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动走出了房间,在元洪生看不到我双眼时狠狠地看了唐诗言一眼,希望她能挺过来。
如果没猜错,那个男子就在附近,守着她。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里的一切再也无从得知,思绪飘渺地离开,走到旁边的房门前被拉进了房里,那一刻我并不怕,因为这只手曾无数次勒上我的脖子,差点就把我送到阴曹地府。
把我抵在门板上,他如鹰般的双眸紧锁住我的脸,道:“如果言出什么事了,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笑得不轻,爱情真的让人麻木,让人蠢,“如果大少爷不确定她会平安无事,会让她任我摆布么?很显然,你不会。”
他黝黑的眼底深如海,望着那片海里漂泊着的自己,我轻声地把房里估计会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他坦白。
“元洪生把唐诗言压到床上时,她会立马翻身把他反压住,然后会抽出我事先给她的布条,引诱元洪生蒙住双眼,起来宣称要月兑衣,其实只是拖延时间,把藏在窗帘后的女人拉出,把迷药涂到她的唇上和胸前,好让元洪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吸入。”
推开他的桎梏,我坐到床沿上,月兑了高跟鞋,把刮损了的双脚释放,脚跟处果然红肿一片。
“所以,跟元洪生上.床的不是唐诗言,而是那名烟花女子。我让唐诗言在那间房里呆一晚上,天亮前元洪生是不会醒的,可是谁也不敢保证,所以她不得不呆在那里。”
看了看他越来越紧绷的脸色,我的心像是被人抓紧了般,纠结缠绵。
“元洪生醒来前,她得狠心割自己一刀,在床上留点血迹,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发生关系,没什么比知道自己得到她的童贞来得高兴,他一高兴,她冒的风险就越低……这就是我计划的全部,很荒唐,但是别无他选。”
他燃了根烟,没再说话。
房门被打开了,路非易风尘仆仆地进来了,看了眼吞吐烟雾的风寂远,走到我跟前,问:“你不冷么?暖气也不开——”
心里一暖,我摇头,起身望向他刚毅的脸,笑笑,道:“谢谢!”
如果我被冷死了,房里除了我还有两个人,我以为可能一个也不会在意,可原来还是有一个人在意。
清晨时分,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片,路非易双手合十地坐在沙发上,一整晚都没说半句,风寂远站在窗前抽了一晚上的烟,烟灰缸里的烟头满得直外掉,眉间的褶皱足够掐死一只苍蝇。
掀开被子,我赤脚走到他身边,把他指缝间的烟头夺过,快速地吸了一大口,烟雾呛得我差点喘不上气,眼泪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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