谁?
昴几乎是冲到早川和也的卧室门前。门是开着的,他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浑身赤果绞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棗的凶器正深深嵌入小松鼠的后学中,凶猛地进进出出,那令人浑身发热的湿润抽差声响彻整个房间。
“棗哥!”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发出声音的,棗这家伙,他才不过离开几个小时,一转头的功夫他竟然就把小松鼠拐上床,实在是可恶了吧。
“昴!”棗也几乎是立刻退出早川和也的身体,抓过被子将他盖住,不让昴看见,但显然这些动作都是枉然。棗扒一下额前汗湿的碎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还在想你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被棗用被子盖住的早川和也没有丝毫避免了尴尬的庆幸,反而更加忐忑。这次可真的不妙,这兄弟俩原始的隔阂还没解开呢,现在又被昴撞见他和棗的情x,这两人可别因为他再次加深误会才是。
昴咬着切齿,胸口剧烈起伏,“快?我去了三个小时,够你跟朱利做四五次了吧。”
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愤怒,却因为很清楚小松鼠是维持不了人形、在这样的情形下只能跟棗哥做而不得发泄;有羞耻想逃避,却又因小松鼠被压在男人身下充满着春情的模样吸引得移不开视线。
果然,即便知道小松鼠体质的真相,内心还是无法接受他被别的男人占有。
昴走到床前,大力扯开被子,在早川和也惊慌失措的注视下,将他拉扯到自己的怀里,“朱利,我们回家。”
“昴!”
“昴你干什么?”棗反应过来扯住早川和也一条手臂。
昴固执地抱着早川和也,“当然是带他回家去,虽然我已经知道真相,但是很抱歉,我还是不能忍受。”
棗一个恍神,昴便将早川和也拖到床下。
“昴你别这样!”早川和也的身上满是吻痕,后学里注满棗的液体,双脚立地顿时让那温热的半透明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一滴滴汇集到地板上。他瞬间僵住了身体,满面涨红,更可耻的是,即便被撞破与棗的情、事,受到惊吓,他的小弟弟依然处于坚硬的状态,这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昴震惊地盯着早川和也大腿上那蜿蜒的液体,表情极其复杂,他抓着早川和也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最后,他的视线停在他的小弟弟那里,艰涩地问:“朱利,你跟棗哥已经做了几次?”
如果在他离开的这三个多小时里他们一直在做,他居然还处于勃、起的状态……
早川和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昴这家伙为什么要问这种难堪的问题。可他还没能深想,随着肠壁内的液体逐渐流光,他又开始感到耳朵和尾椎开始发热发痒。他赶紧夹住臀部,但显然有些迟了,下一秒他膝盖发软,跪倒在昴面前
“朱利……”昴惊愕地看着早川和也瞬间变化的形态,失了底气。
早川和也闹不明白现在的状况,捂着耳朵气急败坏地说:“怎么又长出来了?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气死我了!”
昴惊愕的想,果然这家伙不知道自己体质的真相!
棗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看着昴说:“昴,我应该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吧。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出去,要么留下,虽然我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把他带走。”
“棗哥……”早川和也回头,满脸动容。
昴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一咬牙,转身走出卧室。
早川和也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心跟着沉了沉。
昴靠在门上,过了一会儿后,门后面重新响起申银声,只是比起他进门之初那一瞬,此时的申银含蓄压抑了很多,那是小松鼠在忍耐吧,经过被撞见的尴尬后。昴闭上眼睛,耳边断断续续萦绕着小松鼠甜腻压抑的声音,令他不禁回想起在保健室内,他与他畅快的那一次。从没有过的火热甘美滋味,恍若昨日。但此刻,他正躺在棗哥身下。
“啊!”
忽然间,门内的申银陡然加剧,伴随着高亢的一声尖叫后,紧随其后的声音均是失控一般的叫喊,甚至还夹在着小松鼠痛苦难耐的哀求。
“可恶!”昴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棗哥到底是有多凶猛,能把小松鼠做到求饶?不是说他现在的体质一个人满足不了的吗?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终于在门内再次发出高昂的一声带着哭音的颤抖尖叫后,昴一脚踹开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地方修改了好几遍,总算得到基友的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