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忠道:“没有,孩儿刚刚又去看了次,风雷六营和玄甲卫都还在那儿。请使用访问本站。|纯文字||这么长时间了,您不动,他们也一直不动,估计都挺烦。昨天上还看见疾风营出来打篮球呢,好傢伙,个个生龙活虎,拿了球就自已抱着冲全场,跟打橄榄球似的。”
邓艾笑了下,道:“盯紧。这个时侯他们极有可能动,只要一动,马上就来告诉我。”
武威山头。
三名疾风营先锋,骑着机动骑车到了山头之上。到后,停下,用脚着地斜撑着车。
其中一名道:“我说我怎么这么倒霉,这个月轮到我主事?”
另一名道:“哟,您这话说的,当主事还不好啊,指挥大军啊?”
那名道:“我呸!咱们风雷六营和玄甲卫都是老大直接指挥,所谓主事就是主要的传令人员,最可恶的就是你们这帮孙子又立了个新规矩,谁主事谁负责洗全营的袜子……我靠,这特么终于轮到我了是吧?”
第三名哈哈大笑,拍着第一个的肩膀道:“你估计已经早忘这规则是你提议的了吧?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按年纪排,你寻思全营你最小所以永远轮不到你吧,嗨,天知道上月你妈过来说你身份证上的生日写错了。”
第二人第三人笑的肚子疼,第一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时夏侯名双脚蹬着车,非常费劲的在往上爬。
这种机动骑车,也是由蜀汉科技所提供的。他们在木牛流马的基础上改装而成,主体由乔木所制,外包黑色铁皮,前后两个轮子,以斗气或将力为动力。
这是一种马匹的替代品。疾风营本来是应该骑马的,可蜀地并不产马,马本来就少。马少,玄甲卫作为第一精锐,他们的马匹又不能动,所以影骑和疾风营这两支用马大户就只能满足一个了。疾风营战士们大手一挥发扬风格,把马让给了影骑,玉正平说那你们以后怎么办,疾风营战士说坏了,光想着高风亮节,把这事儿忘了。
后来马陵找了杨云飞,说能不能抓紧时间研制这么一批机动骑车?杨云飞说去去去,我正忙着研究大兵器呢,没空搞这小打小闹,马陵不干了,拉过来杨桃一起磨杨云飞,杨云飞被磨烦了,花了段时间加班加点造了出来,马陵亲自运着送到了疾风营。
打那以后疾风营就全体使用这种机动骑车了。
但夏侯名这是第一次用。来前疾风营战士特意给他演示了一番,说机括就在右手把上,抓紧,一拧,就发动了,然后还是用这个调节速度。夏侯名聪明,当时就学会了,可以一开起来还是有点不适应,这一登山更是费劲。
“夏侯公子您慢着点儿!”已在山上的疾风营战士说道。他跳下车,跑过去拉住夏侯名的车,提着,帮他上到了山头。
“这玩艺真不错。可还真有点儿难使。”夏侯名月兑下头盔,说道。
“用长了就好了。我们一开始也不适应,这一适应了,我们骑马还不习惯了呢……味太大。”疾风营战士笑了起来。
夏侯名看了看山下,道:“快狼部队还没快去么?”
“没。”一名战士说道:“我们哥几个盯很久了。”
好一会儿没动静。左右无事,一名疾风营战士拿出一包烟,先问夏侯名用不,夏侯名笑着摇手示意不要,再让另两名,一人拿了一根儿。
三个人点上烟,吸了口,其中一名问夏侯名道:“夏侯公子,听说你和我们老大是把拜子,这事是真的不?”
“你们老大?”夏侯名这是第一次和风雷六营打交道,不知道他们的语言习惯。
“哦,就是玉帅。我们六营和玄甲卫都这么叫,顺口了。”
“这个……”夏侯名道:“不是。”
他心思细,能藏事儿,许多信息能保留的他就保留了。
“莫非传言有误?”疾风营战士道:“不过你放心啦,别管你是不是老大的拜把子,咱们都是蜀兵部队的。你就瞧好吧,疾风营绝对给你跌不了份儿!”
“多谢。”夏侯名笑道。
而后几个人又埋伏了起来。静静的等着快狼部队的经过。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快狼部队到了。
为首的是一只巨狼兽。这种狼兽本来智力就高,经过训练成为战兽后便可以听的懂命令,而成为头狼的战兽更是其中佼佼,它完全已经可以用简单的狼语来传达命令了。它背上的毛像铁针一样立着,敖敖的嚎叫,在指挥着部队迅速通过此地。
“行动么?”疾风营战士悄声问夏侯名道。
“再等等,等过去一半。”夏侯名低语道。
眼看行至一半,夏侯名手一挥:“行动!”
“得勒!”疾风营战士们全体将车立起,骑上,将头盔上的护目罩拉下,手把一拧,发动……“呼~~”全体战士往山下疾冲而去……
凯旋的蜀军回到了军营,玉正平早摆下了宴,和罗真、王武等将一起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夏侯名和几名疾风营战士一道交谈着,脸上充满了喜悦之色。后面几名战士肩上扛着刚刚剥下的上好狼皮,要给玉正平作贺礼,面上俱是得意非常。其中一名来时不小心将皮子在尖石上滑破了,泪流满面。
一进军营,罗真王武便迎了上去。王武照他胸口捶了一拳道:“好小子,有你的。”罗真笑道:“你小子以后也别东跑西颠的干这干那了,跟玉帅说说,还是好好带兵吧。”三人一同坐到宴间。
正庆功时,袁竹抱着小志过了来。小志依旧是圆嘟嘟的脸,只是已皱成了一团。他哭着,一手环着袁竹的颈,一手向夏侯名方向伸去,嘴里喊着:“四叔四叔。”
袁竹笑道:“这些日子他和夏侯名混熟了,常缠着他讲故事。这次一去多日,志儿天天念叨夏侯叔叔,饭也不好好吃。这不一听夏侯叔叔回了来,定要过来,我说吃过饭再去,他左右只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