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脸色又有点为难,一看就知道是上次帮我忙帮的怕了。
“七夫人,您有何吩咐?”
“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我对他笑笑。
“啊”何从的脸腾地一下就成了红龙虾。
我倒也不是故意的,而是刚刚骑马的时候颠的太严重,吃东西的时候就隐隐觉得痛了,结果又摔了一跤,有种小菊花四分五裂了的赶脚。再加上吃的太撑,本来就走不动路了,所以急需一个人帮我一把。简直不能更娇弱。
好吧我承认,老子就是想气一气楼书珩。
何从还是乖乖就范了,他一俯□子,我就欢快的扑了上去。到底是有轻功的人啊,背着我一点都不费劲,而且走路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关键是,特别稳。
不一会儿就到了驿站门口,何从停下脚步,略为难:“七夫人,已经,到驿站门口了,您要不要下来?”
“不要。”老子语气很坚决。
“可,可是,车队他们已经到了,属下怕,怕”
“怕什么?背我进去!”又不是什么奸~情,老子光明正大。
何从硬着头皮背着我进了驿站大院,好多下人正在整理马车,搬运行李,见到我这样,都默默低下头,不敢言语。
迎面走来了苏筱宸和乔映阳,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一见到我这个样,都惊了。
“哎呀,这又是怎么了?”苏筱宸急忙走过来问。
我呲牙:“摔了一跤,走不动了。”
乔映阳看看何从:“七夫人伤在哪里了?”
何从头低的不能更低,“属下,不清楚。”
苏筱宸过来拍拍我,“快下来,我扶你进屋,你这样让何侍卫背着成何体统啊。”
我特别赖皮的摇头,“走不动了,还是他把我背进屋吧。”
乔映阳又看看何从,“人交给我吧,你下去。”
何从特别听话的弯□子,我就从他背上被转移到了乔映阳怀里。
苏筱宸叹气,“怎么又闹成这样,快点进屋吧,可别在外头丢人了。”
裴福和翠微刚收拾好屋子,就见到我被乔映阳抱了进来,顿时俩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去赶紧再添一床被子过来,你家主子受伤了。”苏筱宸吩咐。
“啊,是!”俩家伙一溜烟儿跑出去。
我觉得略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就是有点疼外加吃撑了而已啊你们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
乔映阳把我放在床上,“伤哪了?让我看看。”
我迅速用被子捂住身体,“不用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筱宸眼波流转,犹疑的问:“有伤就得治,咱们这才出来一天,接下来还有好些日子要赶路,你这样怎么行。”
“七弟,我懂一点跌打损伤的疗法,你跟我说摔到哪了,我帮你揉揉。”乔映阳十分真诚。
我脸上渗出汗来,“真不用。”
小菊花这种地方是随便谁都能揉的吗!老子是有节操的人!
翠微抱了一床被子进来,我直接压在身下,软软的,舒服多了。
“你们回去吧,我就这样趴一会儿,估计明天就好了。”
苏筱宸和乔映阳俩人面面相觑。
然后楼书珩就进来了,急匆匆的,看见我趴在床上皱起眉头,“真摔着了?”
我一见他就来气,果断扭过头不看他。
苏筱宸和乔映阳就这样默默的走了。
楼书珩坐在床边,手指戳戳我,“生气了?刚刚是本王不好,不该把你抛下,只是情况紧急”
我拒绝说话。
“乖,先说说到底摔哪了?让本王看看。”楼书珩柔声说着,一边伸手去掀我的被子。
我马上按住,不给看。
楼书珩叹气,“你故意让何从被你回来,让大家都看到这一幕,不就是想告诉本王你受伤了?乖,先让本王看看严不严重再生气好不好。”
我一个翻身,又有点疼,忍不住“嘶”了一下。
“我走不动了才叫何从背我的,你想多了。”我瞪他一眼。
楼书珩看着我,眼里柔柔的,模模我的脸,“可本王不高兴了,以后不许别人随便背你抱你,听到没有。”
我撇嘴,“就许你突然抛下我把我摔个狗吃屎?”
