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落正要反驳,但是却突然想起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于是之后改口,“今天本少爷就先放过你。”
说完,转身即走。
看着空空的钱包风微凉后悔了,刚才她就应该偷偷地藏起来几张才是,现在她的钱全部都放在行李箱里面,她总不能在大街上把行李箱打开拿钱吧?那样她不被扒手盯上才怪。
没办法,为了不被家里那个老头子查到她的行踪,所以她只好在偷溜前将银行卡里的钱全部取出来,信用卡也没敢带走。
就因为刚才那顿饭,她连打车的钱都没有了。
怎么办?难不成要她走着去市中心?估计走到猴年马月她也走不到;找人借?在这里,除了风夏末之外她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半天,风微凉最终总算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回机场,找个洗手间,然后去里面把行李箱里面的钱拿一部分出来。
口袋里有钱了,可是风微凉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好了,去找风夏末?不行,那家伙肯定会跟老头子高密的,看来她只有先找个酒店落脚,然后再找个可以寄宿的学校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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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首尔国际尚高。
南倾落心情大好地一脚踢开了高二A班的教室门。
“天啦,落王子居然来上课了。”
“落王子好帅。”
“落王子好酷呀,他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
韩国的女生似乎很青睐这一类男生。
“全部给本少爷闭嘴。”南倾落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此话一出,高二A班的花痴们竟然全都乖乖地闭上了嘴。
南倾落径直走到靠窗的那个角落,而那里,正是风夏末的位置。
“喂,风夏末,昨天你在机场撞了本少爷的事情,本少爷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划花本少爷的爱车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南倾落随手拉了张椅子过来,然后在风夏末的前面坐了下来。
风夏末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把头扭了过去。
在她眼里,跟南倾落比起来,还是窗外的风景比较吸引她。
“喂,风夏末,本少爷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南倾落生气地说,该死的,昨天还那么多话,怎么今天又是这幅德行了?跟他说句话会死啊?
这一次,风夏末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继续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风夏末,你哑巴了是不是?”南倾落真的很怀疑现在的风夏末是不是哑巴了,明明昨天都还很多话的,现在居然又不说话了,老是这样子很有意思吗?
“你有病?”风夏末轻启朱唇,冷冷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南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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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微凉一边翻看着手中各大高校的资料,一边考虑着自己该去哪所学校比较好。
女高?不行不行,那里面的女生就跟发了情的母猪一样恐怖;首尔国际尚高?还是不行,风夏末在那里。
那么,她到底该去哪里比较好啊?
阳城工高?嗯,这个看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风微凉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暗暗记下了阳城工高的地址。
待风微凉办好了入学手续之后,阳城工高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已经开始了。
因为她是寄宿生,所以上午的课她可以不用上,现在她需要做的是将自己的行李从酒店搬到学校。
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拿着地图,风微凉不停地四处寻找着女生宿舍的位置。
该死的,没事把学校修这么大干什么,害她连宿舍都找不到。
因为现在是午间休息时间,所以她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
风微凉拖着行李在学校转了大半天,结果宿舍没找到,反倒把自己累得半死。
她好困,好想找个地方睡觉。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呼唤,不远处竟然有一片樱花林。
在那里面小睡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风微凉提着行李就走进了那片樱花林,将行李随手一扔,风微凉直接就躺在了软软的草地上。
“谁准你进来的?”
就在风微凉快要睡着之际,一个冰冷却又好听的声音突然传入耳畔。
这里面居然还有人,风微凉狼狈地坐了起来。
跟前的一颗樱花树下坐着一名少年,准确地说是一名少年斜靠在她跟前的一颗樱花树上。
他有着女生都羡慕的白希皮肤,女敕女敕的,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淡定的目光让人捉模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俊朗的身姿更加显示出他王者的风范
靠,韩国怎么遍地都是帅哥?莫非都是去整过容的?
“谁准你进来的?”见风微凉只是傻傻地盯着自己瞧,北野弦冷冷地重复道,那语气,似乎能将人冻死一般的冷。
“这里又不是你家,难道我进来还需要你的允许?”风微凉反驳道,靠,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啊?‘谁准你进来的?’她自己准她进来的成不?
“你,想挨揍吗?”北野弦冷冷地说,敢走进这片樱花林的,她是第一个;敢反驳他的话的,她也是第一个。
“不想。”风微凉微笑着说,想挨揍的是傻子。
“既然不想挨揍,那么,现在,马上,给本少爷滚出去。”依旧是冷冷的语调,北野弦说完便闭上了双眼不去看风微凉。
好,很好,居然敢叫她滚。
“真是不好意思,本小姐不会滚,要不,你示范给我看看?”风微凉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北野弦的跟前,然后微笑着对他说。
她风微凉可不是任人###的软柿子。
北野弦有些意外地睁开了眼,很好,居然还敢顶嘴。
“你似乎,想尝一尝我的拳头的滋味。”北野弦面无表情地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风微凉,语气比刚才又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