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陶潜跟随幽冥多年,从来没有见到他在执行任务时失神过。
“没事!”幽冥闭上双眼,在脑海里想了无数遍那张灿烂的笑脸,内心,犹如旭日东升,暖暖的,“走吧,这时候,。恐怕秋正也差不多见阎王了。”
真的很难想象,到底秋正得罪了血剑门哪里。
大势已去,这是对秋正的最好诠释。
古轩的军队兵败的时候,似乎就注定了这一刻。大殿之上,今日,来的大臣不多,居然只有寥寥数人,有古轩,有文达,还有几位,都是以前跟随先皇的大臣。秋正一脸的恐惧与担忧,木爱菊也是,瑟瑟的挽着丈夫的胳膊,她知道,她作威作福的日子,到头了。
“大司马,如今我们怎么办?”秋正现在只相信古轩,也只能相信古轩。
古轩神情凝重,看起来有些悲戚,“我15岁进军营,18岁救先帝,20岁蒙先帝当上将军,侍奉先帝,忠于先帝,只要我在,秋水国就绝对是秋家的,皇上,你是先帝留下的唯一男丁,老臣,愧对先帝,没有照顾好你啊!”
古轩的一番回忆并没有引起秋正的好感,反而觉得在这种时候回忆这些无用的东西就是白搭。他担心的,只是如何在这场暴动中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命,命,懂么?只有一条,死了,,权利,地位,金钱,美人,什么都是假的,“大司马,现在不是让你缅怀过去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我东西收拾好了,皇后,包裹呢?”
“我命人在大殿外候着呢。”木爱菊此时哪还有以前彪悍的神情,如今的她,更像是受惊的小猫,只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自己的依靠。
文达走到了古轩的身边,第一次,伸出手,紧紧的握住死对头,“老伙计~”有时候,话并不能表达什么,反而一个眼神,更能传达内心的想法。
身边的老臣们纷纷走到了他们身边,紧紧的握紧了双手,久久之后,才各自散开。
“皇上,皇后!我们上路吧!”古轩一行人跪倒在地,也许这次,是他们最后一次行跪拜礼了。
“好,好,上路,快,快走吧,要不叛军就攻进皇宫了!”秋正拉着木爱菊的手,走的很快,脚下生风,眼见就要出了大殿门口。
看着倒在自己身边的皇后,在看着胸前穿身而出的刀尖,秋正惊恐的喊出了最后一句话,“大司马,为什么?”说完,便瘫软在地,秋家统治的时代,就此画上了休止符。
“先帝,老臣,赔罪来了!”古轩大喊一声,拔出了秋正身上的刀,往脖子上一抹,鲜血顿时喷射而出,见了身边两个大臣一身,那两个大臣倒也是条汉子,一个接一个,拿起同一把刀,高呼着‘先帝’纷纷追随而去。剩下的宫人们见到皇帝死了,早已是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叛军们要杀的只是秋正和一些掌权者,他们这些普通下人,根本就不会被为难。
文达看着满地的尸体,笑了,满是皱纹的眼角处含着泪水。没有人知道此刻他的心情究竟是如何,一片片血花散落,笼罩了整个大殿。
和预想的一样,幽冥冷血的看着脚边的尸体,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他们的生死于他,毫不相干。熟悉的穿过回廊,来到了皇帝的寝宫,他找到了玉玺,不知何时,在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有一样东西,定睛一看,居然和先前找到的玉玺无论是色泽造型上几乎一模一样,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幽冥将假玉玺放回了原处,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任务完成了,回家了!”幽冥模了模怀里某样东西,心里顿时融化,家,有她的地方,就是家。
分别6个月,田雨每天除了坚持锻炼她的跆拳道,偶尔去将军府串门,有时候,也会去看看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刘玉凤。她的肚子出奇的大,田雨很是怀疑那里装的可不止一个女圭女圭。生命就是这样神奇的,有死有生,谁也无法逃避。
“希望哪天能很快到来!”一个身穿印有金龙云纹的白色长袍,面带黄金面具的男子望着即将远去幽冥有些自言自语道。
“放心吧,就差炎夏国一个了,很快的。”幽冥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停下脚步,“很多东西,天注定的!”
他叫秋池,是先帝那个早夭的九子,听说当年被一个世外高人所救,一直在宫外抚养长大。听说他的脸,也是毁于当年那场疾病……
秋池的即位,不知为何居然赢得了军队的支持,仿佛当初的那场暴动就是为了他的登基而进行的战斗,本来已经溃不成军的秋水**队更是奇迹般的仿佛吃了神药,个个英勇无敌,可以以一敌三,明明已经胜券在握的冰雪国一下子被反攻,军队居然损失了将近6层。
“秋池!”耶律森咬牙切齿的怒骂,他不甘心啊,自己的父亲当年的棋子,春之国因为韩冰的死亡而无法正常的发挥作用,秋水国好不容易成功了,半路杀出个秋池,夺走了本来已经到手的宝座,更气人的是,冰雪国这一战,伤到了元气,如果这时候其他国家进攻他们,他们根本就无法抵抗。
“义父,我们该怎么做?朝中还是有小皇帝的拥护者的。”拓卜同样也是愤怒难当。
“怕什么?”耶律森怒吼一声,“他敢动我?我之所以让他压我头上只是不想多此一举落下个篡位的名声,他要是不听话,我就废了他!”此时的耶律森到了疯狂的临界点,这时候,他就是头暴怒的野兽,逮谁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