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海不理会胡慧娴的讥讽,神色凝重地说:“克难找上那丫头,以后的前途可就渺茫啦。那丫头,给我我也不敢动。禹岚风上了她几次,她连两人在床上做的什么花样都告诉我了。我可不想自己和女人上chuang的过程传出去,成为人们风传的黄色笑话。”
“禹处长,真强悍,读书人堪比打铁汉,一晚搞个三次当吃饭。搞个小妞也操蛋,床上事情四处散,你说这事该咋办?”胡慧娴念出一段顺口溜,哈哈大笑,“不知道禹岚风听说这件事后,会是什么表情?”
龙大海叹息着说:“这就是她月兑guang了身子在我面前,我也强忍着,不动她的原因。这小丫头毒着呢。和禹岚风的事估计是她故意讲出来的。想必是朝禹岚风要官不成,恼羞成怒做的。”
胡慧娴也叹息着说:“狠毒有余,沉稳不足。我想把她调到工会去,别在办公室干啦。”
龙大海无所谓地说:“你处理吧。我占了你的位子两年,想必你很不舒服。不然做事怎么老愿意在我身上呢。我会和戚雨说的,今年万事由你做主。”
胡慧娴不忿地说:“换了你,你也不舒服。到手的一把手位子,让一个小东西抢去了,谁愿意?要不是你小子在床上知道努力,老娘才不和你一条心呢。”
龙大海急忙说:“只能一条心。你想在副市长的位子上退休,时间不多了。四十五上不去,就等着老死在局长位子上吧。”
一家茶馆中,龙大海殷勤地给禹岚风端茶倒水,殷勤、恭谨并没有比当年减少半分。
禹岚风赞许地说:“大海,居高不傲,有君子之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当年我就知道你能一飞冲天。果然,没有几年,你就追上我了。”
龙大海诚恳地说:“我能有今天,全是老处长地提拔。大海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一旦有了能力,不会忘记老处长的知遇之恩的。”
禹岚风心里很满意,提醒龙大海:“你的提升速度太快,需要提防他人的嫉妒。有李家的照拂,下绊子的人不会多,但肯定有。你要小心,就当作是人生的历练吧。”
龙大海感激地说:“只有老处长,才会说出这样掏心窝子的话来。别人最多恭维两句,一句有用的话也不说。您放心,老处长,我全听您的。”
禹岚风听着心里舒服,觉得这小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一点也不忘本。
“大海”,禹岚风说,“听说今年市里有动作,你觉得李大伟会不会动?”
龙大海知道禹岚风对城建局念念不忘,一直想杀回去。这样委婉的问话,是在打听龙大海的口风。
友善地笑笑,龙大海说:“老处长,我有一句话,您觉得有道理,就听着,没道理,您帮我解惑。”
禹岚风神情一正:“你说。”
龙大海说:“离上次换届才两年。您正好夹在中间,年限不到,也提拔不起来。要是等下次换届的话,您又多等三年。我觉得,李大伟就是走,也要等到届了再走。您再等三年,亏大了。不如在信息局先转正,三年后再平调,不是更好?”
禹岚风听了龙大海透露的消息,叹息一声:“我已经陷入了一个魔咒,对城建局念念不忘。既然李大伟不走,我就找吕市长谈谈,看看能不能转正。”
禹岚风并没有说实话。他在年前就已经找副市长吕同祥,商议在信息局转正的事情。
不管什么局,毕竟是正局不是。转正了,再平调,比副局长调到别处当正局长容易多了。
酒店里,许楠听了龙大海的话,目瞪口呆地说:“你到体育局当副局长,主持工作,那我爸干什么?”
龙大海喝了口酒,慢慢地说:“党委书记。”
许楠恨恨地说:“你个混蛋!当了党委书记,还有啥希望?我爸是彻底完了。”
龙大海笑着说:“你爸完不完,你说了不算,党委书记这个位子也说了不算。他给我倒出位子来,自然就会得到相应的回报。三年后自然就会见分晓。”
许楠恢复了冷静,盯着龙大海,想看出他眼里的秘密:“你把我调到体育局,真的是看重我的才华?不会是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吧?”
龙大海好整以暇地说:“体育局外联处副处长的位子在向你招手,愿来不来。我只带了两个人到体育局。一个你,一个廖承天。你应该感觉到我对你的重视。”
许楠不屑地说:“是啊,和海滨市第一色魔并列,我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廖承天在旁边听了,郁闷地喝口酒,嫉妒地说:“蜘蛛,你偷着乐吧。你都是副处长了。俺才是个小科长。我都后悔自己身为男人了。要是我也是个女人,相信我也会是个副处长了。”
龙大海嘿嘿笑着说:“你一个副科级的小干部,难道要老子破格提拔你不成?那样在别人眼里,我岂非成了受你贿赂的**局长?”
廖承天耍起了无赖:“反正以后你当局长,我就要当处长。咱俩之间不能差两级,那样我会很自卑的。”
龙大海正容说:“兄弟归兄弟。你想在官场上有成就,固然需要我的提拔,但你也要有承担责任的勇气。偌大的一个体育局,不会缺一个处级干部位置的,就看你怒不努力了。”
隐士语录:“面对不能抗拒的力量时,是无畏抗争,选择悲壮的死?还是无奈服从,选择屈辱的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做法,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连历史都不能澄清一切,身在其中的人更没有权利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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