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去自己的房间,温情瞪大眼睛,妈妈怎么可以让他们单独相处呢,虽然这是在自己家他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想到跟他单独相处,温情就觉得有些胸闷,她不敢保在经过刚才的话之后,即使他表面上依然如故,可心里怎么想的呢,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的了自己女人的情史吧,即使是过往的,想到这竟让她有些心怯。求救的看着母亲而温母却对她使着颜色,温情犹豫间,梁以辰已经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面上带笑容而手上却暗暗用力,温情不情愿的想挣月兑,却撞上他略带威胁的眼神,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温情任命的同他一起上了二楼她的卧室。
温柔极不情愿的跺脚,愤恨的盯着他们的背影。
“柔儿,他将是你姐夫,你怎么那么没分寸。”看他们上楼后,温妈妈斥责出声,她没想到小女儿那么不懂事让她在以辰面前那么难堪,还好他修养极好一直彬彬有礼。
“我怎么没分寸了,是温情抢我在先,我只是要抢回原本属于我的有什么错。”她还呕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呢,凭什么自己就该平白无故的让她,姐姐又怎么了,她都可以罔顾自己的感受,她又怎么不能这么做了。
“可他们是两情相悦啊,以辰根本不爱你,你怎么就不能成全你姐姐呢。”
“妈,你从小就偏心,什么都是姐姐好,现在就连姐姐跟我抢丈夫你也帮着她,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吗,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温柔愤恨的大声吼出来,一肚子的怨气,凭什么她就该爹不疼娘不爱,姐姐就该集宠爱于一身,她是做错了什么。
温妈妈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下子蹲坐在沙发上,抚着胸口顺气,温柔紧接着摔门而出。温柔从小就乖张跋扈,什么事都要强,也怪自己太宠她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温情听到楼下吵闹的声音,想开门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在她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前梁以辰拽着她的胳膊一个转身将她困于门与他之间。他似乎很喜欢将她困在他的范围之内,上次这样这次又是这样。梁以辰嘴角噙着笑目光专注的望穿她的眼眸,头慢慢的抵过来,一点点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温情张大眼睛紧张的向后紧贴门板,眼睛里填满了他的影像。
“我,我下楼看看。”就连声音都有些忍不住的颤抖,房间就他两人,靠近的仅有毫厘之差,房间正中央有个粉红色的大床,难以言喻的暧昧。
梁以辰没有说话敛起笑容,抬起手轻抚她的脸庞,细腻柔软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温情张皇失措不知该做何反应,愣愣的望着他,微启红唇。梁以辰手滑至她的下颚,将她的头轻轻的抬起,角度刚刚好时然后猛地截住她的红唇啃噬起来,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不给她丝毫逃月兑的机会,堵得不透一丝缝隙,温情彻底愣掉,睁大茫然的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攻城掠池,他吮吸的用力,唇上的痛觉让她清醒过来,温情使劲的推拒他的胸膛,用力的挣扎着却撼动不了他半步,像是惩罚她的不听话梁以辰定住她的后脑勺,揽过她的腰贴近自己,密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温柔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以及心跳的声音。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窒息的时候,梁以辰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温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唇红艳艳的充斥着血色,梁以辰难以自持的轻啄,手指划过她红肿饱满的嘴唇,声音不大却宣誓般的说,“这里我的,你也是我的,连灵魂我都要。”
温情还没从刚才的情境里平复过来,却听到自己已被贴上“梁以辰所有”的标签,他当她是什么,“我不是商品。”温情清冷的说。
“是不是由我定。”梁以辰说的霸道不给她任何置喙的余地。
跟他理论温情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便索性不去与他争执,“你放开我。”
“跟妻子亲热是丈夫的权利。”非但没动反而说的理所应当,笑看她的窘迫。
“我们还没有结婚。”
“所以也只是这样而已,否则……”梁以辰意味深长的将温情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
温情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原本早已红透的脸颊更是热的不像话,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浮竟调戏她。
“情儿,以辰,下来吃饭啦。”
温母适时的叩门声,正好解救了温情的尴尬,趁梁以辰不注意间低头闪过动作利落的开门仓皇的跑了出去。
“怎么了?”温妈妈看着温情逃跑似得惊慌表情有点纳闷。
“没有,没什么。”温情僵硬的笑笑。
“以辰呢,怎么就你自己下来了。”
“哦,他一会就下来了。”
梁以辰心情好的勾起嘴角,上次温情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早就想这样做了,怕吓着她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她的生涩让他欣喜。刚才温柔的话确实让他很不舒服,他介意而且是非常介意,虽然她之前的人生他没有参与即使这样他也不允许,她只能是他的,唯一的。
晚饭时,梁以辰似有似无的眼神瞟向温情,让她有些被看穿了的窘迫,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而他却跟父亲母亲相谈甚欢,就连父亲也对他逐渐释怀,赞叹的连连点头,温情恨不得撕了他伪善的面具,让他丑态百出,不过这也只能想想而已。
梁以辰走的时候,温母让温情送送他,为了让妈妈安心她也只能照做,扭捏的跟在他身后。
梁以辰转过身,低头想跟她吻别,已经有了经验教训的温情一直保持着警惕,闪的很快,梁以辰没有得逞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躬身与她平视,“再见,我的新娘。”
温情却使劲向后仰身与他保持安全距离,生怕他再突然袭击,没想他说完后便放开她,坐上车疾驶而去。
温情深深的叹了口气,她要嫁的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男人,她一点也琢磨不透,甚至有些害怕。而她背弃了子然违背了他们的誓言,也不配拥有幸福,只希望子然能够早日实现他的梦想那就够了,至于自己怎样都好,她已经不在乎了。
作者题外话:亲们怎么都不收藏呢,也不投票,沫沫郁闷了,是不是写的不够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