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莲丢出一锭银元宝,并说辞云并非只是皮外伤,还受了极重的内伤,甚至是头部,也受过伤。
听到飞莲这番说话,再瞧瞧桌上那只银元宝,终于点头接了这诊。
经他诊断,这男子果然如此女所言,受了极重的内伤,头部亦被震伤,故而失去记忆。
于是,他兴奋了。
但他从未治过脑部受创而失去记忆这类的病,为辞云简单处理伤口后,他便搬出一大堆医典,仔细研究这失忆之症该如何医治。
飞莲将他暗自拉到一旁,道:“大夫,您只需帮我将他的外伤和内伤医好便行,我姐弟二人还有要事,需要尽快赶路回家。”
萧郎中一听,连连摆手,道:“我萧某只要接诊了,便会对症患负责到底,不将他治好,誓不罢休。”
飞莲压根就没见过如此固执古怪之人。
两人争论不休,正是脸红脖子粗之时。
韦靖小小等人闯了进来。
“哎哎哎——你们这些人,都出去都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萧郎中也不问来意,直接就开始轰人。
韦靖一把将他推开,冷脸朝飞莲道:“小王爷人呢?”
飞莲小脸煞白,此时她脸未蒙纱,玉面无暇,美不胜收,可韦靖此时心中已无美人,只有一个念头,寻到小王爷,将他带回朝中。
飞莲硬生生自嘴角扯出一丝干笑,道:“这位大哥说谁呢?盼云不明白。”
小小走上前,仰头望她,道:“盼云?你盼的是什么云?”
飞莲道:“小妹妹,盼云之名乃父母所取,含义自是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