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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苏柳以陈氏怀孕了更需要照顾,还劝不动萧山,陈远安也是拍着胸口保证,一定用命保护苏柳的安全,萧山这才打消了念头。
陈氏看着萧山这样在乎苏柳,自然是高兴的,她没有看错人,这比什么都好。
陈远安先是带苏柳来到京城最有名的的黄鹤楼,这里的酒菜贵,是京城内富家公子经常消费也是消费最多的酒楼。
进了酒楼,因为陈远安平常也经常在这儿吃饭,所以小二直接带了他们进二楼包间。
“柳儿想吃什么。”陈远安看着苏柳问道,而一旁的小二一眼就看出来了,当下就笑眯眯的看向苏柳“姑娘,你是想吃点什么呢!我们这黄鹤楼,只要姑娘说的出口的,都有。”
“嗯,那就点十二个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吧。”苏柳想了想笑着对小二说道。
“好嘞,姑娘稍等,菜一会就好。”小二一听,当下就笑道,招牌菜,一般人都是点一两个,像这样点齐的不多,招牌菜就等于是酒楼的脸面,所以小二不敢怠慢,下来了楼直奔后方厨房去了。
“柳儿,这儿的招牌菜是挺好吃的,呆会你好好尝尝。”陈远安知道苏柳心中有一套想法,他猜不透,只好顺着情势看了。
“舅舅,这一桌招牌菜要花不少银子吧。”苏柳皱着眉头,十二个招牌菜,肯定要花不少钱,但是现在,只能多花钱,以后才能赚更多。
“要花五六十两。”陈远安到不心疼,比起苏柳帮他赚的,这点不算什么,但是五六十两也不是小数目,在平常百姓家里,那是一年甚至两年的开销了。
“舅舅你放心,这钱花的绝对不冤枉,到时候柳儿会赚很多很多的钱的。”苏柳笑道,脑海里已经形成一个形式了,黄鹤楼虽好,但是针对有钱的人来的,一般平常人根本吃不起,要想赚钱,就要考虑到各个方面,不止有钱人是人,平常百姓的力量,会更大的。
“唉……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懂事。”陈远安叹气,苏柳的年纪应该是享受父母疼爱的时候,可是她,小小年纪就开始做那么多的事情,也是她告诉他入股其他成衣铺,将利益大众化,换取更多的利益。
“舅舅,懂事不好吗?”苏柳认真的看着陈远安,她太懂事了吗?她怎么没感觉的。
“不是不好,舅舅只是觉得柳儿应该无忧无虑的。”陈远安浅笑,很多时候,他都希望苏柳能出格什么错,然后让那些负担由大人去背,不过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了,我们去下一家吧!”苏柳将每一道菜都一一尝了一点,心里有了结论之后便起身开口。
“那这些。”陈远安皱眉,桌上这些看着都跟没动过一样,是不是太浪费了。
“当然是打包啊。”苏柳心里有主意,陈远安便让店小二将菜打包,出来时候,陈远安手中就多了一个篮子,而苏柳依然是双袖清风。
天黑时候,两人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家酒楼,今天光是吃菜都吃饱了,银子花去好几百两,从酒楼出来,陈远安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个篮子,就连苏柳手里也提了两个。
“柳儿,这些带回去也吃不完吧。”陈远安眉头微皱。
“我自由打算,我们现在去乞丐街,将这些饭菜给他们吃。”苏柳早就做好了打算,也算是做了见好事。
“柳儿,你在这儿等舅舅就好。”到了乞丐街的时候,陈远安便步入苏柳进去了,这一条街,是乞丐的住所,也有很多流浪老人会在这里找地方落脚,总之,京城最穷的人大多都住在里面,久而久之,大家都把这条小街叫做乞丐街了。
“嗯。”苏柳没有反对,便乖乖的站在外面等陈远安,不一会儿,陈远安就出来了。
“走吧。”陈远安两手空空的很是轻松,他将饭菜给了那些年纪大的老人,看着那些衣不蔽体的老人对他磕头跪谢,他心里很是触动,所以很快便出来了。
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恩人,这个给你。”就在两人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两人回头,就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双手捧着一块黑乎乎的玉,可能并不是最好的美玉,但是看得出,那是他们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不用了,你们自己留着吧。”陈远安面带微笑,看着男孩清澈的眼眸笑道。
“不,爷爷说了,不能白吃恩人的东西,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男孩眼神有些闪躲,一边用乌黑的袖子擦眼睛,苏柳看见,他是因为哭了。
“你叫什么名字。”苏柳认真的看着男孩问道。
“狗蛋,我叫狗蛋,爷爷给我取的,说是贱命好养活。”狗蛋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一边擦一边说,那些道理都是爷爷教他的,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但是爷爷说过的话,他却不会忘记。
“那你的爷爷呢!”苏柳看着狗蛋有些疑惑,也不知自己猜测的对不对。
“爷爷是笑着去的。”狗蛋一擦眼泪笑着,露着两颗虎牙,然后重新举起玉佩道“恩人,求你收下吧。”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苏柳从狗蛋手中接过玉佩,看到狗蛋明显暗淡下去的眼眸,她问道。
“我没什么打算,爷爷没了,我要去卖了自己给爷爷买棺下葬,以后不管是给谁做牛做马,我都不怕的。”狗蛋收回眼眸,玉佩是自己要给的,所以他无怨无悔。
“既然是要卖身,你打算卖多少银子。”苏柳打量这狗蛋,她要开酒楼了,需要人的地方很多,而更需要能够对她忠心耿耿的人。
“五两。”狗蛋垂下头,他现在又瘦又小,能不能卖出去还不一定,五两,真的很便宜。
“我出十两买你。”苏柳微笑,看向陈远安,陈远安笑着拿出十两银子。
“这,恩人,这。”狗蛋看着那白花的银子,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