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装修得非常暧mei的酒吧里,童铁军和“大病初愈”的李赛凤相对而坐,不时举杯示意。
绵软暧mei的音乐中,童铁军站起来,有些生硬地邀请李赛凤共舞。
李赛凤带着童铁军,在拥挤的人群中翩翩起舞,倒也和蝴蝶一般轻快。
李赛凤掐了童铁军一下,有些嫉妒地说:“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人笨笨的,舞竟然跳得不错。老实交代,是不是老上舞厅泡小姑娘啊。”
童铁军嘿嘿笑着:“姐姐说笑了。先不说小弟为了陪姐姐跳舞,先找个舞蹈培训班练了一个月,就说泡小姑娘,姐姐您看,这里有小姑娘吗?一个个都是眼睛冒绿光的大老娘们,连给姐姐提鞋都不配。”
李赛凤脸一热,狠狠踩了童铁军一下:“去你的!”
童铁军夸张地哎呦一声,一下把李赛凤抱到怀里去了。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李赛凤感觉到童铁军坚硬如钢的的碰撞,不由申吟一声,软软地倒在童铁军的怀里。
音乐也很配合。场上响起了慢悠悠的音乐,暧mei的味道油然而生。昏暗的灯光下,舞伴们相拥起舞,紧紧贴在一起。
童铁军揽着李赛凤,咬着她的耳朵:“姐姐,哪里不舒服了?”
李赛凤小声说:“你个臭小子,敢调戏你姐。看我不收拾你。”
童铁军婬笑着说:“想怎么收拾我?老弟都接着。”
李赛凤挣扎着:“不行,被人发现了,我可没脸活了。”
童铁军笑着说:“我们是在谈工作啊。”
李赛凤警告童铁军:“不许对姐姐有啥想法,知道吗?姐姐可是正经人。”
童铁军笑嘻嘻的顶顶李赛凤:“姐姐,姐夫干什么工作啊。”
李赛凤叹息一声:“船员。”
童铁军心里冷笑:“老子早知道了。不然我来诱惑你干什么?”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啊,那岂不是一年也没几天在家?”
李赛凤心里郁闷,说:“不提那个没良心的。倒是你,都好到三十了,还不成家立业的。”
童铁军说:“功不成,名不就的,哪里找合适的?我有没什么文化,官职又抵,想找个有文化的,难啊。”
李赛凤不高兴了:“没文化怎么啦?我也没文化,不一样生孩子、照料家务吗。弟弟啊,文化人毛病多,又要浪漫又要鲜花的,一点也不知道过日子。等姐姐帮你找一个实在的姑娘。”
童铁军顺着杆子爬上来,笑着说:“好啊,说定了。要是找不着,我就拿你代替了。”
李赛凤让童铁军顶得难受,下边湿漉漉的。心知再这样下去,非让这小子得逞不可,忙说:“回去坐坐吧,等下也好回家了。”
见李赛凤悬崖勒马,童铁军心中有些失望,又知道这事不能急于一时,就放过了李赛凤。好占便宜的心理,促使他狠狠地捏捏李赛凤丰腴的。
李赛凤嗔怒地瞪了童铁军一眼。见童铁军嬉皮笑脸的,也没有办法。
成年女人对的保护,不像女孩子那样金贵。捏了就捏了,何况还捏的李赛凤心里蛮舒服的。
两人坐下喝酒,聊着聊着,就聊到让李赛凤半个月没脸上班的事情上去了。
李赛凤愤愤地说:“龙大海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懂,却看着我笑话。”
童铁军心说:“你这样的性子,莽莽撞撞的,还一根筋,谁说你都不听,被人笑话了,才正常。”
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童铁军说:“姐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一点也不知道那件事情。而且,维修养护也不归我管。我见到你在那里忙活,还问了龙处长几句。龙处长说,是你揽的私活,我就没当回事。不然,兄弟怎么也不能看姐姐被人笑话啊!”
李赛凤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小王八蛋,做事一点也不给人留余地。等有机会啦,我非整死他不可。”
音乐又响起来,童铁军拉着李赛凤,又踏入舞池。
这次,童铁军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李赛凤。
因为心不在焉,李赛凤对童铁军的不礼貌,也没在意。
结果,等音乐结束的时候,李赛凤是被童铁军半抱半拖着,气喘吁吁地回来的。
两人继续喝酒,童铁军突然问了一句:“姐姐,今年三产收了多钱啊?”
李赛凤有些警觉,不高兴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情。”
不由得李赛凤不警觉。龙大海对三产账务不闻不问,全交给了李赛凤管理。
平时,龙大海只报一些必要的餐费和正常的公务费用,其他东西都由李赛凤一手处理。
由于缺少监督,李赛凤和管账的董灵都从中捞了不少好处。童铁军这么一问,李赛凤当然有些紧张。
童铁军小声说:“咱们打狼(干私活)挣的钱不少,我怕钱没都入三产账,所以才问问。”
李赛凤大为惊讶,急忙问:“你是说龙大海自己把钱吞了?”
童铁军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奇怪罢了。三产是一把手死抓不放的东西。各家的处长、书记经常为了三产的事情闹矛盾,都是为了把钱抓在自己手里。龙大海干嘛要把三产让你管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赛凤是个自大、有些肤浅的女人。她还真没想过为什么,只以为龙大海畏惧禹岚风,所以才处处让着她。听了童铁军的话,仔细一想,还真是挺奇怪的。
李赛凤急忙问:“打狼挣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吗?”
童铁军仔细想想,肯定地说:“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应该有一百四五十万吧。”
李赛凤猛然站起来,刚想大叫什么,想起这里的环境,急忙捂住嘴巴。
喝下一口酒,李赛凤愤怒地说:“那小混蛋和我耍心眼。他只交了九十多万给董灵。余下的钱哪里去了?是不是他私吞了?”
童铁军很了解龙大海。一听这话,就大摇其头:“不可能。我了解他。一,他不缺钱;二,他不会这么做。我估计他又建了一本帐,好做一些不方便咱俩知道的事情。”
李赛凤恨恨地说:“这是单位,又不是他家,他凭什么这样做?我要找他问个清楚。不然,我上处纪委告他去。”
童铁军心里乐开了花,急忙劝阻:“不好吧。一旦告不了他,反而得罪了他,以后的工作就不好干了。要不先和他说说。”
李赛凤不屑地说:“得罪他又怎么样!看他那德行,做事瞻前顾后的,怕这个怕那个,哪里配当这个处长。我上处纪委反映问题,最好把他拿下,换个处长来,咱工程处才能像个样子。”
童铁军握住李赛凤的手,诚恳地说:“姐姐有胆识,有魄力,绝对配做咱单位的一把手。姐姐要是当上处长,兄弟一定给姐姐支腿,打好下手。”
李赛凤心里欢喜,对童铁军说:“明天咱俩一起去反应问题,好引起处党委的重视。”
童铁军摇头说:“那可不行。”
李赛凤脸当时就耷拉下来:“怎么?害怕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下边长着一嘟噜的男人,还怕什么?”
童铁军连声叫屈:“姐姐,你误会了。你想想,你自己去反应问题,处党委只会想到经济问题。要是咱两人一起去,人家会以为咱俩拉帮结伙,想赶走龙大海。那样可就弄巧成拙了。”
李赛凤想想也是,哼着鼻音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吧,我自己去也一样。他们要不答应处理龙大海,我就呆着不走了。”
童铁军在心里嗤嗤直乐:“傻女人,波大无脑。真好欺骗。你要是当处长了,和我当有什么区别。我不但要玩弄你于鼓掌之上,还要把你压在床上狠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