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文,我爸究竟怎么样了,情况严重吗?”待他们走后,梁以辰面色凝重的看着李泰文。
“幸好送来的及时,现在没什么问题了,但是伯父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他是梁以辰的家庭医生,所以对于他们的身体状况都很清楚。
“泰文,我现在必须马上把我爸送回美国。”李泰文的话更让他面色难看,他不敢冒险把父亲留在医院。
“以伯父现在的情况长途飞行的话,恐怕不太好。”才刚刚抢救完,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可能经不起长途跋涉。
“泰文,你知道的我别无选择了。”被懊恼,茫然,无措纠缠着,他不敢妄下任何决定,错过一次他已经担负不起任何代价了。
李泰文心里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也知道那件事对他的影响还是一直持续着始终难以摆月兑,医院于他而言是噩梦,“我陪你一起回美国。”
“泰文,谢谢你。”对于李泰文他有太多太多说不出的感情,是良师亦是益友,如果没有泰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李泰文深刻的明白梁以辰的傲气不可一世都是外衣,是他在人面前的伪装,他不会轻易跟别人展露真实的情绪,在陪他经历了那段人生最为难熬的两年才让他们亲如兄弟,才会对他不设防。但也是从那以后他不在有真实的喜怒哀乐,冷酷漠然是他的面具没有人能看懂他真实的情绪,他可以漠视一切但梁辉阳却是他唯一的软肋。
第二天梁辉阳醒来后,经过一系列检查,情况还算稳定。当天下午梁以辰就和李泰文一起带着梁辉阳回了美国,走之前都没来得急跟温家两老打声招呼,所以他们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美国,直到肖政过来说明才知道这一切。
乍听梁以辰带着公公回了美国,温情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在医院看到的梁以辰受伤而无助的表情,心情竟有些复杂,一种种不出来的感觉堵在胸口。
“情儿,妈妈相信以辰肯定是不得已的,你公公病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别难过,也别怪以辰。”怕温情伤心,温妈妈想法设法的宽慰她,毕竟他们才刚结婚,而梁以辰这一走什么交代也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换做哪个新娘都是难以接受的。
“没事的,妈,我能理解。”温情笑笑,她怎么会介意呢,她应该高兴才对的,至少可以不用面对他了,对她来说是种解月兑。
“嗯,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了。”女儿的善解人意稍稍让温母安心,她虽然嘴上替梁以辰说着好话,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但怕温情难过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梁以辰突然间不留下只字片语的就把女儿留下做母亲的又怎能放心,他们才是新婚啊。
而温情不似一般新娘的表现,而像是重获新生般,虽然可能是短暂的挣月兑,但对她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