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屋内只有月光,慕承业吩咐福伯来照顾如月,只是福伯说到月儿的时候好像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
“月儿,月儿,你里面吗?”慕承业轻唤着。
慕承业点燃桌子上的蜡烛看到如月坐在梳妆台前,两眼茫然:“月儿,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如月回过头,脸色苍白几乎近于透明:“你来做什么?”
慕承业惊讶的看着如月:“月儿,你。”
如月站在身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你现在心理的愧疚是不是少了一点呢?”
慕承业看着如月,月儿倾身行礼:“恭喜王爷,一剂毒药可以把如月痴傻治好是不是?”
“王爷,药熬好了。”福伯在外通报着。
“端进来吧。”慕承业冷声说道。
多年的战场上的厮杀,让慕承业瞬间冷静了下来,不管现在心理是如何的慌乱。
“怎么晴雯的毒还没有解清是不是?”如月轻蔑的看着慕承业。
慕承业:“对不起,月儿,我们的事情以后在说,晴雯身上的毒还是没有解清,月儿,你在坚持一下。”
如月大笑着:“慕承业你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慕承业低下头:“你如何骂我都可以,但是现在救晴雯要紧。”
如月上前:“如果我不呢?”
慕承业冷眼看着如月,眼里的冰冷让如月痛斥心扉:“月儿,你别逼我。”
眼睛的酸楚,泪水模糊了如月的视线:“好,既然你如此的坚决,你把这个签了吧,我就喝。”
慕承业接过纸张:“休书,月儿,我会补偿你的。”
如月:“这就是最好的补偿,我救你心爱的人,你给我自由。”
慕承业:“我不会签的,你是我在宗祠宣布的王妃。”
如月拔出匕首指着胸口:“是吗?你不签,我便死在你的面前,看你还要如何救你的晴雯。”
慕承业惊慌的说道:“好,我签,我签。”
看着签好的休书,如月端起药来,黑褐色的药汁泛着苦味,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汤药里。
如月悲伤的说道:“我齐如月十岁那年为了保护自己和弟弟开始装疯卖傻,我千防备万防备却独独没有防备你,可你却是伤我最深的那一个。”
慕承业惊讶的看着如月,如月端起汤药一口饮干,瓷碗滑落在地上,碎裂。
这次疼痛来的要更强烈,如月大口的喘着气,那种熟悉的涌动又再次出现,尖叫,翻滚,如月又变成一个困兽。
慕承业抱着满身透明的如月:“月儿,对不起,对不起。”
这次的鲜血如开了闸口一般涌了出来,这是慕承业始料不及的事情,满手的鲜血让慕承业仿佛回到战场上一般,那铺天盖地的红色。
“去叫大夫。”慕承业大叫着。
怀里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温度:“月儿不要,不要离开。”慕承业惊慌的大叫着。
血终于止住了,如月像死去一般躺在床上,床头边微弱的烛光摇曳着。求收藏,求咖啡,求留言,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