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天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惜你,直至死亡。”
他的眼神里一点感情也没有,可是这段台词却背诵的非常顺畅且又让人感动。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们并不熟悉,可是却要认真的完成这场名门盛宴
众人面前,她被男人的冰唇吻上,在一片祝福声差点窒息在他的怀里。
夜晚
新房里她一个人闷声坐在床沿,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一阵傻笑。
浴室里是男人洗澡时流水的声音,特别的清晰。
心脏在一下一下认真的跳动着,音量有些过大,大到整个屋子都能听到,她屏住呼吸,听着浴室的流水声消失,听着男人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
明明不是新娘,可却要跟新郎洞房花烛了,明明不是新娘,却只能看着那男人围着一条浴巾朝着自己走来。
深邃的眸子一眼望不到底,卧室里没有开大灯,昏暗的烛光,浪漫的玫瑰花瓣床,男人犹如帝王般的压上了女人的身子在大床的中央,一个字没有。
她知道,她是逃不过了,爸爸说的很明白,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傅冰,傅晴根本没回来参加婚礼,若有半点闪失,害了自己不说,整个傅家也要跟着陪葬。
所以,当他压上自己的身子,她只是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白色床单,小脸情不自禁的红晕起来。
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有男人压着她那娇柔的小身子,她安静的等待着恶魔的袭击,而他却静静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传闻他有很多的情人,传闻他从来不把女人当回事,传闻,他冷若冰山,薄情起来,谁也暖不了他的心,想到这里,心一阵颤抖。
大掌悄悄地拉下她睡裙的带子,雪白的肌肤莹润光泽,像是瓷女圭女圭般的娇柔。
身体莫名的紧绷起来,原本的爱情梦就这样悄然破碎,她知道,再奢望爱情的话,自己就真是下贱了,哪还有男人愿意去爱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精明的深眸盯着她的身体一路往下,直到她的裙子被退到脚跟,然后被他仍在地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坦诚相待,就连他身上的浴巾也已经失踪。
惊慌的感受着他身体上未干的水泽凉滋滋的,不敢再想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屏住呼吸。
“把眼睛闭上!”
她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将要拿走自己第一夜的男人,冰清透彻的眼眸让男人多少的心烦,可是声音却很温柔。
她乖乖的闭上眼睛,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双大掌肆意的揉捏着,时轻时重,身体的敏感部位偶尔的冰凉疼痛,惹来胸口一阵阵的连绵起伏。
没有太多的前戏他便进到了她的身体疯狂的动作着,疼痛让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咬着下唇却还是会被他用力的动作给撞出声音。
只是一次,他便翻身在她旁边死死地睡去。
只是一次,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泪流满面,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可是她却还是哀悼了一下自己悲哀的婚姻。
当第二天清晨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新郎已经离开,留下的唯独是床上那刺眼的一抹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