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客栈”里,几名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身子挺直的端坐在大堂里。严峻冷酷的脸色,令整个客栈犹如陷入冰窟般的寒气逼人。客栈的老板娘倚在门框上,姿态撩人,性感妩媚。
小二哥战战兢兢的为几人倒了茶,看着那凌厉的目光,赶忙回到了老板娘跟前。声音中带着哭腔,“老板娘,这些人都凶神恶煞的,咱们要不要跑啊?”
“砰”的一声,账本砸在了小二哥的头上,老板娘咬牙切齿的说:“逃个屁,这儿是老娘的地盘,让老娘丢了这儿,那老娘情愿去死!”
天杀的,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带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去了客房,其他的人都像罗刹一样的坐在大堂,谁来了都被他们吓走了,还让不让她做生意了?
“老板娘这般风姿,若是死了,倒是挺可惜的。”
吊儿郎当的男声从二楼传来,老板娘闻声望去,整个人呆若木鸡,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了。
眼前人,一身用金银双线修成花纹的红色衣袍,青丝散放在肩头,浪荡不羁。那张脸,妩媚如妖。细长的丹凤眼里,有着勾人的魔力,那一举手一投足,是女子都不能比拟的媚态。
这样的男人,是谁见过一眼都不会忘记的。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二楼?客房?那个脏污的男人?会是他吗?
一见男人出来了,本来坐着的黑衣人,齐齐站起,动作一致,叫人生畏。
异口同声:“主子。”
老板娘开客栈的,也是混迹江湖的人物,见过大世面的人。
红衣,妩媚,男人。
老板娘可不敢和这个男人拼魅力,她可没有这个资格。娇笑道:“公子可是龙跃堂堂主的左护法肖遥?”
“正是,老板娘真是见多识广啊。”肖遥爽朗大笑,飞身来到大堂,趴在桌上,细白如玉的手指执起被子,轻抿了一口,“查出昨晚的女人是谁了吗?”
老板娘也不多话,叫上伙计,走进后院,忙活自己的去了。
龙跃堂向来是收钱杀人,没钱是不会杀人的。
一个黑衣人走到低头道:“是辰若瑜。”
“辰若瑜?名字挺耳熟啊。”肖遥咬着唇瓣,整张艳若桃李的脸,娇艳欲滴。手撑着头,若有所思,突然恍然大悟,“哦?是她啊。上次失败后,有没有再派人出去?”
“有,不过她被慕容彦钊保护起来,所以···”
“慕容彦钊?”肖遥轻笑,“那就放过她吧。”
“放过?”黑衣人惊讶的问:“那圣主问起来?”
肖遥撩起胸前的发丝,轻扫脸颊,“问起来就说是我让放的。”
“是。”
“还有···”肖遥邪魅的眯着眼睛,嘴角扯起一抹微笑,“如果再有人来买凶伤害她,一律不许接,而且把那人的身份告诉我。”
“是。”
肖遥模了模隐隐作痛的伤口,一想到昨晚被下药,就气恼的不轻。“昨晚的那个女人死了吗?”
“没有,已经被属下断了四肢,卸了下巴,等候主子的处置。”
“处置?哼!”逍遥冷笑:“既然她那么喜欢给人下媚术,就把咱们最厉害的药给她尝尝,扔到乞丐堆里。记住,看着她到死为止,明白吗?”
“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一时间,黑衣人消失在客栈里,看的小二哥像看到鬼一样。
老板娘扭着腰肢,掀开门帘,走了出来,媚眼如丝,“下媚术?左护法是遇到了江湖上的妖姬了吗?”
肖遥眼睛一亮,“老板娘也知道此人?”
“当然知道了。”老板娘捏着手帕,娇笑不已,“妖姬的名声这么臭,谁人不知?可是左护法是不是用错了法子?”
“哦?此话怎讲?”肖遥慢慢的靠近老板娘,鼻贴鼻,脸贴脸,甚是暧昧。
老板娘脸颊一红,“这妖姬最喜男人之精元,她练的功夫就是采阳补阴的,你这送男人给她岂不是便宜了她?”
“不知道老板娘可知道怎样才能折磨得了妖姬呢?”肖遥呵呵的笑,端起了一旁的酒,抿了一口。
老板娘软弱无骨的身子贴在肖遥的身上,媚态撩人,涂着红蔻丹的指甲描绘着肖遥性感的嘴唇,吐气如兰,“左护法可以废了她的武功,再用她来练功。”
“哦?练功?”肖遥轻咬老板娘的手指,一股电力从手指处延传到她的全身。浑身一颤,老板娘犹如吃了药的女人一样,紧贴着肖遥,蹭来蹭去。
肖遥看着老板娘的手都模上了胸口,执起一旁的茶杯,一饮而尽,笑问道:“老板娘可是感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啊?”
“你···”老板娘的脑中犹如一道闪电劈下,一片清明,“你给我下药了?为什么?”
“为什么?”肖遥只觉得老板娘的问话着实可笑,“有传言说妖姬善易容,可是本护法识人从来不用眼,用鼻子。一个人可以换了容貌,可是身上的味道却变不了!是吧,妖姬?”
一股热潮自身下涌了上来,老板娘不禁申吟出声,哀求道:“左护法,你冤枉我了,我不是那个妖姬,你不是已经抓住妖姬了吗?”
肖遥笑看着申吟不已的老板娘,搂得更紧,笑呵呵的说:“妖姬在江湖行走多年,怎么会一下子就被我的手下给擒住了?太不可思议了,还有的就是,我在她的身上闻不出妖姬的味道,可是在你的身上,我闻到了。”
“呵呵···”老板娘趴在肖遥的胸口,抬起脸,双颊艳红,“看来你早就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