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妃没有想到,她这个在酒吧也算是混迹了一年的人,尽然被算计了,而且还是在自己17岁生日的这一天。
中午醒来的时候,她,一个人,****果的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且,还是满身的吻痕。
天,谁来告诉她,她这是招谁惹谁啦!!
蹒跚着步子,来到镜子前,璐妃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改变了。镜子里的脸,红润而有光泽,似乎比以前更加妩媚了。但,不容忽视的是,那满身的吻痕,甚至是连大腿内侧都没有放过。
“该死的男人,禽兽,禽兽!!”
璐妃发泄一般捶着镜子,只可惜,疼的还是自己。身子无力的滑落,坐在地上,背靠在冰冷的镜面上,只觉得无限的悲伤在心间游荡,让她只想流泪。
发丝在颈间缠绕,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弥漫在身体各处,让她无处可逃。璐妃发狠似地擦掉自己的眼泪,然后起身,抓起床边的一件浴袍甩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没良心的男人,该死的禽兽。啊!我要扒你的皮。”
看着地上丝毫没有变化的浴袍,璐妃很不解气,环顾四周,注意力却被一个躺在地上的漂亮盒子吸引。
“咦。”
盒子是正方形的,正面是一幅水印的图案:黑色的荆棘上有两朵微微开放的白花,一只蓝色的彩蝶扑扇着翅膀,不知道是刚要离去还是想要停歇。盒子周身还镶有几颗零星的蓝色宝石,很是迷人。
“这,是那个男人的嘛?”
手指在水印的图案上摩挲着,似乎能感觉到荆棘的刺痛和彩蝶的心跳,还有白花的生命力。
璐妃玩弄着手里的盒子,想象着它的主人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他的身价一定不菲吧,不过,他应该也很孤独吧,就像是那只不知道是想要停歇还是离去的彩蝶,虽然拥有华丽的外衣,却是不得不与荆棘为伴,好在,他身边还有两朵可以开采的白花。
思绪是不是跑的太远了!璐妃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毁灭这件浴袍的,怎么就被这个漂亮的盒子给蛊惑了呢。
“哼,不管你是个怎样的男人,惹了大小姐我,就得付出代价。”哼哼了两句,璐妃两手叉腰,大声宣布道:“就从就这件浴袍开始吧!”
在房间里翻腾了好一会儿,璐妃终于在药箱里找到了酒精和剪刀,还翻出了一盒火柴。
“臭男人,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璐妃一边骂着,一边扬起灵巧的小手,肢解着手中的浴袍,直到手有些疲惫了,才停下这疯狂的动作,然后将酒精全部倒在那堆碎布上,点燃一根火柴,甩在上面。
看着那瞬间燃起来的火焰,璐妃觉得一直抑郁的心情豁然开朗,只剩下一个字——爽!
“禽兽,你最好从现在起就吃斋念佛,否则,我要你像你的浴袍一样,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