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肠,愁更愁,就算他喝得烂醉如泥,也依然痛苦万分。
把楚逸煊送回他的别墅,庄菁送走代驾的司机,关好大门,又回到他的房间。
他就像一头困兽般,粗重的呼吸喷出鼻腔,迷迷糊糊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雅涵,雅涵……”
原来滥情只是他的伪装,真实的他爱着一个不能爱的女人,选择堕落,在玉体横陈中穿梭,借此来模糊她的模样。
她在他身边三年,从来不曾见过那个女人,这样说来,他和那个女人的事就应该发生在三年前。
一段尘封的往事被突然间打开,直到今时今日她才知道,他爱那个女人爱得那么深,一如她爱他一样。
他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的女人,而她,却不曾真正的拥有过他。
手不知不觉解开了小西装的钮扣,接着是裙子的拉链,内衣一并除去,她爬上了他的床。
爱了他十年,在他的身边三年,看他和数不清的女人逢场作戏,她终于也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虽然生涩没有技巧,但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月兑下她为他挑选的衣物,目不斜视的欣赏他的身体,看了无数遍,完美得让她看不厌。
俯身在他的身上,亲吻,抚模,为他点燃一把*。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他有了生理反应,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雅涵”,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疯狂的亲吻,然后迫不及待的进入她。
撕裂的剧痛让她泪流满面,却没有喊,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紧咬着嘴唇,艰难的承受他深入的探索。
死死的抱着他,长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在惊涛骇浪狂风暴雨之后,劫后余生的庄箐死鱼般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得到满足的楚逸煊趴在她的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嘴角还有餍足的笑,好似正做着一场酣然的美梦。
他的生命之源还在她的身体里,她不希望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