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觉得师父的武功挺厉害呢!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井底蛙。”夕银喃喃自语。
“不过为师的轻功在江湖上还排得上号。”夕银稍微觉得有些安慰,毕竟逃命工夫好了命就不会丢了。
“想不到师父逃命功夫练得这么好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别以为这样就能补偿她五年的损失,她还是不会放过他的。哼……
“所以为师最后劝你一句,千万别和人动武,使劲用轻功吧,千万别动武啊!”
夕银的愤怒值越来越旺,抓着信的手也越来越颤抖。
“咝,咝,咝……”夕银用力地撕扯着信,直至碎成一片片的,还不解气用力朝上一扔,只见碎片像雪花一样慢慢地、美美地、轻轻地飘落在她身上。
如果现在某人不是扭曲着一张俊脸,相信会是一副令人难忘的美男雪花图。
以为可以好好闯荡江湖了,现在倒好,哎……看来古代是不好混的啊,夕银叹了一口气。
坐了下来,却发现全客栈的人都在望着她,“怎么回事?”夕银不解。
夕银还不知道她带来多大的影响力呢?想想一个飘逸俊美的公子一口一个老子,能不被人注意吗?
那时全客栈的人都盯着她看呢,似想看明白为啥会这般?
之后夕银更是变本加厉地变换着表情,先眼露欣喜、再是略微有些凝重、越来越凝重、满脸愤怒之色,脸露笑容(其实是想整人的招牌笑容)、直至最后非常愤怒地爆发了。
其表情变换竟在几刹那间完成,变脸之迅速,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现全客栈的人嘴巴都张成O型,一副傻样地看着夕银呢。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男啊?”被人实在是盯得不爽,出声大骂道,连骂人都不忘自恋一下。
众人回过神来,对他怒目而视。
夕银看大家这副表情,暗觉是不是得罪人了?师父可刚提醒她不要和人有过节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夕银正懊恼着,却见一青衣男子缓步向她走来,此男子约模二十几岁,一张被阳光晒得闪闪发亮的脸,两眼如电,神采飞扬,笔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脸俊气,举手投足之间动作更是优雅至极,简直是完美的人。
现正一脸微笑、和善地望着夕银。
男子慢慢打开扇子,一边扇一边和善地微笑道:“兄台刚才所説,言语是否过激了?”
夕银也本想该怎么办?有人给台阶当然要下了,她可不想与群众为敌,毕竟众怒是难犯的、下场是悲惨的。
便对在场之人微微一笑:“在下刚才心情不好,言语过于激烈,请各位见谅,原谅在下的无礼。”眼望在场之人,诚心道歉。
众人便又做回各自的事,客栈中恢复了原样。
“客官,你的菜来了!”店小二大声叫嚷道。
“不知兄台是否用过膳?若没用,可否与在下一起用?也好让在下谢谢兄台提醒之恩。”夕银邀请道。
韩奇风觉得此人甚是有趣,便回答:“好!相遇即是缘分,如此在下便不客气了。在下韩奇风,现年二十三,兄台你呢?”
想了想,去掉一个字:“紫银,十九,兄台年长我几岁,在下叫你大哥如何?”
“如此甚好,那在下便称你为二弟。”不知为何非常想和他做朋友,觉得他这人甚是有趣。
二人动筷
哇!古代的东西怎么这么难吃?腥味都没去掉呢!夕银心想,吃了一口,便吐了出来。
喝了一口酒,味道还算行。忘了説夕银她可是千怀不醉,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
“怎么?不合二弟口味吗?这里的东西虽不算最好,但也不算差啊!”韩奇风疑惑道,他这二弟嘴也太刁了。
“不算差!!!!”敢情这古代人吃饭的要求还真低。
夕银微微一笑:“大哥,你在这等一刻钟,我去去就来。”
韩奇风见夕银飞快地跑进膳房,不知为何?
一刻钟后夕银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盆菜,正飘着似有若无的诱人香味,令人闻之便想食指大动。
夕银叫店小二把桌上的菜肴撤了,她烧的端上来,摆放好后。
笑咪咪地对韩奇风説:“大哥,尝尝看。”等他吃了,才知道什么才算是好的。
“这……这是二弟你做的?”韩奇风惊讶,没想到二弟脾气这么暴燥,竟会烧菜?而且看这买相似乎还不错。
不止韩奇风,全客栈的人都在惊讶,长得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竟会烧菜。这反差也太强烈了,简直让人接受不了啊……
“嗯,色香味俱全,虽然材料普普通通,但二弟竟能用如此简单的材料烧出如此美味,实在不简单啊!”韩奇风边吃边称赞。
“那是自然,我是谁啊?若不是这欠缺材料,味道就更好。以后大哥你跟着我,保管能吃香的、喝辣的。”夕银拍胸脯保证道,也赶紧狼吞虎咽,韩奇风则哭笑不得。
夕银可是个贪吃鬼,在现代不知跟多少师傅学过做菜的本领,所以厨艺就不用説了,简直是特级棒,要考照也能拿个特级厨师证。但夕银学做菜可是做给她自己和朋友、家人吃的,外人可吃不到。
吃完,两人便喝茶聊天。
“大哥,这里为何有这么多武林中人?”夕银看他们一个个都带着兵器,便猜测地问道。
“噗!”韩奇风刚喝的一口茶便喷了出来,优美的水花飞溅而落直向夕银逼来,夕银立马用她那绝顶的身法给闪开了。
但坐在她后面的那人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非常倒霉地被喷了一身。
一个壮汉慢慢转过身来,壮汉长得很有特点,脸上的每一个部分几乎都是圆的,圆下巴,圆鼻头,圆眼睛,就连两道眉毛,也是很规则地往下弯,像是有两个水桶往下吊着他的眉毛。
壮汉大骂道:“女乃女乃的是谁?竟敢喷了老子一身。”见对面离他最近的只有两人,一个白衣公子站立于边,坐在椅上的青衣公子则扒着那不停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