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雪投去疑惑的眼光,子鱼抬头看了一眼房顶,醉雪便知道了。
子鱼思索了一秒钟,只间她褪去自己的衣裳,钻到浴桶里。醉雪见状,明白她的意思,深呼吸一口气,钻进水里。
子鱼哼着小曲,戏着水,脆耳的嬉笑声,传进屋顶刑三的耳朵里。刑三轻轻拿开房顶上的一块瓦片,仔细看着。
只有屏风后面有一女子在沐浴,白雾不似刚才那么浓烈,大伯若隐若现的娇躯,让刑三看不清。他瞬间换了一个地方,在女子沐浴的正上方,掀起瓦片。
女子雪白的玉臂,水珠顺溜而下,跌入女子的胸部,没有踪影了。翘起的**,葱白而纤细,让刑三脸红了。他别开脸去,心里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子鱼把头压在浴桶边上,像是调戏着某人似地:“哇!好舒服啊!”
刑三惊鸿一瞥,确定不是醉雪之后,便迅速离开了。子鱼听到远去的呼吸声,这才起身,弹指一挥,笑了一下,瞬间盘空而起,衣服正好穿在她的身上。
醉雪知道子鱼离开浴桶,从水里连忙抬起头,大声喘着气,她觉得自己快断气了!脸庞因为憋气而红彤彤的。
“呵呵,感觉怎么样?”子鱼凑过去,嘻嘻地问道。
“……”醉雪憋了她一眼,“你觉得调戏男人的感觉怎么样?”
“呵呵!挺好的,挺好的……”子鱼打着马哈笑道。
“是谁?”醉雪站起来,拿着丫鬟准备的毛巾擦着身子,这么一闹,没有继续洗的**了。
“不就是你老情人么?”
“你是说叶放歌?这么快他就找到这里来了!”醉雪顿时有一种无力感。
“子鱼,你还不说?张远到底在哪里?”醉雪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在你家。”子鱼悻悻地说道,看来张远看上去的女人,还真是有意思,不像一般家的官家千金小姐,娇弱得令人作恶。
“你说什么?我家?”醉雪停下手中的腰带,不可置信地看着子鱼。张远虽然隐瞒了她许多事情,可是她知道他不会骗他,他说过他不会武功,便是不会武功,没由得,她就是相信他。醉雪知道子鱼嘴中的家一定是狂啸山庄。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到了狂啸山庄去,那还得了?他去山庄哪里干什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我女儿呢?”醉雪连忙把腰带系好。
“至于你女儿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你相信张远吗?”子鱼想看看这醉雪到底知道多少。
“我信他,只要雅儿她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醉雪笃定的语气,仿佛当初坚信张远在伤得那样重地情况下一定会醒过来一样。果然不复苍天,他醒过来了,而且不像一般人需要卧床养伤几个月才能痊愈。其实那时她已经知道张远不简单,尽管如此,她只知道,他是爱她的男人,她愿意相信他,正如同他相信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