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着急无力施展之际,她听到了赶驴的声音,“雅儿,在这等爹一下,不要害怕,爹去去就回!”雅儿乖巧地点点头。
醉雪说完急忙奔向李老伯,拦在路中间,敞开双臂,请求他的帮助。
一开始,李老伯被她的邋遢着实的给吓了一跳,用驴鞭指着醉雪,大声带有点结巴地问她:“你……你想……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啊,这是……是官道!”
醉雪看他停下来,松了一口气,刚才因为奔跑,喘不过起来,用手抚了抚胸口,往前一步,双手作揖道:“大叔,别误会,在下不是坏人,只是此地荒郊野外,距离下个县城还有好几里的路,若是在下与犬子步行赶路,也许天黑前能赶得上关城门,只是……”
“只是什么?”李老汉镇静下来,打量着醉雪,虽然此人衣衫不整,头发微乱,可是声音温柔,面貌柔和,若生为女儿身定是倾城倾国啊,可惜啊!真是俊俏的人啊,不像是坏人啊!
唉!李老伯啊,坏人有在脸上做标记了么?
醉雪笑了笑,任凭他打量,自己一身男儿装扮,若太羞愧,只怕被人误会娇做,眼下还需要这位大叔的帮忙,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人之常情!
“只是中午我与犬子经过此地,遇到几个土匪,在下一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幸亏一位兄长路过,拔刀相助,才免于遭难,刀剑无眼,兄长被土匪砍伤,生命垂危,需要大夫救治,若是因此丧命,在下将会寝食难安,终身愧疚!”醉雪硬着头皮,继续胡扯着,只希望这位老伯不要怪罪才好。
“哦,原来如此,那即是救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啦!老汉不是蛮理之人!”老汉从车上跳下来,“人在哪儿?老汉力气大点,帮你一把!”
“如此,就多些恩公啦!”醉雪连忙领着李老汉往河边走去。李老伯帮着她把受伤的张远抬到驴车上,自己和雅儿则坐在车边上,随时照看着张远。
李老伯说:“我也只是顺边,算你们运气好,今儿个凤阳县赶集,老汉去县城逛了一下,公子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公子,坐好了,老朽驾车了!”
“好,雅儿,抓紧车栏,不要掉下去!”
“知道了,爹!”雅儿吐了吐舌头,脸上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醉雪拿起手帕,爱怜地替女儿擦掉脸上的痕迹。
醉雪原本要给他银两的,可是李老汉说什么也不肯收。醉雪也不再强求。
看着如此好心的脸孔,醉雪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请问,在下该如何称呼老伯?他日以便报答恩情!”
“哈哈!公子言重了”李老伯大笑道,“老朽一个粗人,姓李,哪有贵不贵啊!公子,称呼我一声李老汉就好了!”
“那怎么行?这样太没有礼貌了,这样吧,我称呼您李老伯,在下姓柯,名醉雪,您称呼我醉雪,您看如何?”醉雪虽不怎么与陌生人打交道,却也知道礼仪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