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既然小王子和公主他们都安全的回皇城了,为什么要留着这两个人?”一个愣头愣脑,长的黑不溜秋的狱守不解的问牢头,按照他的理解,对于在老虎口中拔牙的这两人,根本就该一个字,杀~
“笨蛋!”牢头狠狠的赏了他一个爆栗,“你以为就这两个女人,就真的能绑架的了?肯定背后有人指使的,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是牢头,你只能是个狱卒了吧?”牢头都懒得理这个白痴了。
“哦~怪不得。可是头,真的不用看病?那人会不会病死了?”
“我请示过了,上面说了,这两人,只要我们保证一个活口就行,不让我们动刑,那生病的那个,只能怪她倒霉了~”看守牢房的时间长了,就会很麻木,就像医生,看的死亡多了,也就麻木了。
amanda喊了半天,只换来了几句咒骂,并没有人找大夫来给田雨看病。
“放心吧!”醒过来的田雨安慰着amanda,“发烧而已,抗一下就过去了!”
“我知道你身体一向很好,可是我们连续几天没吃饱了,身子本来就很虚,这里的环境这么差,你~”amanda很害怕,害怕田雨出事,害怕她万一。
“没事!我睡一会,一会喊我!”田雨很困很困,身上也越来越烫,虽然amanda抱着自己,可是依然很冷。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再痛的伤,以前也经历了,这点算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也许是牢头突然有了良心,这两天的饭菜,虽然依然只有几片菜叶,可是至少,没有馊掉。田雨的烧一直没退,迷迷糊糊的,开始说起了胡话。amanda从开始的咒骂,要求,到现在的乞求,可是看守们根本就不关心,不过问。
这天开始,田雨连饭也不再吃了。
她的神智神智没有在清醒过,一直在喊着幽冥,幽冥是谁?amanda不知。她只能紧紧的抱着田雨,她后悔了,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她们两人这几年算什么?好不容易才回来的。amanda哭了,第一次,为了自己,更为了重病的田雨。
“头!前两年不是有个男人也是这样高烧不退,后来害的整个;牢房死了许多人,那次,咱俩可差点饭碗不保啊,这次,这女的不是又是那样的病吧?”狱卒站在牢头的身边,看着牢房中的田雨,心有余悸的说道。
“靠~”牢头一声大骂,“你不提,我还真忘了那茬子事,去,找个兄弟,将那个女人扔了,赶紧的!”
“你们带她去哪?”amanda死死的抓着田雨的手不放,“放开她!”
“你顾好你自己吧!”狱卒一把推开amanda,两人就这样,抬着田雨出了牢房,任凭amanda在里面喊破了喉咙,哭哑了嗓子,甚至晕厥过去。
“扑通”一声,田雨被扔进了水流湍急的火河之中。火河,是一条内陆河,和龙江不一样,不通大海。它起于春夏交界处,止于炎夏国的皇城,是炎夏国非常重要的水上交通要道。
看到田雨再也没有浮出水面,两人拍拍手,走了。
如果老天让你死,你活不过三更,如果老天不让你死,哪怕被人谋害,也会化险为夷,就如田雨。只不过,老天,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姑娘,你醒了?”眼前的中年男子温文儒雅,微胖的身材,却给人感觉特别的友善。他是商人,此次正是办完货物,回皇城的。也是田雨大运,居然被渔网网了起来,渔船上没有大夫,又正好此船经过,听得渔夫的描述,他马上就带了田雨上船,因为他有随行的大夫。
“我,这是在哪?”田雨艰难的开口。
她忘记了,什么都忘记了。
也许是脑袋上的撞伤引起的,也许是当初的高烧引起的,田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忘记了自己是谁,更不要说,别人。
商人可怜田雨,收留了她,取了个新名字,叫水琉,意为顺河而来的意思。
就在田雨被扔得第三天,amanda,也被装进了囚笼,送往皇城。
“水琉,今天觉得怎么样?”商人姓钟,叫钟建良,在炎夏国开着几家药铺,是皇城最大的药材商。
“钟叔,我好多了。”田雨除了身体依然有些虚弱之外,其他的问题,都在调养下恢复的很快。
“这就好!”
田雨虽然已经33岁了,但是看起来,也顶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没办法,漂亮的女圭女圭脸。
钟建良救田雨,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就是继承他家业的小儿子,因为大儿子,是个,哎,小时候,烧坏了脑袋,智力,永远停留在了七八岁。可是,虽然脑子不见长,身子可是一个成年男人,哪怕他家大业大,可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姑娘,还真不容易。差点,他们夫妇两不乐意,好的,别人又看不上自己的傻儿子,所以,当他看到田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个念头,就是想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
虽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可是生活习惯这些,田雨可没有忘记。她虽然说话在别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不切实际,但是人很聪明,嘴巴也甜,船上的人,都很喜欢她。
水路回皇城可以节省三分之一的时间,所以,不到一个月,他们便回到了皇城。
而这时候,几个孩子,正在宫内吵着闹着要找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