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距离京都两天一夜的路程,展慕笛和白炽两人在幽冥殿耽搁了几天,等他们到达月城的时候,刚好遇到一场比武招亲…
城主府气势磅礴,恢宏大气,拔地而起的城楼伫立在月城中心,一架两米多高的擂台扎在府前,竹木上挂满了红绸,此时的城主府外围满了百姓。
“听说城主连礼堂都准备好了,如果有人比武胜出,立刻请进府拜堂成亲。”青衣百姓得意的诉说着听来的八卦。
“那不是太冒险了吗,万一要是七老八十或者品行不正的人胜出可怎么办呐。”站在他身边的一文弱书生疑惑的问道。
青衣百姓摆摆手,复又说道:“城主千金今年已是二十有一了,若生在平常人家早已是儿女成双,可她因为长得漂亮,又能文能武,上门求亲的人全被推拒在外,城主知道耽搁不得,这才摆了擂台,把这桩亲事交给老天来决定。”
两人牵马走过,听闻百姓议论声声,白炽撇撇嘴:“坑爹啊!”什么比武招亲,抛绣球招亲的法子,误了多少男男女女,成就了多少旷世怨偶。
轻笑出声,展慕笛视线扫过不远处的茶楼:“休息一下再走。”
挑了二楼靠窗的位子,恰好面对着擂台,展慕笛捧着茶杯,满眼兴味的看着擂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这质量是不是太差了点?”
“数量多就行。”白炽嘟囔着出声,指尖沿着茶杯划过一圈,这里的茶很清香呢。
眉梢掀起,展慕笛手臂搭上椅背,邪恶的露出笑容:“质量好,数量多不是你的一贯准则吗。”
若说皇帝是后宫佳丽三千,那白炽的后宫该是一万不止了吧,模特,明星,学生应有尽有:“尊主,我可是绝对的冰清玉洁。”
“冰清玉洁?”怀疑的目光只上到下打量的通透,“哪里冰?哪里清?水太浊,完全看不到。”
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动几下,白炽面色黝黑,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个就是城主千金?”指了指轻身跃上擂台的红衣女子,功夫似乎不错。
“嗯?”扭头去看,发现台上那两人因为女子的出现下手越发带劲了,“应该是她了。”
水蜜桃一般粉嘟嘟的脸庞,弯月眉,如羽扇覆盖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的玫瑰色唇瓣,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身上,扎着两枚翡翠铃铛,像极了会说话的布女圭女圭,红色嫁衣套在身上,显得肌肤愈发白女敕。
“娇滴滴的大美人,可惜了。”不管是正在打擂的还是等着打擂的,竟然没一个俊俏的,全是五大三粗的莽汉。
“那你去英雄救美好了。”抿一口清茶,展慕笛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刚嘟着嘴想说什么,却被突然飞来的人影撞倒在地,四仰八叉被一莽汉压在身下,破碎的窗楞,擂台上耀武扬威的侠客,展慕笛轻笑,能飞这么远也是本事。
嫌恶的推开身上早已晕厥的莽汉,白炽起身的瞬间只听刺啦一声响,白色长袍撕裂出一尺多长的口子,白炽那张本来已经够臭的脸更犹如风霜暴雨般冰寒,一脚踹开口鼻蹿血的莽汉,白炽踏着深重的步子转身下楼…
展慕笛将杯中的茶饮尽,丢下一锭银子之后离开了茶楼!
白炽踱到擂台下,环顾四周,两米多高的擂台没有任何可以踩踏借力的地方,这本身也是一种考验,能上得了台的多多少少都会些武,而台下的只能望洋兴叹。白炽单手缠住自擂台上垂下的红绸,借力飞上擂台。
白炽本就相貌出众,如今立于众多歪瓜裂枣当中,更是鹤立鸡群,月兑颖而出。
自打白炽上台,一直百无聊赖的城主千金便把目光黏在了白炽身上,比起她红果果的注视,城主万宝丰的目光就多了几分审视,而这些压根不在白炽的关心范围之内,他只是杀气腾腾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白炽对面的男人满脸大胡子,茂密程度堪比数十年不曾修剪的杂草,大胡子侵占了整张脸的三分之二,完全看不清此人年岁几何。可月城中的百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胡子姓曹名敌,相貌平凡后台却不平凡。
曹敌眼看着刚打下去一个,又上来一个,扭头看向城主千金万美瑾,被她眼中的痴迷弄得火冒三丈,再面对白炽时阴森的眼闪着毒蛇般的光,不就是个白面书生嘛,还能翻起多大的浪,当即挥着拳砸向白炽。
白炽恶心的看看曹敌肉肉的拳头,脑袋一低避过这一记铁拳,脚步滑出去两三米,瞥过擂台边缘的红稠,勾唇一笑,身形飞速掠过,握住一条红稠用力拽下,飞舞的红色洋溢着似火的热情,白炽闪躲着曹敌的攻击,一边把红稠一圈圈裹在手上,恶趣味的在手腕上扎个蝴蝶结。
满意的笑开怀,这样就碰不到了吧,转身迎上曹敌,红色的掌风迅猛挥出,身子一扭避开曹敌,擦着他胳膊转至他身后,狠厉的拍上曹敌后心,大有拍不死他不泄气的劲头。
背后冷风袭来,曹敌避之不急,只得侧身避开要害硬生生接下这一掌,一口浓血喷出,曹敌却笑开了,只因他感觉到,这一掌虽狠,却没有任何内力的辅助。
白炽淡定的立在原地,云淡风轻的眸子飘过一道暗芒,曹敌站起身,调动周身内力再一次攻上去,淡蓝色的劲风直冲白炽面门。
白炽向上跃起,蹬在擂台边的竹木上,一条红稠再次飞出,卷起台下一人的配刀迎向曹敌的劲气,的红稠碰到刚毅的劲气,红稠应声而断,而红稠裹着的刀由于失去了拉力,惯性下无遮无拦刺向曹敌,不对,准确的应该说刺向曹敌身上的衣服。
刺啦!准确无误割开了曹敌的衣服。
凉飕飕的风没了阻挡,曹敌只觉阵阵清凉,僵硬的低头看去,长袍只遮到腰间,爆露在空气中,地上堆着的衣服碎成片状,曹敌呆了片刻,清醒之后双手捂着匆匆离去,下台前怨恨的眸子瞥过白炽,若不是他…
展慕笛站在人群中,浅笑的看着白炽。
“尊主,我们走吧!”只是可惜了他的衣服。
展慕笛递上手中的包袱:“换上。”
白炽挑挑眉,接过包袱打开之后看到里面静静瞪着一件白色袍子,呵呵一笑:“尊主,谢啦。”
“去换上吧!”他们这帮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洁癖,而白炽最受不了的就是衣服染上灰尘,他的更衣室占了一栋别墅的位置,清一色的白衣,何况有人撕裂了他的衣服,不发火才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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