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去哪呢?”
古乐儿手上捧着装了金桂花苗的花盆,问东风醉。
东风醉朝远处的孤鸿堡方向望了一眼。
说:“看来,我们必须得去摩天崖。”
他和冷夜有约在先,要去了摩天崖,冷夜才会给古乐儿解药。
此刻,就算冷夜在孤鸿堡,以他的脾气,也一定不会给古乐儿解药的。
而时间有限,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找染霜公子了。
“摩天崖有多远?冷夜一定会去吗?”
“摩天崖很远,骑马要走半个月。冷夜一定会去,说不定他已经去了。”
东风醉没有立刻去摩天崖,而是先去了孤鸿堡附近打探消息。
冷夜果然已经离堡。
他留下了话,要东风醉去摩天崖找他。
于是,东风醉和古乐儿各骑了一匹马,前往摩天崖。
暖风习习,吹在身上,无比的惬意。
古乐儿回想着被冷夜掳来的那些日日夜夜。
那时的她,只想着如何逃离,如何磨蹭,好让东风醉尽快追上来。
如今,她终于与东风醉并辔前行。
心境真是有天差地别。
“东风醉,摩天崖到底是什么地方?冷夜为什么要你去?”
古乐儿终于忍不住好奇问。
这个问题好久以前她就想问了。
但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情给耽误了。
“摩天崖是黑魔老怪的老巢,冷夜要我同他一道去剿魔。”
“黑魔老怪是什么人?”
古乐儿闻所未闻。
“黑魔老怪是个很可怕的人物。他的势力遍布天下,干尽坏事,我早就想除掉他了。其实,就算冷夜不找我,说不定我也会找他的。”
“连你都不能除掉他吗?”
古乐儿惊讶地问。
在她的印象中,东风醉和踏雪公子合二为一,那么,这天下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没想到,竟连他也要同冷夜联手,才能对付黑魔老怪。
东风醉叹道。
“这几年,我派过不少人去剿除黑魔老怪的手下。但是剿除一批,他又培养出一批,根本剿不完。再剿下去,只是白白害了这些无辜的帮众。所以,必须要剿灭黑魔老怪本人。”
“他的本事这么大?为什么那些人甘心为他卖命?”
“因为他有一项绝计,摄魂**。”
“摄魂**?”
古乐儿倒吸了口凉气。
好恐怖的工夫。
“是啊,”东风醉叹了口气,“所以,被他迷惑的帮众才会甘愿被他摆布。其实,他的帮众都是无辜的百姓。我不能再剿除他的帮众。”
古乐儿明白东风醉的意思了。
黑魔老怪的帮众都是无辜的,罪不至死。
而若剿除了他们,黑魔老怪会残害更多无辜的百姓。
所以,一定要除掉黑魔老怪本人才行。
古乐儿非常赞同这种做法。
还记得在她的时空,常会见到一些残疾儿童坐在街边讨钱。
迷茫无辜的双眼望着路人,往往引来许多人的同情心。
但古乐儿不给他们钱,就是不给。
因为她知道,这些孩子的背后,有罪恶的手在控制着他们。
钱不是给了孩子,而是给了他们身后那些害他们的人。
如果,钱给得多了,那些人尝到甜头,罪恶的手会伸向更多无辜的孩子。
“乐儿,在想什么呢?”
东风醉见古乐儿走神,忍不住问她。
古乐儿回过神,答道:“我在想,你说得对,一定要除掉黑魔老怪才行。”
东风醉却一返平常的轻松淡泊,他蹙着眉头,心情很沉重的样子。
古乐儿猜想,一定是黑魔老怪难对付的原因。
“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个特定的时候去呢?”
“因为,黑魔老怪练的摄魂**有个特点,每过四年,他的功力会变弱,然后再恢复。”
“你和冷夜约定要去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摄魂**最弱的一天?”
东风醉点点头。
“不是最弱,而是彻底丧失。”
四年前,他曾去过一次摩天崖。
可惜,失去了摄魂**的黑魔老怪武功仍是非常高强。
东风醉那时武功不如现在,而且是同黑魔老怪单打独斗,因此没斗过他。
还差点被打落山崖。
四年过去了,他的武功比当年强了许多。
但他仍不敢掉以轻心。
估计冷夜的想法也与他相同。
因为,据他所知,冷夜后来也曾去找过黑魔老怪。
结果是可想而知了,黑魔老怪还好好的活着,为害世间。
“还有别的人会去找黑魔老怪吗?”
古乐儿琢磨着,如果去的人多了,大家联手,胜算应该会大一些。
东风醉苦笑道:“很难说。这四年黑魔老怪的势力更大了,若没有绝对把握,没有人敢去同他斗。怕他事后报复。”
古乐儿默然点头。
是啊,也只有东风醉和冷夜这样的人不怕黑魔老怪报复。
“东风醉,呆会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跟我打一架吧。好不好?”
古乐儿企求。
她同柳翠烟学艺以来,还从未与人动过手,不知道自己的深浅。
东风醉讶然望了她一眼,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们俩切磋切磋是没问题。可是你光跟我打还不行。”
“为什么?我不要你对我手下留情。”
东风醉莞乐一笑。
“我们俩的关系非同寻常,你舍得打我吗?”
“唉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我穷开心。”
古乐儿不满。
难道,到了摩天崖,要她在一旁干眼看着他和冷夜同黑魔老怪斗?
她听师父说过了,她的功夫现在一点也不输给江湖上那些绝顶高手。
只差没有实战经验。
东风醉凝神想了一会,微微一笑。
“乐儿,你放心,这一路上,我会让你玩个够的。”
古乐儿听得脸有点发烫。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暧昧?
“乐儿,在想什么呢?怎么脸红红的?”
东风醉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暧昧意思,为古乐儿的表现感到惊奇。
打几个架就能让她乐成这样?
古乐儿心情大好。
“我是要玩个够。”
一拉缰绳,咯咯笑着,骑马跑远了。
东风醉这时才回过味来,原来,此玩非彼玩。
难怪这小妮子脸红红的,原来满脑子色色的想法。
好哇,她肯玩,他求之不得,他们俩早就该好好玩玩了。
看谁玩过谁。
东风醉一拉缰绳,追了上去。
第二天,经过一条山道时,东风醉提议。
“我们到山上去玩玩吧。”
古乐儿一听,立刻涨红了脸。
这家伙,昨晚还没玩够,还要到山上去玩?
不知羞耻。
昨晚,东风醉很自觉地就跟她住了同一间客房,而且睡在同一张床上。
古乐儿倒也没觉得奇怪,她已经做惯了他的抱枕了。
可是,昨晚的东风醉不同于以往,两只手极不老实。
古乐儿想拉开他的手。
嗔道:“你在干嘛?”
东风醉吃吃偷笑。
“娘子,你不是要把为夫玩个够吗?尽管放马上来吧。”
古乐儿倒闹了个大红脸。
就知道这家伙不纯洁,很好地理解了她白天话里的意思。
可是,可是她只是在调侃他啦。
她还没做好准备来真格的呢。
东风醉激她。
“怎么?不敢?白天是谁说的要把我玩个够啊?原来,是有贼心没贼胆。”
古乐儿被他一激,反过来抱住他,朝他脸上狠狠啃了一口。
恶狠狠地说:“谁说我没胆了?哼哼,就让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东风醉热血澎湃。
装作害怕的样子说:“我好怕怕。”
古乐儿嘿嘿笑着,学着漫画上看到的流氓样儿。
“你怕了?来不及了。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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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代替你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