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灯火璀璨。
楼顶屋内,绝情魔煞说:“本座叫你完成的任务,为何没完成?”
白若兮道:“禀魔煞,出了一点小意外!”
“说!”
“在属下欲取元神丹时,出现了另一拨人,他们也来夺蜈蚣精的元神丹。”
“什么人?”
“不清楚,但他们认识属下,叫我‘白若兮’。”
绝情魔煞心里一咯噔,然后坚决地说:“那是有意混淆视听,你记住,你叫‘玉面雪狐’。”
“是,属下记住了。但属下还有一事要禀告。那两颗元神丹已被来人损毁,只怕已无法使用了。”
绝情魔煞想了一想,说:“原本,本座是为你好,想让你夺得这两样宝贝,拿来炼成两把宝剑的。看来,那东西是与你无缘了。也罢,我看你还是另寻门路吧。当下就有一个选择。”
玉面雪狐道:“请魔主指点!”
绝情魔煞道:“就在天都峰上,正在进行一场浩大的剑武大会,为争夺一把万剑之王的宝剑。我看,对你来说,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你不妨去试试。”
玉面雪狐领命。绝情魔煞即刻化为黑烟而去。
玉面雪狐站起身来,心想,究竟自己是不是叫“白若兮”呢。她刚才骗魔主说元神丹已毁,也不知是对是错,结果自己却必须因此而再度奔波,去另一个同样的陌生的地方——天都峰,还有一个新任务——夺万剑之王。
玉面雪狐心里最为奇怪的是,当一旦想要追想在遇到绝情魔煞之前的记忆时,脑袋就疼得厉害,怎么也想不起,还有什么记忆在自己的脑海里。
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白天那个叫自己为“白若兮”的年青人,好像跟她很熟悉似的,自己对他好像也有点认识的感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认识的。
一想到白天,不小心在那男人面前月兑了衣服洗澡的情景,玉面雪狐心里就漾起一阵羞涩,还有气恼,暗暗责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太丢人了。
而牛飞宇师兄弟三人,站在灯火通明的醉仙楼的大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牛飞宇说:“咱们要是进了这烟花之地,就罪上加罪了?”
当当师兄问他为什么。
牛飞宇说:“你想啊,你们俩破了酒戒,师傅知道了,不定怎么收拾你们呢,如今要再进了这窑子,一旦把持不住,破了童子身,破了色戒,你们说,还敢回逍遥峰吗?回去不等于是找死?”
叮叮敲了一下牛飞宇的脑袋,狠狠地说:“臭小子,想什么呢?咱是修仙之人,哪那么歪心思,身正不怕影子歪!赶快进去找到白若兮再说吧。”
三人这就踏进了醉仙楼那莺莺燕燕的烟花之地了。
一见三个猛男进了醉仙楼,老鸨和众烟花女子一拥而上,眼里都放光了,哇,好帅,好壮啊,哈哈哈……
尤其是叮叮和当当,穿的是南蛮族的服装,露胳臂露腿的,那暴露出来的壮实的肌肉,还有那鼓鼓的胸肌,泛着阳光般古铜色的肌肤,着实让姑娘们不得不尖叫起来。
三人一时有点不适应,躲躲闪闪的,身上也不知被谁这里模一下,那里捏一下,天啊,这是不是又一个人间的魔窑?
牛飞宇大叫着:“白若兮,你在哪?你快出来啊!”
白若兮在顶楼的栏杆前,看到他三人的情形,十分好笑,叫了一声:“在顶楼,上来吧。”
牛飞宇抬头一看,可不就在那。他与二位师兄对一下眼神,示意飞身上去。于是三人推开周边的一群莺莺燕燕,纵身飞上了顶楼。
这一飞身,可惊世骇俗了,把一众美女吓一大跳,看着他们三人飞下顶楼,然后一齐发出惊叹声,接着还鼓掌来着。
来到白若兮的房间,牛飞宇不满地说道:“若兮,你怎么挑一个这样的地方来会面啊?也不挑个干净点儿的。”
白若兮又剜了他一眼,说:“你以为这里不干净吗?那哪里是干净的?蜈蚣精的妖洞里干净吗?”
一说到这里,白若兮就想起白天从妖洞里出来,着急着去洗澡,结果暴露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的糗事,心里一阵乱,脸又红了。
白若兮直奔主题:“你把蜈蚣精的元神丹带来了?”
“带来了。”
“好,你把元神丹给我,我就救你的两位师兄。”
叮叮和当当却说:“不必救了,我们不会把元神丹给你的。而且,我们还要你把另一颗元神丹交给我们。”
“凭什么要我交给你们,那可是我自己夺来的。”
“红头公是我们师弟打死的,那颗元神丹应该属于我师弟。”当当还据理力争。
“打红头公,我也出了一份力的。”
“谁要你帮忙,你是哪冒出来的?瞎掺和!”当当比较急躁,不服气地争辩着。牛飞宇都插不上嘴。
“要元神丹可以,有本事来拿呀。”
叮叮和当当对一下眼神,两人立刻出手,想尽快拿下白若兮。
三人动起手来,牛飞宇阻拦不住,三人就打出了房间,在走道与栏杆处打了一阵,飞身下了楼。三个高手过招,哪有太平的地方。周边栏杆、窗户、桌椅、楼梯,什么东西被他三人的掌风遇上的,没有不损毁的。
醉仙楼里一时乱作一团,不一会儿,全跑光了。
牛飞宇无奈地站在楼上看着。
醉仙楼里的人跑光了,却还有一个不怕死的老鸨躲在一边,叫嚷道:“别打了,损坏的东西你们要赔!”
牛飞宇看了,觉得好笑,就从某处屋里取出两大锭金子,扔到老鸨面前,高声问她:“够了吗?”
老鸨看到金子,眼里放光,说:“够了够了!”然后躲了出去。
这边,白若兮与叮叮当当打得正火热。两个粗壮的蛮夷大男人,却拿不下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
牛飞宇呢,却倚靠在栏杆边上,翘着二郎腿,一边看热闹,一边端着不知从哪拿来的一碟花生米,一颗一颗地扔嘴里,嚼得咯嘣脆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