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道:“还能怎么着,当然是履行约定了!”
廖永道:“这么说,凡叔叔他要真是有个男孩子,您还真打算把芳子嫁给他?”
廖化道:“当然!”
廖芳听了道:“啊?爹,您就这么把女儿给嫁啦?那人是什么样还不知道呢,万一是个癞头……”
“就是癞头你也得嫁!别忘了,咱家今天的一切都是凡叔叔给的,咱们廖家人,绝不能忘恩负义!”廖化怒道。请使用访问本站。|纯文字||
“可是,爹……”
“行了行了。”廖永上来打圆场道:“看你们这爷俩,说的跟真的是的,好像找着了是的。芳子你也是,跟爹较哪门子劲哪,二十年了都没找到,上哪找去!”
“胡说!什么叫上哪找去,这酒爵不就找到了么?”
“是是是,我胡说,我掌嘴。不早了,咱们回吧,别待回会儿您又受了风,把腰病再勾出来。”廖永一面说着,一面和廖芳一起扶起了廖化,搀着他,慢慢往车仗上走去。
“胡说,老子身体棒的很,哪有腰病!”
“是是是,棒的很,我有腰病行了吧……”
汉中,蜀军总部。
玉正平已回到了此地,问了女侍们一些日常工作后,就回去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去总参逛逛,却发现罗真正在席子上睡着。
罗真最近一直无精打采的,而且是各处乱晃,不知怎么的就晃到了这儿。玉正平踢了踢他:“喂,醒醒!”罗真睁开眼一看是他,反应了一下,确认不是作战之中,转头又睡了。
玉正平一阵连踢,罗真终于彻底醒了过来,玉正平问他吃早饭了没,罗真说这不废话么,玉正平拉着他去街头吃早点。
两人喝了碗豆浆,吃了三根油条,罗真继续无精打采。玉正平笑道这不是我们罗大将军的风格嘛,罗真垂着头说一打仗就好了,没仗打太无聊了。
玉正平一阵坏笑,说道:“我看不是没仗打无聊,是没夏侯妹妹无聊吧?”
罗真吃了一惊,抬头道:“你怎么知道?”
玉正平故作神秘,罗真低头骂道:“该死的司徒信。”
玉正平指着他的怀道:“那里,是不是一直装着你家夏侯妹妹的玉佩啊。”
罗真见反正也瞒不住了,索性拿了出来,呆看着。
玉正平道:“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联系?”
罗真摇了摇头:“没有。两国交战,她又是宗室之女,哪这么容易联系啊。”
玉正平在想是不是要把前阵子夏侯玄“谋反”,已被司马昭击溃的消息告诉他,转念一想告诉了也于事无补,说不定还会让他陷入危险,于是就不再说了。他又要了碗粥,吃完走人。
和罗真分开后他又去了趟王武家,夏侯名也在,三个人轮流让小志骑大马,小志笑的合不拢嘴。中午都留王武家吃饭,袁竹亲自下厨,玉正平也想下,王武夏侯名惊恐莫名急忙拦住。饭桌上王武问罗真怎么没来,玉正平说那小子玩失恋去了。
下午时分玉正平又打算去找杨云飞,还没到时只听科技堂内一声巨响,玉正平心道杨云飞这是又玩玄的了,吓的没敢去,改道去十三门找老三老四老五老六打了一下午牌。
而这功夫儿马陵去找杨云飞了。
马陵出现在科技堂外,探头探脑了一下,飞身入户。左右一望,没瞅见杨云飞,便对着对面一个爆炸头发型的黑人说道:“见杨云飞了没?”
黑人没说话。
“见杨云飞了没?”他又问。
黑人还是没说话。
“见杨云飞了没?”他快恼了。
“我t就是杨云飞!”“黑人”也恼了。
马陵盯住他看,发现果然是杨云飞,笑得肚子疼,捂住肚子道:“您老这是又上演哪出?”
杨云飞看了看左右手拿着的容器,很无辜的说道:“这是金元素,这是木元素,我正在想这两种元素兑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效果,于是就兑了,然后就爆炸了……”马陵笑得绝倒。
正笑时外面响起一阵动静:“马陵!”是两个女人的声音。马陵吓的连忙找地方躲了起来,并伸头对杨云飞道:“千万别说我在这里!”
声音越来越近,稍时,门被踹开,是杨桃和菲菲。杨桃道:“哥,马陵来了没?”
杨云飞道:“没见啊,我一直在做实验。”
菲菲道:“他真没来吗?”
杨云飞指了指自己的黑脸:“你看我像说谎的人吗?”
杨桃道:“难说。谁不知道你们俩穿一条裤子!”
杨云飞苦道:“天大的冤枉啊!当年他和菲菲在一起时,你要死要活的,我气得差点儿没把他杀喽,可这刚刚拿出来我发明的兵器还没动呢,你又跳出来说我要敢动马陵一根汗毛你就给我拼了……现在,你和菲菲竟然神奇的相处这么好,弄的我里外不是人啊……”
杨桃握着菲菲的手道:“菲菲和我很投缘的。”转而又怒道:“可其他女人就不一样了!我听说马陵此贼又动春心了,哥,你是我亲哥啊,得为你妹妹做主!”
“得,这事儿别找我,从那次起我就铁了心,你们的事儿我永远不掺和。别回头你又和什么雨雨草草好了,回头大家一块骂我。”
“哥~”
“真不在。我忙着做实验呢,你们快走吧。一会再爆炸我可不管。”
此话果然奏效,杨桃菲菲迅速离开。
他们一走,杨云飞气不打一处来,他把容器一扔,冲里面喊道:“马陵,你给我出来!”
马陵出来了,戴上了一付眼镜,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右手拿着笔,念念有词的在上面写着什么。
“你小子,好不容易让杨桃和菲菲相处好了,你就好好过日子吧,怎么又给我整一出儿?你也太不拿我大舅子当回事儿了吧!怎么说我也是……”
“嘘~”马陵一付深沉的样子,在本子上不断书写,并示意杨云飞不要打断他。
杨云飞一见此状,以为他在搞什么科学研究,便凑上去看上面写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