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对夕琴道,“全妃暂且先禁足在静怡宫的偏殿里,萧夫人么……,”她目光向母亲一扫,“就先在哀家的后殿里住几日吧,”说着,她就扶着才进来的那老嬷嬷的手,起身吩咐,“去文贤宫。”
一声令下,已有人高声传唱了出去,太后轻轻款款的越过我们身边,出门而去。
太后一出门,我和母亲就随即被分开,母亲的眼里尽是哀切自责,夕琴当前,我也不能跟她多说什么,只得挤出轻松安和的笑容,已图让母亲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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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琴亲自送我回的静怡宫,早有人收拾出了一处偏殿候着,夕琴站在偏殿门口,笑向我道,“全妃娘娘且在这里歇息着,太后对那件事很上心,少不得一时半刻就有结果出来了的,那时定然会还了娘娘的清白,让娘娘全身而退。”
这话听着极好,我却知道作为一个在宫内浸婬多年的老嬷嬷,她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当下点点头,客气的道,“有劳夕琴姑姑了,我母亲那里还要请夕琴姑姑多多安抚关照,老人家没受过惊吓,突然遭了这个,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她点头,说了声,“娘娘放心,”便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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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琴一走,迎秋就冲了进来,她满脸焦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娘娘,这是怎么说的,怎么平白的要禁娘娘的足呢?”
我颓然跌坐在冰冷坚硬的椅子上,愣了许久,方才道,“饶是咱们那样小心,还是着了别人的道儿了。”
于是,我便将方才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迎秋脸都白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咬牙道,“娘娘猜的对,这就是她做的,一定是,”说到这儿,她恍然想起,“那曦贵嫔那两日无端的非要找绣纙縠的人做衣服,娘娘想想可会跟今日之事有关呢?”
我心中仿佛电击般瞬间清明,杨云丽索来是个拜高踩低最是厉害的,却偏又胆小,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撑着她,又或者是逼着她,那两日她定不敢如此猖狂……
只是,只是现在即便有所怀疑又怎么样呢,礼服一出萧府便封上,皇后大封时才打开,我和母亲便是有几百张嘴,也是说不清了。
不知不觉,窗外的阳光已西斜,偏殿里没有暖炕,虽有两个炭盆,火势也已奄奄一息,偏殿的门被锁,迎秋出不去,站在门口喊了半天,才有一个小太监缩头缩脑的过来,压着声音问,“迎秋姐姐,有什么事吗?”
迎秋怒极,劈头就骂,“小喜子呢,这满院子的人呢,你们是死了还是聋了,叫这半天没一个人答应的?”
那小太监忙道,“迎秋姐姐别发火,小喜子公公他们都被荣昭仪下令关到后院去了,奴才因着是打杂的,便有什么事也干系不到奴才身上,所以没被关起来,让奴才在前面看门呢。”
迎秋气得脸都绿了,“什么,什么……?”
见迎秋已气到说不圆话,我才要开口,边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瞬间已到了门口,随即,是那小太监颤着声儿叫道,“皇,皇上……”
大家猜猜,萧婥这场难是谁帮她化解的?猜中赠寂月皎皎香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