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看到这东西完美在哪里?给老子的感觉就他妈的怪异。你说好好的一个棺材用这些破链子捆绑住干嘛?哪有人死了自己想方设法困住自己的灵魂,除非这人疯了。”龙真接过张墨飞的话茬一阵叽里呱啦的。
对啊!这龙真也说得对,这东西完美在哪里?为什么这张墨飞看到这铜棺会是这般反应?还有这墓穴不是千年旺穴吗?怎么个旺法子?难道是把活人葬到这个铜棺内,这样他的子子孙孙就会升高官发大财?这也太邪门儿了,之前的那些空想此时悉数破灭。
正思绪间,突然我看到这铜棺竟然周身在流出液体,殷红得吓人。大伙一看到立马闪开,一刻也不敢在铜棺旁边兜留,深怕那里面蹦出个什么恐怖的东西来,那样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这棺材还会流血?”龙真将疾呼道。
“怨气,这棺材的怨气太大了。”张传宝连忙说道,而张墨飞根本没有理睬龙真,而是从怀里掏出一盏油灯来,然后点上火,那油灯的底座上刻着一些冥文。张墨飞看了看方向然后再棺材的东南角方向安放。张传宝和张墨飞两人同时跪了下来,对着油灯念起了一段我们听不懂的咒语。鬼吹灯!看来这他们要对这铜棺下手了。
“二子,你不是也有一尘长老的什么破摇铃吗?也拿出来祭祭。不要等人家把里面的宝贝全拿了,我们再搞二进宫,那不糗大了。”龙真一看张墨飞这架势,大声叫道。看来我不得不拿掏出鬼摇铃了,这各门派有各门派的信物,有各自的规矩,规矩不能破,我从怀里掏出那只铜铃,然后也放在了那盏油灯的位置,双手合十,嘴里也叽里呱啦的念了起来,至于念的什么,无非就是请祖师爷保佑我们安全离开。
可还没等我起身,那铜棺里突然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在用指甲抓挠着棺壁一样,现场我们每个人的心都被这种声音抓挠得直发悚。我怀疑是不是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朝我们发出一种警告。可张传宝和张墨飞两人似乎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到。卢白更和刚才还在呕吐的士兵也都集中到了这里,他们手里紧握着长盒子对着铜棺。
“统万城、伏尸城,七层宝塔五更门。飞廉首、龙虎足,铜驼翁仲两边分,接下来还是掏出你们的吊坠吧?”张墨飞看了看大伙儿说道。
这不是刘半仙临死的时候留给我们的那一段话吗?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我的心里一阵奇怪,而且我们现在只有四枚吊坠,根本没有第五枚,除非他们身上藏着那块翁仲吊坠。
当我们将吊坠集中起来时,张墨飞将目光移向了卢白更,卢白更连忙缩着脑袋装模做样地看向四周。
“淘沙鬼龙,还是掏出来吧?”张墨飞看着卢白更缓缓地说道。
“谁?谁是淘沙鬼龙?”张传宝一听惊呼道,看来这淘沙鬼龙一定有些来头。张墨飞微笑着,用手指指向卢白更。
“淘沙鬼龙,倒斗界盗墓派淘沙官传人,十五年前盗取云南滇王墓,墓中机关悉数被破,凶猛无比的守墓鬼兽被杀,千年绿毛僵尸被降服,他的业绩让许多盗墓老前辈叹为观止,江湖人称淘沙鬼龙,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名字,更是没人知道他的模样。”张墨飞依然缓缓说道。
“他娘的,狗日的!你原来是个老把式,是什么狗屁淘沙官?”龙真擦亮了眼睛直逼卢白更问道。
“淘沙鬼龙十年前参加过晚清遗老寻找龙雀宝穴,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却使得这次行动失败,而且所参加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唯有他一人未伤半毫全身而退。由于害怕模金校尉和发丘天官的追杀,所以他一直乔装易容躲在了军营里。”张墨飞继续说道。听他的言语,这淘沙鬼龙十年前出卖了模金校尉和发丘天官,这是否和我父亲以及一尘长老,以及李半仙有关?
“你们血口喷人,我没有出卖他们。”卢白更听完立即憋红了脸争辩起来。
“那你果真就是淘沙鬼龙?”
“没错,老子就是淘沙鬼龙。”卢白更再也无法掩瞒下去了。
卢白更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吊坠,那吊坠上的图案和那棺材盖上的那个图有点相像。整个过程中弄得我稀里糊涂的,我这才明白,原来这盗墓还有另一支派系叫淘沙官,与模金、发丘、卸岭、搬山这些派系是毫无关系的。
“十年前你为何要谋害模金门和发丘门?张家、李家、刘家、龙家是守护龙雀宝穴的赫连死士传人是不是你给裁沣告的密。”张墨飞顿喝一声。整件事我终于明白了大半,卢白更果真和十年前李半仙、一尘,以及我父亲的死有密切的关系,至于他所说的龙家是不是龙真的父亲那就不知道。
“是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卢白更身体极不自然地说道。
“妈的!放你娘的狗屁。”张传宝急忙奔了过去,朝卢白更脸上连甩数掌,卢白更只有干瞪的份儿,脸上瞬间红肿成桃子,他后面的士兵看到情况不对连忙举起长盒子枪一致对准了我们,我们心中一惊,却是无法躲避。
“放下都给老子把枪放下,听到没有?”卢白更连忙制止他的手下道。
“二子,原来这小子隐藏得这么深?刘叔的死一定和他有关。”龙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先等等再说,现在还不是和他算总账的时候,得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等出去了有他好受的。”我小声附和,然后用目光示意龙真紧盯着张墨飞,因为这秃驼已经开始打量起那只铜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