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并没有让萧沁月继续,使劲按住萧沁月,把她稳稳地困在自己的怀里,手狠狠地捏着萧沁月的胳膊。
“她是我久病的媳妇,可惜,临安的大夫也治不好她,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面具男冷冷一笑。在萧沁月的耳边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听话的。”伸手拉开了萧沁月眼上的布。
突然的明亮让萧沁月非常不适应,紧闭眼睛,又慢慢睁开一条小缝,因为她要看清楚面具男的模样,目光接触到身边的男人时,我忍不住浑身一震,好漂亮的一张脸,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般人劫匪,如果抢盗都这么养眼的话,她也想去当强盗了。不过,那邪邪的不正之气,好像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我们是不是见过?”萧沁月细细地回想着她的古代之行,如果真的认识,没准还能放了自己呢。
“那你是想当军妓还是我媳妇呢?”面具男邪邪一扯起嘴角,眯着细长的凤眼温柔地看着萧沁月。
“军妓?”萧沁月在嘴里默念着,突然想到了,她刚刚醒来时,不正是眼前的男子吗?风夜炫!天啊,怎么又落到这么可怕的人手里了?老天还真会捉弄人。
“呵呵,我是你媳妇。”萧沁月傻傻一笑,乖巧地点头,她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就是一个恶魔,那一仗后,他们抓了很多姑娘回来,都当了军妓,可怜那些姑娘,她是亲眼看到的,哪是人过的日子。
“别耍花招,我看中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风夜炫皮笑肉不笑地说,虽然她的确引起了自己注意,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容忍她。
“我一弱质女流,能干什么。”萧沁月心虚地说,她只是稍稍想了想怎么逃,居然就被他发现了,难不成长了三只眼不成!
“别怀疑我的能力,能从那么混乱的场面把你抓来,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吗?况且,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孩子,又有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难不成你有什么特别的之处?”风夜炫毫不客气地说着,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儿,居然心思那么多,真不知道长大了会是什么样,不过,他喜欢!
“你担心追我们的人会救我?”萧沁月依旧傻乎乎的样子,紧紧地盯着风夜炫的眼睛。她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他太黑了。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还没及第吧。”风夜炫看着娇小的萧沁月,扁平的胸,要么还小,要么就是发育不良。
“问这干嘛,喂,你干嘛?”萧沁月手被一张大皮袄紧紧地裹住,给人感觉两个是紧紧相偎。
“叫我炫。”风夜炫深情地看着萧沁月,他可是第一次让一个女人叫自己的名字,希望别让他失望才好。
萧沁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车帘唰的一下被人挑开。萧沁月条件反射,向车门口看去,慢慢地出现了一张脸,是花无逸!萧沁月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可腰间却传来了巨痛。而风夜炫则用右手轻轻地捏在萧沁月的下巴处,将她的脸轻轻地转向他的。
“小月,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花无逸抬眼看着萧沁月,此刻她正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人是那么的亲密,却也是那么的刺眼。
“怎么,你认识我们家小月月,她生病了,正准备带她回去。小月,你认识他?”风夜炫说得很温柔。
萧沁月看着风夜炫温柔中的不满和警告,突然腰部又传来巨痛,她明白,这是他在威胁自己。
“我生病了,相……公正带我去求医。”萧沁月咬着牙说,只是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花无逸,希望他能看出来她是被劫持的,可惜,还没等她传递什么信息,她的脸又被那纤细的手转了过来。
“娘子,为夫吃醋了。”风夜炫宠溺地看着萧沁月,那柔柔中又带着股娇气。
萧沁月看了风夜炫一眼,她气得想吐血,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还娘子?真不要脸!于是顺着风夜炫的手劲,靠在他怀里,不再看他。
花无逸看着眼前恩爱的一幕,特别的不舒服,于是掉转马头,向后面走去。
“既然娇妻有病,还是快带她去寻大夫吧。”不再看萧沁月,花无逸骑马便走了。
“你是故意的对吗?”等花无逸的马蹄声听不到时,风夜炫嫌恶地把萧沁月往边上一推,恶狠狠地看着她。
萧沁月被风夜炫无情地一推,一下子撞到了马车壁上,疼得龇牙咧嘴。该死的,这男人真小气!
“第一次叫相公,所以不太顺口,反正花无逸已经走远了,我可以问问你想怎么处置我吗?”萧沁月定了定神,现在最重要的,是为自己争取时间,既然花无逸指望不上,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你想我怎么处置你?我可以考虑考虑。”风夜炫眯着眼说,她还是第一个敢问自己怎么处置她的人!
“放了我。”萧沁月给他一个大白眼,谁不想要自由啊!白痴才想被别人抓。
“你还真直接!原本我是想放了你的,可现在,我突然觉得你的聪明很好玩,不想放了。”风夜炫一副找到玩具的面孔,看着萧沁月,她应该不会让他寂寞的吧!
萧沁月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了自己,于是靠着车壁,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四皇子,你不觉得好辆马上很奇怪吗?”江楠跟在花无逸的马后面,刚刚主子的脸色很不好,他不敢开口,现在好些了,他才敢说。
“是很奇怪。”花无逸若有所思地说,几天前才见过,她还是相府小丫鬟,一转眼变成了有夫之妇,这怎么不奇怪呢?
“属下也觉得奇怪,按道里讲,如果夫人病了,应该进临安找大夫,毕竟是京都,医术精湛的大夫多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回家寻大夫呢?还有,夫人病着,为什么没个丫鬟贴身侍候,反而都是些大老爷们,都只是武夫,这家老爷也太奇怪了。”江楠附和着花无逸说。
“就是,我前几天见她还很好,怎么就么病了,脸刹时就白了,你说她……”花无逸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如果他们真的是夫妻,那么什么她叫相公时表情会那么痛苦,为什么都不看他一眼?如果她真病的那么重,为什么不直接靠在相公怀里,居然还直直地坐起,她的手呢?难道?
“江楠,快回去,追刚刚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