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百口莫辩,所有的人都怀疑自己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对你说,我信你!你会怎么样?换做是我,我会感动的鼻涕眼泪一塌糊涂的。
钟诚眼中闪现出一种炙热,这是对她对自己信任的再一次感激。他就像吓坏了的孩子,躲在水琉身后,不断的重复着同一句话,“我没有!我不知道!”
“诚儿!”老夫人对自己儿子的这种表现既生气又可怜,他的反应,似乎和大家想的一样,其实,这不怪他!他是个傻子。
“水琉,为什么你相信诚儿啊?”钟建良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没有做出这种荒唐之事,他家虽然是富裕之家,但是,不表示他就只娶了一房,相反的,他也有2个小妾,只是生的都是女儿罢了,而钟鸣,也娶了鱼苗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小妾,但是那小妾身体不怎么好,一般不太露面。所以,他其实也想过了,既然木已成舟,那么,就让大儿子先纳了这个丫头做妾,如果水琉不愿意或者实在没有合适的女子,那么,把这个丫头扶正也不是不可。
水琉笑了笑,看着钟诚,拉着他,坐了下来,“钟诚,我还记得我最讨厌的是什么什么?”
“恩!”钟诚点点头,“水琉不喜欢我每天玩耍,不学习,更不喜欢我说谎!”
“是呀,我很讨厌人家说谎的哦,如果你对我说谎,那我现在就走!”水琉故意站起身,装作要出去的样子。
“没有,没有!”钟诚死死的攥着水琉的手,“我真的没有说谎!我,我不知道,我睡着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在角落里看着儿子如此的依赖水琉,既欣慰又感到悲哀,如果水琉不同意,哎,他都不知道这个傻儿子会不会……
“那好,我问你!如果你想要她~”水琉指着一直抽泣的丫鬟,“你想要和她生个孩子,你知道要怎么做么?”
水琉的话一出,直接将在场的人轰的七晕八素,大家都想不到她,说出这么大胆的话。
“那个,水琉啊,这话~”钟鸣一个大男人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了。
“你们不要打岔啦,就按照我的来做!”水琉的骨子里田雨的性格又出来了,“钟诚,告诉我,知道么?”
结果,钟诚的回答,更是让大伙石化,拉拉手,亲亲嘴,躺在一张床上,完了~
“什么,生女圭女圭不用月兑衣服么?”水琉如此露骨的话,让钟建良他们第一次思考起她原本的身份来,他们现在担心的是,水琉以前,不会是个烟花女子吧。
等到水琉问完话,她心里,有了个答案,悲哀,很悲哀,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女人,如此的目光短浅。
等等,水琉一下子被直接内心的想法震惊了,这个时代?为什么会说这话?难道,还有别的时代么?
水琉叹了口气,不去想自己的问题,走到那个丫鬟身边,拿起她的手,轻轻的抚模着那人手背,“我记得,你是以前负责大少爷居住环境的丫鬟吧?其实你长得不赖,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钟诚虽然脑子不是很好,可是,你也不用把屎盆子扣他头上啊!”说完,先前的怜悯之情一下子全无,“难道,就为了一个大少女乃女乃的头衔么?”
“什么?”刚才还一直抽泣的丫鬟被水琉的话惊得一下子站起身,看着大伙,又突然跪倒在老爷夫人的面前,重重的磕头,“老爷,夫人,我11岁来钟家,7年来我安分守己,从没非分之想,哪怕这次,这次,我也没有怨言,我奴儿是签了终身契,一辈子,都是钟家人,可是,水流姑娘如此冤枉我,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完,真的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大伙吓得,魂都散了。幸亏钟鸣手脚快,一下子拉住了奴儿,才避免了一起流血事件。
“哎!罢了罢了!”钟建良摇了摇手,“选个日子,让诚儿纳了你,也算给你个交代了!”
“等等!”水琉喊住欲往外走的钟建良,“钟叔,我还没说完呢!”
“水琉啊!”老夫人在旁边拍了拍她的手,“我们知道你疼诚儿,可是,这~”
“奴儿,根本就是在说谎啊!”
“什么?”
“水流姑娘!你,为什么还要冤枉我!”奴儿更是哭的晕了过去。
“其实,我该恭喜钟叔啊!”水琉笑着说,“钟诚居然那么厉害,醉的不省人事,还知道怎么同房。可是一清醒,居然立刻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同房。我敢保证,多灌几次,钟叔,你马上又能当爷爷了!”水琉的话说的大伙儿真的突然内心一阵清明。
是呀,醉死的人,怎么同房?
“还有,奴儿手臂上的伤,是钟诚抓破的,可是,真的是他自己抓的?还是别人趁着他,睡死了故意抓的?最重要的是,找个稳婆给奴儿验身啊,昨晚是不是同房了,难道稳婆看不出来?”水琉将疑点一点点解析,“可惜,没办法验DNA,否则~”
DNA?水琉又一次被自己的话惊到了,在别人还my转到的时候,她自己,却被自己的话,吓到了。怎么回事?自己说的那种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却好像又知道呢?
结果,真的就像水琉分析的那样,奴儿其实一早就打起了钟诚的主意,原本以为自己好好的伺候,钟诚会有一天被她收服的,没想到,来了水琉,她一切都泡汤了。所以才出了这么一码戏,可惜了,好好的姑娘,哎!结果是狐狸没抓到,却惹了一身骚,反而,被赶出了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