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思。请使用访问本站。|纯文字||廖芳本是不愿意来的,廖化强逼着她过来,说要和凡通多接触。廖芳不同意,和父亲争执了起来,话重了些,廖化气的捂住心口坐下,大口喘着气。廖芳不敢再违扭,过了来。和凡通一起走着,看着凡通土里土气的背影,心里想着:“什么凡通啊,直接取名叫‘饭桶’好了,描述清淅简单易懂。”
凡通自然是非常高兴,和心中仙子一起逛街,他觉得以前二十年都算是白过了。不过他也觉得好像也许不是太配的上他,于是心里一直在想着怎么能显的更高雅一点。他拼了命的想自己看过什么书,但搜索一番发现除了捕快课本以外啥也没有。好不容易想起看过一本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诗词书,强装着和廖芳谈了起来。
“廖……廖芳……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凡通不想再叫“廖姑娘”,觉得那样距离太远了。
“随便。”廖芳无所谓的说道。
“廖芳!”凡通大喜过望,说道:“其实吧,我一直对诗词歌赋蛮有研究的。你知道那个叫杜……杜普的吗?我很喜欢他的诗!”
“不知道。”廖芳道:“我只知道杜甫,是几百年后的一个大诗人,人称诗圣。”
“对对,就是他!”凡通道,而后自语道:“靠,原来那个字念‘甫’的吗?”。他续道:“我最喜欢他写的那首诗,我给你念念啊……这个……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是李白的吧?”
“……”
凡通越说越觉得没自信,头上汗都下来了。廖芳心里骂着这白痴,想着走完这条路就算完成任务,回去。
就在这时侯,蒙着面化装成小贼的玉正平飞速跑过,抢过了廖芳手中的包,钻进了人群。
廖芳一楞,竟没反应过来。凡通却是本能所致,大喝一声:“哪里走!”追了过去。
这一出现飞贼偷包事件,凡通只感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信心百倍。这说明了人其实还是得做自己擅长的事。
玉正平钻入人群后就有些后悔了,生怕凡通追不到。然而他低估了凡通,凡通在人群中随便扫一眼就可以扫出哪个人可疑,更何况是一个偷他心中仙女包的贼。他紧紧追去,玉正平险些被他追上,连忙又多绕了几条街。他想着不能太快被追上,那样有点假。
跑了五条街,他跑到了一个死胡同,凡通已追了过来。凡通喘着气,大喝:“小贼哪里走,把包留下!”
玉正平正巴不得。他把包往前一伸:“我留下我留下,你快过来拿啊!”
“我……”凡通想过去拿,却走不动步了。他刚才急于在廖芳面前表现,心切了些,跑岔了气,现在说什么也走不过去了。
玉正平心道:“大舅子啊大舅子啊,你这不是关键时侯掉链子吗?算了,我给送过去吧。”于是索性自己走过去,要把包交给他。
“休要伤他!”廖芳这时已追了过来。见玉正平上前,以为是要害凡通,更多不话,右掌伸出向玉正平劈去。
廖芳虽从未真刀真枪厮杀过,但生于将门,在父兄的耳濡目染下,现在也已有了大概七八阶的斗气实力。这一掌当空劈来,玉正平吓了一跳,往后一个翻身,躲开。
见他竟能躲开,廖芳道:“好个毛贼,有些手段!”快步再上前,正欲攻时,瞅见旁边有一条晒布绳,扯在手中,以绳攻敌。
她素来练的是九节鞭。九节鞭兼具灵动和范围,每节之上都有尖刺,好像玫瑰花刺一般,不少女将都甚是喜欢。她以绳代鞭,虽然不太一样,但倒还顺手。
她将绳在地上一打,再一甩,正抽在玉正平的上。玉正平火辣辣的一阵疼,跳了起来。她绳子再运,再抽五六鞭,玉正平躲了四五鞭,一鞭又被抽在了背上。
他吃疼,这才想起干吗非在这儿和她打啊,把包扔下不就完了么。他把包一扔,往墙上翻去,打算去屋顶上逃走。打算倒是成功了,只不过稍不留神脸上又挨了一鞭子。
廖芳从地上拾起包,翻翻里面少了什么东西没有。确认了什么没少,她冷哼一声道:“算这小贼识相,下次可别再撞到本姑娘手里!”
她回头,看着正捂着肋部的凡通道:“你没事么?”
凡通刚刚有些好,被这一问,气岔的更厉害了。他本来想着可以亲手捉了这个小贼在廖芳面前显一下本事。抓人,这基本就是他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了。然而哪曾想关键时侯这么一岔,贼没捉成,反倒更显的自己无能了。从廖芳刚刚亮出的几手来看,她的本事铁定比自己大。
他又是懊恼又是惭愧,觉得前途一片黯淡,可能和仙女再也没戏了。不想廖芳却递了个帕子过来,说道:“没想到你还有些本事嘛?这小贼绕了好几条路,你竟然能一丝不差的跟住。要不是我一直在追着你走,我可能根本找不到这小贼。”
凡通只感“柳暗花明又一村”,想了想这是后世哪代的诗,没想起来,算了。他接了过来,便闻帕上一阵幽香传来,他闻的心都酥了。如此仙帕,他哪里舍得拿来擦汗,只轻轻拿着。
“我扶你走吧。”廖芳道。
“不用。”
“走吧。”廖芳不由分说的扶住了他,两人一起离开此地。凡通悄然将那帕子揣到了怀中。
相邻的另一个街口。
“平平你没事吧?”凡静看着他脸上的一道伤痕问。
“没事!”玉正平泪流满面的说道。
“还没事呢,你看你都哭了。走,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吧。”
“不用了,小伤。”
“哦。那我走了啊。”
“还是用吧。”
凡静扶着玉正平向医馆走去。到医馆坐下,大夫为他诊脉。玉正平上气不接下气,目光十分黯淡。大夫诊了会儿,异样的眼神看了他一下,而后让他除下上衣,看了几道伤后,骂道:“原来就是个皮外伤啊,你这气喘的我还以为你得了绝症呢!”
大夫开了点药,让他抹完走人,少在这儿冒充重病号。他趴在床上,凡静帮他在伤口处抹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啦,为了帮我哥,害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