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熊看着这眼神,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打怯,连连呼喝众人上前围攻小乔。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有几个冲到了小乔身边,小乔拿画戟的手却动也不动,腾出另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一个个扼死。魑熊看着更有点怯了,浑身打了个冷战。为了克服这种莫名的恐惧,他抢先向小乔攻了过去。
惊慌之中他忘了变回来,于是出现了一个拿着乌金爪的小乔向拿着方天画戟的小乔冲过去的场面。金爪乔一对爪,自高空劈下,只见画戟乔将戟一招,砰的一声响,那刚刚还在肆威的一对利爪就飞出了数丈远。
魑熊吃了一惊,惊怖未定之时,小乔已把他凌空抓下,掼在地上。这一掼力道极足,魑熊被摔的头昏眼花,喷出一口血来。还未来得及作下一步动作,小乔又把他拎了起来,画戟放在一边,扬开手左右开弓在他脸上猛打。打了一会儿,他满脸是血,样子也早已自己变了回来,却肿了一大圈,这时小乔画戟已又拿起,一戟扎在了他的胸口。
看着被扇死的魑熊,那个吴军军官再次发表言论:
“唉,你不懂女人心啊。”
东方常凭着智慧和运气,化解了三次险境。
第一次是垂钓处组织的全面调查。
垂钓处在排除了玉正平中枢机构成员的嫌疑之后,将调查范围扩大到了全军,东方常所在的伙头班也在其列,铜笙铁笛二人亲自出马排查。
“垂钓四音”各有所长。除了“刺客七术”中通用的“轻身术”之外,金钟最擅“念动术”,可以以意念控制自己的力量形成攻击,因此他的钟声有着致命的杀伤力。银弦最擅“易容术”,配合刺客之力,她的易容可以达到接近于“变化”的效果,和魑熊比起来也不惶多让。铜笙长的矮胖粗壮,最擅“刚体术”,浑身上下如铁一般,因此即使那日的战场上的强弓硬弩,也无法射穿他的身体。铁笛风一样的打扮,最擅的也是“隔空术”,包括隔空取物和隔空换位。
以前在这种调查里,作用最大的便是银弦。凭着她玄妙的伪装,她可以轻易的打入任何一个团体的内部,获取最为准确的情报。可惜她已经死了,想到此处铜笙铁笛都不免有些伤感。
调查到伙头班时东方常也不免有些紧张,但他很快平静了下来,继续切菜做饭。铜笙在菜架子上搜索着,寻找着蛛丝马迹,铁笛则运力一握,把炭火中的可疑物体一一吸出检查。
这种调查东方常一点不害怕,因为他从来没在这里留下过什么证据。但很快铁笛就无限接近了他的一个破绽。
为了不引起注意,他每次传情报都是用的各种食材。他将萝卜白菜等货切成薄薄的若干片,待有情报要发出时,他会在用将力在上面写上隐秘的文字。这种文字肉眼看不出来,皇甫肖接到后,用将力一烤便会显现。
这种传情报方式垂钓处也知晓,铁笛在看到了一个萝卜切片后突然想到了这点,于是开始运将力一一试验。
他的将力是周瑜亲自传授的。就好像玉正平可以作一些变通把招式教给阿桐阿莲她们一样,周瑜也会把将力作一些变通,让并无带兵经验的四音修习。他们的将力在单打独斗上和正规习兵之人如出一辙,只不过没指挥作战的功效而已。
铁笛一一试验,眼看就要查到东方常的食材那里。东方常暗暗后悔昨天不该无聊之时在一个切片上写了个字玩。这字虽然没什么意义,但这种能力本身就足以让他暴露了。他现在又无法销毁,于是只得头脑飞转,思想解决的法子。
很快他想到了一个法子。他向往常一样把菜切成细条,一拨儿倒在锅里,末了却趁人不备在火前加了把力,火苗扑的一下窜出一丈多高,引燃了屋顶的茅草。干干的茅草扑的一下着了起来,屋内冒起浓浓的烟。趁铜笙铁笛救火的空,他把切片投在了炉里。
第二次险境是一次试验。
军里绑来了一个人,据说是魑魅间谍。此人叫张通,一口荆州口音,据说是皇甫肖帐中的文书。东方常扫了他一眼,便判定是个抗不住严刑的主儿,于是打算趁夜把他做了。夜里他已经来到屋顶,从上面缝隙里见到张通了,但另一件事让他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看到负责看守张通的卫兵在睡觉。以玉正平的带兵,卫士不可能这么怂,会在看守如此重犯时打旽,他由是判断这是一个演过了的戏,立马调头回去睡觉。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
第三次则是纯粹的运气了。
垂钓处盯一个点很久了,那正是东方常平时去传消息的地方。那天东方常正像往常一样去那条压条子,半道儿被伙头班长叫住了。班长灌了二两酒,见了他说:“你小子他娘又……又偷滑是吧,还不回去给老子把明儿的汤炖了!”东方常就这样被拉了回去。
次日,他听说昨天抓了一个奸细,原因是那人昨夜里去了那个点。审来审去原来那人确实只是去小解的,东方常听说后却是暗叹好险。
在和垂钓处的这场斗智斗勇中,他一直未落下风,甚至可以说是有惊无险的保持着胜利姿态,这成为他后来颇引以为傲的一件事。但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成功的潜伏计划会在“阴沟”里翻船。
韩凝军帐里,暗玉正平正在为她上药。韩凝在上次“引曹入瓮”计划里胳膊受了伤,在暗玉正平的精心护理之下本来快好了,却又在对阵皇甫肖一役中撕裂的伤口。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反而更重了。
暗玉正平看着韩凝雪白臂膀上那可怖的伤口,一面擦一面掉泪,说这伤要是我受的就好了。韩凝打了他头一下道:“一个大男人,成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很高兴。
暗玉正平帮她包扎好了伤口,穿好了衣服,扶韩凝躺下。韩凝躺好之后,他转身就要出去继续当卫兵,韩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吗去?”
“去站岗啊。”
“傻样儿。我都这样啦,你就不知道陪我说会儿话?”
“我……”暗玉正平有点受宠若惊,连忙说“好好好!”,坐了下来。两人手握在一起,韩凝道:“傻瓜,你喜欢我什么?”
暗玉正平想了好一会儿,脸突然红了。韩凝问他,他脸更红了然后不说话,韩凝起来捏住他脸说道:“死样,反了你了还?说,在想什么?看你这样绝对没好念头!”
“好好,我说我说。你快放手,疼!”暗玉正平挣扎着让韩凝放手,韩凝放了,催他快说,他又憋了一会儿,鼓足勇气道:“我最喜欢你的脖颈,雪白雪白的,我第一次见了就想亲一口。”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韩凝说饿了,暗玉正平便要去伙食班为她寻些吃的。暗玉正平的手艺不错,最擅做一种加肉面汤,韩凝很喜欢吃,他打算趁这空为她做碗。
而东方常的行迹,就是在这个时侯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