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对对方的措辞很不满,所以马上还击道:“二十万不是钱吗?可惜某些人只知道诋毁别人,自己却一毛不拔,真是无法理解啊!”
“你怎么不说房租还一直上涨呢?”柳萌萌见房主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己,于是急忙自己辩解,只是话说的没那么透。
“你怎么不觉得房价会降呢?”林阳反戈一击。
“房价现在涨得跟做了火箭似的,就这趋势,傻子才觉得它会降。”
“没文化,真可怕。难道你就看不出,现在房价已经是很大的泡沫了吗?是泡沫迟早都会破的。”
“泡沫又能怎么样,房地产现在占到国内生产总值的百分之六十,你觉得国家会让他落吗?”
“你这么说泡沫还可能是铁打的?”
“或许不是铁,但最起码不会破。”
“……”
房主在一旁听着两人的争辩,似乎觉得谁说的都在理,又似乎谁也说的不在理,归根结底,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理。
房主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绕的晕晕乎乎,一头雾水,赶忙出声制止:“停停停,你们俩别争了,我头都大了。我不管你们说的什么泡不泡沫的。既然今天是小姑娘先来的,这房子我就租给小姑娘,至于别人怎么说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呢一图个理,二图个稳定,毕竟小姑娘代表的公司是属于洪宇这个大集团的嘛。”
林阳最终没能拿到自己理想的目标,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原本意外见到柳萌萌,林阳内心有一丝欣喜,不过事情经过这么一闹,刚才那股新鲜喜悦劲就像被大雨洗刷了一样,瞬间淡化了不少。
林阳并不埋怨房主,也不怨恨柳萌萌,只是他多少觉得有那么点遗憾。如果非要说怨的话,他只怨自己考虑不周,遇事太大意。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立场,也自然有着不同的利益,换一个不同的角度去思考,所有人的想法和做法便都可以理解。
柳萌萌和房东在屋里说话耽搁了一会,出来发现林阳已经走出很远,于是从后面小跑着追上来:“喂,羚羊,别跑那么快啊,你到是等等我啊。”
林阳听着身后柳萌萌的喊声却没有理会,径直向前走去。
“喂喂喂,我和你说话呢,你听着没有啊?”柳萌萌从后面拉了一下林阳的衣袖说。
林阳走路的速度很快,柳萌萌小跑着勉强才能与其平行。
柳萌萌见对方不搭理自己,索性快跑几步,双臂一横,拦在了对方身前:“哎,你一个大老爷们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至于跟我一个小女子生气吧?”
林阳停下来看着一脸得意的柳萌萌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凯旋归来,我应该给你摆宴庆功?”。
“不敢劳您大驾,就冲你这小心眼,我还担心是鸿门宴呢?”柳萌萌说。
“那你让我等你干什么,谢谢你?”林阳话说的有点阴阳怪气。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这样啊,心眼怎么小的跟针眼似的,我不也是为了工作嘛,没有了工作我拿什么给妈妈治病啊!”柳萌萌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但微微泛红的眼圈,还是透露出她内心的悲伤。
“你妈?你妈怎么了?”林阳关切地询问,不见了刚才任何一点的调侃。
“没事,跟你没关系。”柳萌萌低头的瞬间已经收拾好自己悲伤的情绪,抬头对林阳说,“一点都没绅士风度,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那我也得看是哪块玉啊?天下玉多了,我惜得过来吗我”林阳不屑地回答。
“难怪人家说你寡情薄义,铁石心肠,冷血动物呢。”
“我冷血动物?谁跟你说啊,我好像跟你没什么交集吧?”林阳疑惑地问。
“别管谁说,总之有人说。”
“苍天无眼啊,这人眼长脚后跟上了吧?”林阳无奈地感慨,顿一会盯着对方说,“说吧,找我什么事?是要我给您牵马挑担呢,还是要我给您烧火做饭啊?”
“什么也不用做,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不惜花高价租这个商铺,它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你什么意思?揭我伤疤,看我笑话?还是满足你胜利的虚荣心?是不是越对我重要,你就越有一种成就感吗?”
“本姑娘没那雅兴,你要是愿意给个答案呢我就听着,要是不乐意呢,那本姑娘现在扭身就走。”
“多谢姑娘抬爱,小生实在没有想说的**,您还是遗憾地离开吧。”林阳弯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拒绝回答对方。
“狗咬吕洞宾……”柳萌萌狠狠地瞪了林阳一眼,气鼓鼓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