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丝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咬唇摇头,看着褚云威的眸子,闪烁不定,欲言又止。
“不知道就算了,你在这里安心休息,我想办法救蝶依姑娘!”褚云威转身,立刻离去。
花厅,褚云威在正上方,下面坐着他的谋士,胡言和乱语,两个是师兄弟,只是所擅长的东西不一样,一文一武,两人在他身边已经很多年。
“太子殿下,我觉得,这似乎是旁人的一个计,目的在挑唆你和武烈的关系……”胡言捋着不太长的胡子,满脸的睿智。
褚云威看了胡言一眼,淡淡的道,“我又何尝不知这是计,所以,我一直没有真正的对定北候动手!”
“其实武烈若真的想对太子不利,他亲自动手,太子殿下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乱语冷声。
“此话何解?”褚云威转身,看着乱语。
“武烈功夫之高,无人能敌,他若是想要谋朝篡位,绝对不会用这么复杂的方法!”乱语接着道。
褚云威叹息,“可是这武烈,就算今日不除,日后也定成大患!”
“武烈当除,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胡言接过话题道。
“你们说,背后捣鬼的,究竟是谁?据定北候府的人说,是太子带人救走了蝶舞姑娘,那晚的黑衣人,腰间还受了剑伤……”乱语皱眉,轻声思考。
褚云威赫然一惊,那晚救走蝶舞的人,腰间受了剑伤?他的腰间……
忍不住,他伸手抚模自己的右腰。
“太子殿下,你没事吧?”胡言看着脸上苍白的褚云威,皱眉上前道。
褚云威摇头,平静下来,“我没事,你们说,这背后的人有可能是谁?”
“老三势力最弱,平日里谁都不得罪,可是现在却和武烈走得近了起来,连蝶依姑娘,都被武烈交给了老三;西边的雪衣侯,更是从不和京城的官员往来;南边的镇南王,势力最为强大,只是他中规中矩,从来不曾表现出任何谋反的心思,老七的话,老七还没有自己的封地……”
太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胡言打断,“殿下,不用怀疑七爷,最不可能的就是七爷!”
“这个我知道!”褚云威讪讪,老七是最没有心机的一个,也是被他利用次数最多的一个。
正在几人商量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太子殿下,蝶舞姑娘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太子!”
几人对视一眼,胡言和乱语一起起身,唱喏之后退下,褚云威起身,淡淡的道,“有情!”
屏风后面,无风,却有人的衣袂在动,柳丝丝进门的时候,眼神掠过,唇角掀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蝶舞,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柳丝丝恭敬的行礼。
“姑娘不必多礼!”褚云威虚扶一把,脸上神色不动。
“殿下,蝶舞这次,是有要紧的东西交给殿下!”柳丝丝环视四周,脸上神色凝重。
“什么东西?”褚云威眯起双眸。
“定北候府的烟、雨、图!”柳丝丝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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