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丽轻快的步子,向自个儿屋内走,在走廊里见到了秀金像被罚一样站着,快步走过去,嚣张地说:“怎么了?我可没罚了,你倒自个儿罚自个儿了。”
“大小姐来了!”秀金低声说,话都在震抖。
江云丽震了一下又马上把胆子壮了起来,说:“这大小姐是老虎?使得你那么怕?”
说着跨步走了过去。
江灵月看到她进来,锐利的目光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凶狠地说:“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下贱的人。”
“说话得干净点,你可是江家大小姐,一言一行代表着江家,可别让江家为你蒙羞。”江云丽坐了下来,一脸嚣张地说。
“我的言行好不好,论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江灵月站起来,盯着她说:“你这无耻下贱的行为就不怕传出来,人家当茶余饭后的笑话?”
“哼!”江云丽冷笑了几声,悠然自得地举起杯喝了口茶,不理会她。
江灵月见她那悠然自得的样子,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她立刻拉出去毙了。
“野丫头,把我的衣服给月兑下来。”江灵月气得肺炸,凶狠地说。她清楚野丫是对江云丽最好的伤害,总在无话可击时,就拿这句话来说。
江云丽已经把“无耻“二安精修百练,不会再生什么气,依然不理会她,自顾自喝茶。
江灵月气得发昏,把她的茶杯一手推掉,茶杯碎在地上,江云丽依然当没事发生,坐到梳妆桌前卸发式。
“不月兑怎么了?”江云丽平淡而嚣张地说了句。
江灵月拐着脚走到她身边,把她的头发用力一扯,江云丽痛得抢着发头喊:“你这疯子!快放开我!”
“不放怎么了?”江灵月扯着她的头发吆喝着。
江云丽奋狠地站了起来,把江灵月狠狠一推,本来站不稳的她被狠狠地推在地上,捷儿马上走过去,扶着江灵月,盯着江云丽说:“你别太过份了,我去告诉老爷。”
“告诉老爷怎么了?我是他的亲生闺女,你是个怎么东西?眼里还有没有主子?”江云丽严厉地骂着。
捷儿一劂嘴,说:“我主子里就没有你!”
江云丽见她一面正气,也不害怕,气一下子就涌上来,说:“你这是什么态度,狗还比主人大了?”
“二小姐,你的一言一行也关系着整个江家,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可别让江家为你蒙羞。”捷儿以牙还牙地说,分明就在跟大小姐出气。
江云丽气得脸都变色了,勃然大怒,往桌子狠狠一拍,怒骂着:“我明天就把你这条狗关起来,看你还耀武扬威到什么时候。”
“我是条狗也不是你养,论不到你来关!”捷儿越发生气,都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
江灵月见捷儿把江云丽气得脖子发红,兴奋不已地笑着看。
“你给我滚出去!”江云丽极怒,命令着。
“我凭什么听你的?”
江云丽气得暴跳如雷,一手扯住了她的花辫儿往门外拖,简直是把他给扔出去的。捷儿摔在地上,一直站在门外沉默不语的秀金见状马上把她扶起来。
门狠狠地被关上。
“小姐肯定被这恶女欺负死了,我去找海管家。”捷儿说。
秀金分析说:“不,越闹事越多,现在都说大小姐处处刁难二小姐,要把二小姐赶走才心甘,况且,海管家一向对大小姐的行为很看不顺,这一去,越抹越黑。”
江云丽站在江灵月面前,迅速地月兑下了自己的衣服,就剩下件小内兜,把洋裙子抬在手上,凶巴巴地说:“要衣服是不是?”
江灵月一怔,对她这大胆的举动简直不肯相信,外表看似含传统得羞答答的女子竟可以一次又一次明目张胆地宽衣解带。
江灵月还在惊讶中,江云丽已从桌子上拿起剪刀,乱七八糟地把裙子剪得破破烂烂。
这一剪一剪的,剪得江灵月的心都在痛,这可是钱启明送的,钱启明送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有着极重的意义,她十分的珍爱。
江灵月气愤地站起来,把裙子和剪刀抢过去,裙子抱在怀内,剪刀对着她,凶巴巴地说:“你再剪,我先把你给剪了!”
江云丽见江灵月有些不顾后果的发疯,吓得手都抖了,像这么一个疯在心头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江云丽挺直了腰,装着一面正气地说:“你敢?”
“我怎么就不敢了?!”江灵月咬牙切齿地说。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