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桐沿着走廊走去,看那些走廊一边是石壁,上面刻了一些古怪的符号,似是远古时空里飘摇过来的。
走廊尽头是一间壁室,半边嵌在石洞里,半边木质结构,阳光充足,且安全。
屋里两人,一人自然是欧阳玉,另一人一身月白色的衣裙,月白头巾,简洁不繁复,裙底头巾绣着碧绿的蔓藤跟鲜红的大朵花,跟纳兰飞羽的极为相似,脸上有面纱遮挡,看不出模样,眉眼跟欧阳飞羽有些相像,有些深邃,不过带着女子的温婉与与生俱来的圣洁。
这位就是圣女了。
两人此刻正在纠缠,欧阳玉站得笔直,负手而立,冷眼看眼前的女子。
女子垂目,声色淡淡道,“公子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怕有报应么?”
欧阳玉声音冷淡,“本公子不怕报应,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本公子有雄心大志,将来必定千古流芳,自古成王败寇,哪个帝王手不染血?”
梓桐心里呸一声,你这种色胚还千古流芳,真是娘的!找不到词骂你!
欧阳玉继续道,“本公子的父亲心怀天下,为江山立下汗马功劳,而今帝王懦弱,不成大器,父亲登宝实属天意,圣女怎如此看不开?”
“圣女知天命,可我并未看到公子跟丞相命格有此天命。”
“哼!世事都是人为,娶了圣女就是天意了,天命自然有所归。”
“公子莫要逼我,圣女虽是命定加入皇家,但是仍有自由选择生死!”
“圣女是逼我吧!圣女还是考虑族人的后果吧!”
“公子莫要相逼,圣女死了也会有最后的亡魂传言给族中之人,公子可要想好了后果?”
“好一个圣洁的圣女!今日本公子就先毁了你这份圣洁!”
梓桐突然上前,低头道,“公子,您要的酒跟水果。”
“放那里吧!”动作却没有停止,撕扯圣女的衣服。
梓桐想到欧阳玉的某种嗜好,怕是光打扰没用。突然想起纳兰飞羽说圣女是族中的一个长老送来的,她灵机一动,继续垂目道,“公……公子,长老要您去见他。”
欧阳玉脸色发黑,收回他那恶魔的爪子,一甩衣袖转身整理了下衣服。
转身的瞬间,梓桐打了个手势给圣女,圣女眸中惊诧,随即恢复平静,微不可察的摇摇头。
不能杀。
那就是屋子里有机关,欧阳玉能第一时间通知外面的人。虽然梓桐没有看到有多少护卫,但是,以丞相的风格,肯定是谨慎又谨慎。
欧阳玉大步出去了,走到门口,看了圣女一眼,看一只猫爪下的耗子。
梓桐快速走到圣女身边,“我是纳兰飞羽派来的,圣女跟我走吧!”
“不行,他们还抓了很多女子。”
“您真是圣女,自身难保管别人?”
梓桐第一时间想打晕了扛出去,第二反应就是实在不行杀了她。但是……
“如果不救出她们,我们是出不去的……”
梓桐警戒,她听到脚步声,欧阳玉。
女乃女乃的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难缠,难道长老住的离这里很近?
“换衣服!”
……
几分钟后,欧阳玉走进来就看到圣女衣衫不整的缩在角落里哭泣,一旁的小丫头跪着不敢抬头,地上洒满了水果跟酒。
“想不到圣女也会哭泣,会发脾气,甚好甚好,本公子喜欢。”欧阳玉笑容婬邪。
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不问丫头骗了他?
此时,有人脚步轻盈的走入,拿脚步不是女子虚浮的轻盈,步伐均匀沉稳。
此刻欧阳玉应经一脚踹了低头的小丫头到桌几跟床的夹角角落里,一把揪起“圣女”的衣服,把她甩到床上,倾身压上。
梓桐在那转身的瞬间扫了一眼,看不到这人的眉眼在哪里,长而蓬乱的头发,长而蓬乱的眉毛,长而蓬乱的胡子,都是花白。
梓桐看到欧阳玉向他袭来,手下便捏住飞刀,要敢乱来捅死你!但是她也不敢贸然下手,来人并非善类,杀了欧阳玉是小,自己被人发现,小命不保那可就不划算了!
生意人向来是讲求利润的,此刻,她自己就是最大的利润!
妈的!谁死也不能死自己!
忒他女乃女乃的不划算!
只能让欧阳玉这婬贼占便宜了,事后阉了他!
欧阳玉感觉到身下的人并没有挣扎,便是微微得意,虽然遮住了容貌但是依然看得出眉目姣好,身下衣服凌乱,露出肌肤如雪,锁骨精致如弯月,他突然俯身轻轻吻住那弯月!
梓桐心里嗷的嚎叫!女乃女乃的!老子从没被男人碰过,今日被你这个婬贼……突然觉得锁骨那里像是被屎壳郎爬过,恶心无比。
她心中愤怒,身躯僵直,手指捏着飞刀微微颤抖,集中精力默默念着清心咒: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中有空空中有物,此物能飞行,圆的身体,黑色的壳子,柔软的翅膀……屎壳郎……
不行,换,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路上行人欲**……
不行,换,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嗯!多么豪迈!嗯,谁说她在基地里面总是吃饭打牌看片,看!她也会背诗!
再来一首,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伤身在床上!
女乃女乃的,背不下去了!先捅死这家伙再说!捅死他,她就在下面挣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看现场版的癖好的!
只能赌一把!
此刻欧阳玉唇角温软,碰触到那软滑优美的弯月便是呆了一呆,春草般的娇柔,白雪般圣洁,温玉一般无暇,带着清清淡淡的香甜。他便禁不住的用舌头舌忝了舌忝。
然后便感觉到身下人儿僵直,隐忍,恼羞,得意,最后忍无可忍!
他也忍无可忍,低头俯在她的颈肩,手臂轻轻伸出,挽住那纤细却有韧性异常的腰身,顺便握住那杀气腾腾的手腕。
他在她耳边轻轻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