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高兴……,”我咬着牙,手上的指套用力的划在花梨木小炕桌上,有着轻微而又尖锐的响,“若是皇后人选未定,或者即便定了人却还没定日子,今儿为我行这个册封礼,也还说得过去,可是你也听见了,现离叶筠立后吉日只有两个月,却偏赶着要先给我一个人行封妃礼,这算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时,我的手狠命一挥,桌上的茶碗“哗”的飞出去老远,摔得粉碎……
站起身,我冷冷的笑,“给我更衣,我要去武德宫见见他。”
迎秋自然知道我嘴里的他是谁,她张嘴想劝,却到底闭了嘴,忙着给我收拾了,一路向武德宫而去。
进宫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武德宫门口的守卫一见是我,一边给我请安,一边就不敢怠慢,赶忙的派人进去通传,不多时,就见福全亲自接了出来,远远的就笑,“皇上说全妃娘娘凤体薄弱,万不能在风口里站着,命奴才赶紧出来接娘娘呢。”
我客气的点头,说了句“有劳,”便随着他进去,屋子里有淡淡的薄荷清香,我正激动浑噩的脑子也慢慢的冷静,我告诉自己,即便里面这个男人负了我那么多,我所能仰仗和指望的,也还是只有他,如此,我一定不能再如越王府中时的任性,他的心再虚渺,我也还是要抓住了。
凌御风正低着头在御案上写着什么,我到了跟前,才要行礼时,他却丢开笔向我笑,“婥儿,这里没外人,别多礼了。”
我还是坚持行了礼,他过来拉起我,问,“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
我嫣然而笑,直言道,“才高福到静怡宫告诉臣妾说,皇上下旨要为臣妾行册妃礼,臣妾觉得突然,又没接着皇上给臣妾的旨意,就想着还是来问一问皇上是道理?”
凌御风就笑弯了眼,他握一握我的手,“婥儿,你高兴么?”
我抿紧唇,敛起笑容看向他,“皇上想听臣妾说真话么?”
他见我神色不对,他生性敏锐,凝目看向我,“说。”
我轻轻的从他手里抽回手,垂首道,“臣妾以为,便是民间,也无先封妾,后立妻的道理,皇上疼惜臣妾,只是却将皇后娘娘放在哪里呢?”
凌御风的眼睛瞬间一眯,随即恢复如常,他围着我踱了几步,方才道,“你的意思是,朕错了?”
他这语气里分明带了阴霾,曾几何时,他从温润如玉变到不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我心知这是他动怒的前兆,深吸口气,我细细解释道,“皇上行事向来自有道理,臣妾之所以有此一问,一来,臣妾不敢妄测圣意,二来,臣妾也是牢记祖宗的规矩,想着尊卑有别,不敢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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