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国在四国中军事力量不是最弱的那个,但也算不上最强的。只不过,他们的将领的军事才能,却是让给其他三国眼红嫉妒的,尤其是韩冰。随着韩冰的死讯传开,其他三国如拔去了肉中刺一样的畅快。
“好,好极了~”冰雪国的国王寒冷烈的性格有些软弱,在冰雪国,掌握实权的,是国舅兼大将军耶律森。他对韩冰有着杀子之仇,几年前,死在韩冰手里的耶律睇是他唯一的儿子。
“义父,这么做,恐怕不太合适吧?”副将拓卜是耶律森的心月复,名义上是他的义子,实则,是耶律森的私生子。
“拓卜,你认为小皇帝敢反对不成?”冰雪国大部分时间被冰雪所覆盖,他们的农业产出是四国中最少的,每年,都需要从秋水国进口很多粮食,有弊荡然也会有利,他们国家的矿产资源比其他三国的总和还不知多上多少,尤其是特产天晶石,更是深受贵族和有钱人的喜爱,光是天晶石的买卖的效益就远比购买粮食的支出多上许多。
“孩儿自然不是担心那个废物,只不过如此大规模的战争,其他国家,可是会趁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就算我们赢了,也没用力量在抵抗其他国家的侵袭。”拓卜在耶律森的面前一点也不惧怕,毕竟,他对自己的身世,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拓卜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对付,相反的,心机非常重。当他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他憎恨,憎恨耶律睇,其实那次,耶律睇领兵出征,就是他怂恿的,原本,上战场的,应该是他,也就说,原本,死的,可能就是他。
耶律森毕竟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对于刚才的脑子一热而说出的话冷静下来后,自然,也不会傻到真的去实施。耶律睇死了,拓卜是他唯一的血脉,自然,他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对于他的提议,耶律森大多时候,无条件的信任与接受,“卜儿,如今,春之国新皇登基,势力肯定不稳固,我们是否可以启用在那边的棋子?”
“那棋子是我们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你安排了那么久,要的就是对各国的致命一击,要启用,自然是3国同时,否则,其他两国一旦察觉,那么,在他们那边的棋子,就废了,那岂不是枉费了祖父的苦心和义父多年的心血?”那几个隐藏极深的棋子是几十年前耶律森的父亲,当时的兵部尚书耶律丹派出去的死士,算算时间,居然也有将近35年了。在他去世后,耶律森变成了那些死士的主子,如今,当初那些棋子,如今,在三国都是举足轻重之人,一动,很容易引起朝廷动荡,尤其像春之国这样的情形。
“你的担忧我也明白,只不过,如今的棋子都已快暮年,还有多少日子?谁能保证他们的后代也会对我们誓死效忠?韩天的死,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大的机会,这是,还是听为父的吧,卜儿,你派你的心月复去三国通知那棋子,该是下棋的时候了。”耶律森笑的极其阴森,“我们冰雪国,即将一统四国,成为唯一的霸主。”
田雨的心情始终无法平复,这和外公去世以及女乃女乃因车祸离世时自己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她不知道韩天和韩冰的死亡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如果,有关,那么,她就真的是间接的刽子手了。这和开车撞到人,人死在医院是一样的道理。
“就算不出房间,可客栈毕竟人多嘴杂,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在这里,你不怕暴露了你的行踪?”卢云和田雨很大程度上是极其相似的,比如看人。他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感到迟疑,凭的就是感觉,感觉对了,你放就算是强盗,他也会把对方当成至交好友。幽冥对田雨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嘴上不多说,不代表心里不清楚。
“血剑门还没弱到什么事情都要我亲自出马。”幽冥换了一副面具,不用摘下来也可以吃饭喝水。
“哎~”卢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次小雨,伤的不轻。真没想到,韩天和韩冰两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居然会这样莫名其妙的,真是世事无常!”
“怎么?听口气你对那两兄弟印象不错?”幽冥喝了杯茶,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卢云。
“我在春之国长大的,况且,韩天作为帝王,并没有什么过失,相反的,还算是个明君。至于韩冰,不可否认,春之国如此安定,他的功劳不小,况且,这两人对小雨,你明白的,不是么?”卢云在为之叹息的时候,更多的是担心田雨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的,连话,都几乎没说一句。
‘咚’,隔壁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幽冥身形一闪,便很快出现在田雨的房间。
“怎么回事?”稍后赶来的卢云看着神色有些紧张的田雨,环顾了四周,马上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你要走?”
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的波动,幽冥一句不说的看着田雨,而田雨,则低着脑袋,打量着自己的鞋子,不敢抬头看眼前的两个男人。她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个特例,自己不该过度的牵扯到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群中去,她的出现,可能改变了原本这个世界的某些轨迹,所以,最好也是最正确的做法,便是她远远的一个人安静的生活。却不小心撞到了凳子。
“你打算去哪?”幽冥看着她,内心,有些疼痛。
“我?”
突然,寒光一闪,有人对田雨射出了致命的一箭,被幽冥用衣袖扫了下,深深的插进了田雨脚下的地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