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他的人生履历,王芊芊深深觉得,要说他和皇室之间没什么恩怨奸情,连包子饺子都不信!
首先,先说距当年他祖宗封王这都几百年了,要说他没点异心皇帝相信吗?还有,皇帝就这么放心把兵权交给一个外姓人?那本书上写他的那段还是在写景国太子之前啊!最最重要的是,为毛本来应该在坐镇军中的军师,没事闲的跑冷宫来了?
带着这些问题,怀着一颗热爱八卦的心,芊芊竖起耳朵,表示对他接下来的话很有兴趣。
“你也知道了,我是苏锦色。”薄唇缓缓开启,如泉水叮咚般好听的声音流进了每个人心里,“我父亲,是被皇帝赐毒酒死的。”
“然后呢?别告诉我你到这是为自己老爹报仇的。”君非寞对此没有任何同情心,那老皇帝,对自己哥哥还有那么大防备之心,更何况是这位间接掌握兵权的人。知道这种隐秘,其实也不过是当着热闹听听罢了。
苏锦色也没生气,接着淡淡的叙述:“那时我还小,从屏风后面藏着,摒着呼吸,却也没让他们发现。父亲死了后,皇帝明里让我接任王位,暗里却让我的近侍在我的饭里下了慢性毒药,意思是让我慢慢死去,苏家的没落,便也只能归咎于天意了。”
“可能我命不该绝,有一次阴差阳错下我看到了他下毒。我知道王府里就连我最亲近的人都不能相信了,只好扮成侍卫,偷偷跑出去到军中投奔外公。”
“我逃跑的事情被皇帝压了下来,直到一年后我带领军队建立军功,皇帝才知道我原来没有死。那是我已经小有名气,他也不好直接在军中动手。我立下誓言不做将军,也算是退了一步,更何况那时两军争斗不断,景国缺少人才,皇帝便默许了我的存在。”
“那你就做你的军师呗,回来找死啊!”君非寞仍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不过话里的劝诫是人都能听的出来。
“我也想呢,可是……”到这里,一直平静的想在描述别人经历的苏锦色才微微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是皇帝召我回来的,当时没说什么事,我在军队中势力虽大,却还是没有到和景国皇室百年积累的势力相比,只好回来。没想到,我刚进大殿,便有人宣读我的罪状,说我通敌卖国,要将我午时处斩。”
“他们有证据吗?”
“没有。但是我领兵数年不曾战败,进来,却接二连三失利,他们怀疑也是正常的。我都这么坦白了,上面两位还不下来吗?”
苏锦色这么说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另外两个呼吸的存在。和自己武功相当,又没有受伤的君非寞自然也能感受得到。而他之所以没反应,只能说明这两个根本是他认识的。
不过等夜凌风卷着王芊芊跳下来的时候,苏锦色还是惊讶了一下下的,没想到两个生物里一只是狐狸,一只性别为母。
“那你为什么近来总是失利呢?”王芊芊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