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可以不做好人,但也不要做坏人,做个普普通通的人也好。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踏踏实实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可就是有那么多人,被金钱美色权力诱惑,到头来,失去的,却是更多。
美玉设计了这么久,抛夫弃子,陪一个年纪和自己爷爷差不多的老头子将近2年,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甚至,连最起码的尊严也失去了。
“大夫,他怎么样?”
“没事,没事~”大夫撤下银针,“虽然伤了内脏,不过,休养一段时间便无碍了~”
“谢谢大夫!”田雨送走了大夫,让店小二帮忙去抓了几帖药,多余的钱,全打赏了他,田雨很清楚的了解,适时的给店小二些甜头,他才会更加努力的帮自己办事。
“恩公,你又一次救了我,我王大,我~”
“你好好休息,一会药小儿会拿来的,狗娃,和阿姨出去吧,爹爹困了,要睡觉,好不好?”
推开自己的房门,眼前的一切,让田雨傻了眼。凌乱的房间,原本应该整齐的放在衣柜之中的衣物被扔了一地,春娘给自己做的可爱抱枕居然被五马分尸,连里面的棉絮都被扯的到处都是。床上明显有人翻动了,被子像馄饨一样堆在一角,“糟了~”田雨惊呼一声,赶紧跑到床头,趴下来往床底伸手而去,没了,那个小包裹没了。里面装了那个从韩天那边偷来的茶壶,最主要的是,姜智善给自己的令牌就放在茶壶里面。可如今,床下空空如也,她被贼光顾了。“该死的,令牌没了。还好,我的钱是带在身上的。”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至少,自己现在还是个小富婆,不会沦落到流落街头的命运,只是可惜了那令牌,自己一次都还没用呢。
“田姑娘,这,这我们也不知道啊~”掌柜和店小二看着田雨的房间也傻了眼,这小偷也太大胆了,什么都破坏了,甚至连田雨几身比较好的衣服都被剪刀剪破了,“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啊?”
“仇人?”田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个蔡老头子算不算,他算是我最大的仇人了!”
“蔡员外?”掌柜的眼睛一瞪,“小的就不知了,不过姑娘,听小的劝,你要不带着王大和孩子早点离去,今早的事情现在安乐城是人尽皆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姑娘,还是小心点。”
“我知道了,谢谢掌柜的!我就不信,他敢拿我怎么样?”田雨还真不信,至少,韩冰在城内,大不了,找他求救。
拿着令牌翻来覆去的瞧,可这令牌材质普通,花样普通,唯一鲜艳的就是那令字,是一条拢龙围城的字样。
“老爷,看出什么了?”
“不知。”
原来是蔡员外,看来真被掌柜的猜中了,他耍阴招。“不过,看起来这似乎更像是一种身份令牌,丢了这,那贱女人也就失去了身份的证明,铁头,去,到知事府告诉汪大人,有人冒充皇亲国戚招摇撞骗。”
“是!”铁头抬起头,露出了泛黄的牙齿,笑的很是奸诈。
喝完药,王大在田雨的坚持下睡了,狗娃也是,在他父亲身边,甜甜的睡着了。
“嘭”的一声,打算小憩一会的,却突然被闯进来的人打搅了,是汪吴智派来的官差,奉命来抓田雨的。
田雨站立在大堂之上,看见一抹很讨厌的身影,那个蔡老头,看来,是他告的状。
“大胆贱民,你是什么身份,敢冒充皇亲国戚,你可知道这是死罪!”汪吴智将惊堂木一拍,大声喊道。
“我冒充?”田雨指着自己说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是皇亲国戚了?”
“大胆,还不承认!”突然,蔡老头跳了出来,向汪吴智鞠了个躬,“大人,就是这刁民,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在今天早上,在小的家门口,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让知事大人你跪着去见她,大人是何等高贵的身份,你不是变相的说你自己就是皇亲国戚么,还狡辩?大人,这种刁民,不用刑是不会老实招的。”
“靠,你这个猥琐的老男人,说几句人话可以么?”田雨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算什么?官商勾结?姓蔡的,少折腾点吧,没准什么时候就归西了,安分一点不好?你也是,堂堂父母官,听信一个猥琐小人的话,你的智商也有问题?还是白痴?”
“啪‘,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汪吴智气的怒发冲冠,“刁民,刁民,伶牙俐齿,好一个刁民,来人,打,给我打,打个20大板,煞煞她威风。”
“你敢!”田雨站在那边,犹如一尊神明,目光如炬,“谁敢动我?”
“口气不小?那你是谁?说啊公主?据我说知,当今皇上的胞妹可才十几岁,而皇上的小公主未满十岁,难道,你是贵妃?皇妃?笑话,愣着干嘛,打20大板再说。”汪吴智,汪吴智,还真是人如其名,无知到极点。
打在上的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上火辣辣的,开花了。田雨吭都不吭一声,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两个混蛋,“有本事打死我,否则,我让你们两十倍百倍的尝尝板子的滋味。”
“还嘴硬,打,继续打,本官不喊停不许停,打!”汪吴智像被拔了胡须的老虎,张牙舞爪,真的想将田雨打死。
真的开花了。很疼,疼的有些麻木,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进了眼中,刺痛刺痛。田雨的性格注定她不会求饶,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就在田雨晕过去的时候,她听到了暴雷一样的声音。“切,还真是巧,到哪都遇到贵人。韩天,我要死了!”
“谁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