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家世代为官,虽不是朝中重臣,但也家规严明,奴才去打听,恐怕有伤大雅!也显得我山庄不懂礼数,二夫人请明鉴!”别再为难我这个老头子了!
“知道了,对了,李管家,已经入秋了,你去天然纺给下人每人添一件衣裳,算是答谢他们尽心尽力为叶家干活,至于样式、款式和颜色由你来定,布料不要太差。”亲苏蓉盯着李管家,仔细的说着。
李管家,自是能感觉到秦苏蓉的目光,不慌不忙地说道:“二夫人太客气了,这是属下们应该做的。如果二夫人没有其他什么事吩咐的话,属下下去做事了!”
“嗯,你去吧!”秦苏蓉摆摆手,让他下去了,老狐狸!
半个月后,江洲青阳城
“爹,叔叔怎么还没有醒啊?他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一阵稚音吵得张远不得安宁,他想睁开眼,该死,为什么睁不开,好痛啊,脑袋里像炸开了一样,胸口火辣辣的疼,自己这是怎么了?手在哪里?睁开眼睛啊?
那种无力的感觉真是糟透了,他想爬起来!
“爹!爹!你看叔叔有感觉了!”雅儿舞着双手,对着醉雪喊道。
醉雪连忙赶过来,用食指试了试他的鼻息,有点急促,连忙替他把起脉来,确有苏醒的状况,为什么没有醒过来呢?
“公子,公子,醒醒啊!”醉雪放开嗓子试着把他从黑暗中拉回来。
张远听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清脆纯净,悦耳动人,真想真开眼睛一睹她的芳容,定是花容月貌!张远啊张远,挣点气啊!你堂堂男子汉怎么这么点魄力也没有啊?
张远皱紧额头,两条眉毛蹙起来就像一座小山,手也在一下没一下地抖动着,不一会儿,已经汗流直下啦,清秀的脸上堆满了痛苦,他还真是倔,不过此时看起来,却多了一份怪异!这个男人,在此刻,很迷人!
没错,张远一直在努力地挣扎着!他想醒过来,他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全身酸痛?为什么力不从心呢?
醉雪拿起毛巾替他擦汗,不厌其烦的替他擦着额头的汗,这两个月来,这两个月以来,她已经慢慢地习惯了,默默地在为眼前这个男人加油!他很坚强,在十几个大夫诊断无望后,他顽强地活了下来,高烧不断,又一直在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时候连她也差点放弃了,至少他活下来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希望自己没有做错!公子,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后悔平身做的第一件善事啊!
“柯公子……柯公子……”院子里传来一个花甲男子的声音,打断了醉雪手上的工作,也打断了醉雪的思绪,她把毛巾递给蓉儿,径自走了出去。
“李老伯,您称呼我醉雪就可以了。”醉雪无力道。
“公子气质高贵,老朽怎敢怠慢?”李老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