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兰若儿在云歌怀里,沉沉睡去。
“若儿,你的歌声婉转动听,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云歌温柔地笑道,一回头,兰若儿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样一位才貌出众的女子,真的要让她嫁给夏钟书那个老儿吗?
可是,如果不嫁,他能怎么办?他不能带她走,她是郑国的公主,陈国的皇后,他不能置云国于众矢之的。
他看着怀里沉睡的兰若儿,心有不忍,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她歪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双颊因喝了酒,若隐若现的红扉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女敕可爱,云歌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只愿来生不要生在帝王家。”
水静静地流淌着,水底现出一轮皓月,水面浮起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动。
夜凉,云歌抱着兰若儿回了客栈,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兰若儿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却已不见了云歌。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萧逸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
“萧,萧将军,你怎么在这里?”兰若儿惊讶地问。
“是云国二皇子通知末将,说公主在这里,我们便赶来了。末将该死,让公主受惊了。”萧逸跪地请罪道。
兰若儿淡淡一笑,他走了,连声道别的话都没有说。
“都起来吧,我们今天就进宫。”兰若儿平静地说。
“公主,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没出什么事儿吧?”清荷紧张地问道。
兰若儿当然知道清荷想问什么,笑着拉过清荷的手,道:“那些贼人并没有对我怎么样,是云国二皇子救了我。我这几天四处游玩,陈国好玩的地方我都玩遍了。逛集市,看戏,听曲,泛舟,还去围场看人摔跤比赛,别提多开心了。”
萧逸皱着眉头,劝道:“公主,如果陈国国君问起来,为什么这么多天才到,你就说路上病了,休息了几天,千万别说去玩了,更不要提跟云国二皇子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说?”兰若儿最不喜欢别人咒她生病了,她哪里生病了,她精神的不得了。
“公主,孤单寡女,一起待了好几天,人言可贵啊。”清荷奉劝道。
“好吧,说我病了。”兰若儿不高兴地嘟哝道。
“清荷,手脚麻利点,侍奉公主梳妆更衣。”萧逸冷冷地说道。
兰若儿像个木头人儿一样,站在那里,任由清荷在她脸上折腾,折腾完了脸,又折腾头发,她不知道坐了多久,腰都酸了,也坐麻了,清荷还没有弄好。
“清荷,能不能快点儿啊,我受不了啦。”兰若儿失去耐性地催促道。
“公主,新娘妆是要仔细些的,您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好了。”清荷安慰道。
“很快就好了,你已经说了二十八遍了。”兰若儿不高兴地说。
清荷听到她这么说,笑了起来,说:“我的好公主,再忍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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