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一点!”玉凌羽笑了笑。
玉征岚一听再高一点,两眼一黑卟通一下晕倒在地。这可是怕玉凌羽吓坏了,又是运内息调气,又是喂下丹药。
“你,你快告诉我。是谁!”
玉征岚甚至都不敢去想了,能比五大宗宗主身份还高的,那不是他敢去想的。
玉凌羽扶着玉征岚坐好:“曾祖,此事在凌天出师之前,不可外传。更不可炫耀。凌天这位师傅身份实在太高,他肯定会去我们玉家,玉家一定要尽其所能接待,不敢有丝毫怠慢呀。”
“是,是那是自然。你快告诉我,是那位高人前辈。”
“三隐之一的,天玄!”
“天玄!天玄仙翁,天玄仙……”玉征岚又要晕倒,这次玉凌羽手快,手掌带出内息立即为玉征岚顺气:“曾祖,你不敢这样,说句话就晕,你想吓死我呀。”
玉征岚用力一拍玉凌羽的手:“你想吓死我呀,我一百多岁了,经不起你这样吓我。”
玉凌羽拿出那份文书:“这是文书,见证人是圣雪宗岳映雪,我是家长。”
这份文份不过几十个字,写的非常之简单。没有华丽的文字,只有简单的两句话。可玉征岚却拿着文书看了足足一柱香时间,这才小心的放在桌上。
“羽儿你放心。玉家定当如侍奉先祖一样去对待仙翁。”
玉凌羽一指师傅那处的签名:“有个小麻烦。天玄老人忘记了他的名字,所以,以天玄代名。他说这是对玉家的失礼,明年的时候,他会挑个时候带上三牲去祭祀玉家先祖,亲自为自己的失礼赔罪。”
玉征岚明白了,玉凌羽刚才说的事情,就是这件事。
“羽儿你放心,此事玉家绝对不会让仙翁有任何不悦,玉家上下,谁敢对此废话半句,我亲手废了他。”
“有曾祖这话我就放心了。天玄老人是当世高人,连名字都忘记了。也可能会忘记许多礼节上的事情,但心意到了,凌羽认为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太在意礼节上的东西。”
“是,羽儿说的在理。”
玉征岚再一次拿起那份文书,心中激动无以言表。
这时,敲门声响起:“凌羽,我要进来了。”外面是岳映雪的声音。
“进来吧!”玉凌羽回应了一句。
岳映雪缓步入内,玉征岚立即起身相迎:“岳仙子!”
“云督不必多礼!”岳映雪回了一礼。而玉凌羽却注意到岳映雪手上有两封信,上面一封有风云宗的标志。“难道说,那件事情有新的应对办法了。”
岳映雪坐下:“风云宗外门执掌提议,现在不宜与朝廷作对。这个面子必须给朝廷,但朝廷也必须在暗中补偿我们的损失。至于天南君候必须更换一人,此人选由朝廷选择。和古兰峰的赌约,可以延后,以另外的方式再赌。”
说完,拿出另一封信来:“古兰峰严秋白来信,赌约同时延后一年,就放在我圣雪宗雪龙谷开启之日,那三人代表古兰峰入谷,以活着出来为胜。”
“好,就让他们多活一年。”玉凌羽淡然一笑。
那是三位宗领级高手,玉凌羽只是一个人师初悟级,却说着让三个高出他二大阶,十几小阶的人多活一年的话。如果这话放在外面酒肆茶楼之中,任人听到只是一句笑话。
可放在这里说,玉征岚满心的震惊。
岳映雪却是无比的平静,她也根本没有将那三人放在眼中。而且,进入雪龙谷,那是冰雪之地,对玉凌羽更加有利。
“那就这么决定了。还有,玉凌荷的拜师礼,放在玉家落鹰堡举行,届时有劳云督。”岳映雪伸手一挥桌子站了起来:“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三日后我等起程去落鹰堡,多有打扰。”
“这是玉家荣幸。”玉征岚赶忙回话。
岳映雪出去了,而玉凌羽在坐在那里发呆。
“羽儿,难道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吗?”玉征岚问道。
“事情还没有结束!”玉凌羽想到了外公,还有那十几年前古怪的器灵符之事。想到这里,玉凌羽走到窗口,拿到铁哨吹了一下。立刻就有一个小喽啰跑到楼下,玉凌羽说道:“帮我跑一次天南君候府,送上我的拜贴,就说我要见到我的外公。”
“是,凌羽少爷。”
那小喽啰飞快的跑着去了,玉征岚这才问起这些人是谁。
玉凌羽如实说了,而且还将自己曾经答应过的事情也说了。
“这些好办,玉家在云领山货很多,这生意交给他们一半,他们都作不完。”
玉凌羽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接话。
原本计划的是,打败苏明海等人,然后云天南君候府接出外公,然后再问明事情的经过。毕竟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去处理,眼下重要的事情是报仇,而不是解开十几年前的迷团。
可现在,苏明海三人离开了。决斗的事情也推后了。
那么,外公这边的事情,就要办上一办了。玉凌羽很想知道,那十几年前,倒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器灵符为何致人发疯。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那小喽啰跑回来了:“凌羽少爷,出在古怪。”
“怎么古怪!?”
“我刚到天南君候府门口,就看到侧角门有竖着白幡的马车离开。我向门口的小肆打听之后,得知是水村的慕容老爷子伤重不治,死掉了。尸体被慕容氏带回慕容大府。所以,小的回来问您,拜帖是递还是不递。”
玉凌羽听到这话,心头一紧,一个飞身从窗口跃下,向着慕容府飞奔而去。
玉征岚眼见玉凌羽神色不对,也紧追而去。
圣雪宗右护法也在此时去给岳映雪报告:“执掌大人,慕容氏符房主死了。”
“怎么死的?”岳映雪问了一句。
“天南君候府对个宣称是伤重不治而死。但风云宗的人却发现,自杀的可能性大些。”圣雪宗外门下院右护法在岳映雪身旁小声的说着。
“自杀!那自杀前,他见过谁。”岳映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