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德元点燃碗里的药酒,蓝色的火焰燃烧着,完颜德元把手放到燃烧的酒碗里,德元的手也被火焰包围着。
如月瞪着眼睛看着完颜德元,德元说道:“月兑裤子。”
如月摇着头:“不用了,我已经不痛了,呵呵,你赶快把火弄灭吧。”
德元看着如月:“我从来不和女人多废第二句话,你已经让我失去耐性了,月兑裤子。”
火在完颜德元的手上的燃烧着,如月明显看到完颜德元的手掌已经红了,他一定很痛,如月一点一点的月兑掉裤子。
一个火热的手掌在揉搓着,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异样的感觉让如月浑身打了一颤抖,如月将头埋在胳膊里,完了完了,我将来可要怎么见人。
“要是痛的话,可以叫出来。”完颜德元一边用内力和着药酒将如月身上的淤血推开。
如月没有做声,只是如鸵鸟一般将头抱住,完颜德元笑了笑:“害羞。”
浑身不在冰冷,一丝清凉让有点昏昏欲睡的如月睁开眼睛小声的问道:“是什么?”
“玉露膏,我们家乡特效药,明天你身上的伤就能好上一大半。”完颜德元上完药将一边的锦被盖在如月的身上。
如月低声的说道:“谢谢。”
完颜德元突然躺在如月的身边,一只胳膊支着头:“就这么谢我啊,要知道你们国家的规矩是男女是不可如此亲密的碰触身体的。”
如月脸上突然涨红:“是你自己强来的,我可没有逼你。”
一阵低笑:“你急什么?我有说过要你什么吗?”
如月要起身,完颜德元:“如果希望你的伤快点好的话,今晚就别乱动。放心,我对一个是黑色的女人没有兴趣,再说你看你瘦的和猴子一样,我一点想模你的****都没有。”完颜德元闭上眼睛不再做声。
切,如月呲之以鼻:“谁希望你碰我了。”如月将头扭到一边假寐。
完颜德元睁开眼睛看着如月如黑缎般的长发,轻轻抚模着挑起一缕头发轻吻着:“真香,你用什么洗头发。”
如月不高兴的说道:“我睡着了。”完颜德元大笑。
没有多久,如月便睡了过去,这几日如月几乎没有睡什么觉,疼痛折磨的她几乎每夜不能安眠,白天除了喝些汤药,根本吃不下什么的东西。
完颜德元将如月轻轻的搂在怀里,许是碰到的伤处,如月皱着眉头轻轻申吟了几声,完颜德元轻轻拍拍如月像是轻哄着孩子。
双雄国的女人大多长的十分高大,而且非常的霸道,只要稍稍有点话不投机便推桌子砸东西,大嚷着要比试,骑马射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个个都是丰乳肥臀。
直到十年前他来到忽伦国才知道女人原来也可以温柔细语,风情万种,尤其怀里的女人,时而可以风情万种,时而像一只孤独的小猫蜷缩在角落里满眼的落寞。
德元将鼻子放在如月的头上:“月儿,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求收藏,求咖啡,求留言,谢谢,给杯咖啡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