“本王错了,本王也没想到你走个路还要依靠本王这么多。”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去你妹的!你是想说都怪我自己吃多了不好好走路非要拽着你让你带我走吗?”
“呃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我果断又翻个身,对他了。这次翻身太急了,更疼了。
于是就被他看出了端倪,他掀开被子,又在我腰间模了一把,最后手掌停在我的上,轻轻摩挲,我就痛得一吸气。
“原来是骑马骑的,怪本王不好,明日给你备一副更软一点的马鞍。”他的大手还是不挪开,继续轻轻揉着。
起初揉的有点疼,但是后来倒好了很多。
“我的小七真是娇弱,骑半天马都磨坏了,本王好心疼啊。”楼书珩的语气特别流氓。
我依旧不肯跟他说话。
“刚刚本王追出去的人,是个很重要的人。”他渀佛自言自语。
我等了半天,没有下文。擦,你丫说话说一半是神马情况!
于是一个没忍住,我哼唧问:“谁啊?”真是特别没骨气。
楼书珩笑了,得逞了似的,答道:“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我师父,魅鬼犹惊梦。”
“怎么可能,你就骗我吧,其实是去见什么小情人了吧,切。”
如果是你师父怎么可能没追到,根本不可能好吗,你师父难道不应该跟你回来这里蹭吃蹭喝一番然后顺道损损你跟蓝棹移一样得瑟吗!
楼书珩却笑道:“我虽然不确定,但那个人深通我师父的独门轻功魅影移步,而且武功修为远在我之上,所以我才会追了那么久都没有追上。”
兄台,你搞错重点了喂,大脑回路大丈夫?
“你师父干嘛要躲你不大大方方现身见你?”
“是啊,这也是我诧异之处。不过,我师父和蓝师叔不同,个性更古怪,他不喜欢人多之处,而且也已经近十年未曾与我相见了。
“啧啧,你可真不孝顺,你师父十年不见,都不去找一找。”
“本王当然有派人去找,只是我师父一向行踪不定,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然后终于给我听出来点不对头。
我侧过头来看他,“楼书珩,你这究竟是想说什么?你师父跟你有什么事吧?”
楼书珩笑笑,“我师父临走前答应帮我办一件事,却不成想一走便是十年。”
“哦,那你别想了,他肯定是没办成故意躲你呢。”
“”
楼书珩的神色顿时就暗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觉得他确实不对头了。
“查出杀害我母后的幕后真凶。”他一字一顿,冷冷的道。
我:“”
妈蛋一个不小心问出了个惊天大事件的赶脚。
“你母后,不是病逝的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母后只是身体不好,但她是被人毒害的。”楼书珩眼色冰冷。
我:“”这难道又是妥妥的深宫大戏的节奏?
“当年我母后身体虚,卧床不起,本来养一养太医说过了冬天是可以恢复的。但是却因为喝了一碗血燕炖的补品而突然发病”
“那,就是说,有人在血燕里下毒了?”
“是。”
“那为什么皇上没查出来?”
“这事做得隐秘,我也是时隔多年才知道的。”
我顿时有一种穿越到甄嬛传的赶脚,“那个,你说,会有什么人想要毒害你母后呢?会不会是后宫有人想争宠?”
楼书珩眉头微蹙,“你怎么知道?”
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啊!一块麝香可以有一百种使用方法让人堕胎,不懂了吧。
“那,你没有查一查那碗血燕的来历,是谁端去的,谁炖的。你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些年都查不出真相?”
楼书珩沉默,半晌之后,才伸手模了模我的头。“我只是没有证据,所以才摆月兑师父帮我找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楼书珩点头,“当年那碗血燕,是淑妃派人送去给我母后的。”
我:“”
果然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事件来了~~这个事件略复杂,咳咳~~~乃们猜猜,跟那几个夫人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