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形状的印记在已汐的肩背上,龙游依稀记得自己似乎见过这样的东西,手轻轻的模上去,已汐眉头一皱,觉得自己一时大意了,怎么会在这样的家伙面前将自己的衣服给扯掉,在他的面前,手慢慢的凝聚力量,倘若龙游再这样对自己伸出猪手就毫不客气的一掌将其击毙。龙游也没有辜负已汐的希望,手还真的在上面来回模着,已汐咧着牙转身就挥手过去。懒
“月金轮,老婆?”龙游有些陷入痴茫的状态,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已汐的动作,然而在已汐的手来到龙游的面前时,停下来不动了。龙游的那句话让她顿时愣住了,自己身上的这个月金轮是从来都没有人知道过的,当年当她自己发现背上有这个东西的时候还跑去问了自己的同门姐妹,可见后她后背的姐妹都摇头说她在向她们显耀自己皮肤好,背上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最后已汐在无意间才听说有关日月金轮的传说,这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千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在龙游的嘴中说出来,怎么能让她不惊讶?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已汐本来还有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口那对挺、拔的双峰的,却过去激动一下伸出双手抓住龙游的肩膀,龙游被已汐的叫声惊醒过来,定眼一看,鼻子里面感觉一热,有东西从里面流了下来。已汐剑龙游一下鼻血猛流出来,就知道怎么回事,赶忙的双手交叉在胸口,冷声说道:“倘若今天的事情有第三人知道,你必死无疑。”虫
已汐表现出来的没有那种小女孩子家所该有的矜持,脸不红耳不热,反倒是杀气腾腾的让龙游心底急凉。自己捏着鼻子将头往后仰,没得已汐逼发什么毒誓龙游就一口十几个天理不容的毒誓就出来了。已汐依旧是叉手在胸前,继续追问着刚才龙游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见到什么了?龙游有些犯难,自己刚刚发毒誓不说的,已汐就要自己说出来,心底直发毛,心想着她该不是反悔要杀自己灭口了吧,现在自己的修为可掉会菜鸟的水平了,两三下就可真的被叉死了,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已汐听着龙游在那里拐弯抹角的东拉西扯,明白自己问得问题有点不明确了,转过身去用手指着背上的月金轮再次问道:“你见得到这个胎记?”
好不容易得道已汐自己将身体转过去,龙游方能将自己的头放回来,感觉脖子都有点酸酸的,手模了模自己的鼻子,没有在流血了,只是看着手掌都红了,这可真的流了不少,心痛着,这些日子都没有进食,都快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生怕有生命危险。
看着已汐指着自己背上的月金轮,龙游用手挠了挠头,说道:“我记得自己在那里见过,不过忘记。”
“你刚才叫老婆是什么意思?”已汐问。
“我似乎说过,我身上有日金轮,她是我老婆,可是我说过吗?”龙游一边回答已汐的话,最后都迷糊的问起自己,总感觉自己在某个地方说过那样的话,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在自己的记忆中存在着大量的片段,都无法链接起来,但又好像很自然的样子,只是有的时候时常听见他们对自己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不认识的人。
“你说什么,你身上有日金轮,在那给我看看。”已汐再次惊讶到忘记遮掩胸口的那对挺白的白兔,龙游也控制不住的喷出了鼻血。
噗、、、龙游的鼻血在已汐栖身压上来的那刻喷了出来,很有力道的飞溅到已汐的双峰上,而已汐过于激动的一把则将龙游摁倒在地上,整个人就要压在龙游的身上,双手已经伸出去就要扯开龙游的衣服。龙游见到自己的血溅到已汐的胸口上,慌忙的伸手就想去擦掉,因为他真的害怕已汐会恼羞成怒的把他给杀掉,殊不知,当龙游的双手抓到已汐的双峰时,那弹性十足,手感润滑的感觉一把冲刺到了大脑里面,顿时记起了自己这一生中的那唯一的一次,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气血全部都游走到了的某个地上去,坚、挺的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已汐被龙游这么一抓,全身佛如闪电流过,全身都酥麻,嘴中不免嘤咛一声。
还好,已汐道行够高深,当自己嘴中发出那一声嘤咛之后,就感觉不对劲,看着自己将龙游压在身下,而龙游的双手抓在自己的双峰上,似推非腿的感觉。这回已汐几乎全身都红透了,一个弹跳就从龙游的身上跳飞起来,背对着龙游,心里不断的想着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怎么会这样?
知道已为时已晚,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羞愧难当的已汐,头低的都要伸进土里面了。龙游依旧保持着先前的那个形状,足足愣了三秒钟之后,双手才在空中捏了捏,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个感觉,又过三秒,龙游一把从地上跳起来,立马就跪在了已汐的身后,一个个千该万死的从嘴中痛哭出来,悔恨之意,痛恨自己的这双手之意,口口声声的要将自己的这双手砍掉。
可惜龙游团团转的找不到刀来将自己的双手给斩断,已汐转过头看着龙游在那里耍猴一样的,道:“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发簪就是一把媲美神器的魂器吧。”
原本背对着已汐的龙游一听,愣住了,抖索的转过身来,可怜巴巴的,万万没有想到已汐居然还惦记的起自己的发簪,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难不成真的要自断双臂不成,龙游这是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做作,多发几个毒誓就算了吧,还说什么砍掉双手,这下醜大了。已汐看着转过身来的龙游,刚刚压下去的激动再次鲜扬起来,因为她见到的两腿中间撑起一个鼓鼓的东西,特别的明显。
其实这也不难该,龙游并没有穿裤子,只是单纯的一件外套长袍而已,所以不就直接作用到了长袍上来了,这人站立起来,不就是明显的很了。
“跪下。”已汐看龙游并没有明白的醜景,一把命令的将龙游其跪倒在地上。龙游被已汐手这么一指,两腿不由自主的跪倒了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已汐,道:“前辈,我知道我该死,可是前辈你现在身受重伤,所以我这条小命誓死都会保护前辈周全。”
“你这么说就是不想为先前的事情而负责了?”已汐心里有点气,但又不得不说是气笑的,这家伙摆明就是不像自己受到损伤。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能为保护前辈而付出我的生命,这才是我应该做的,而不是轻言舍弃,那样的人是可耻的。”龙游信誓旦旦并灌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看着龙游的那一脸的真诚,已汐只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恼,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空气不够了。同时已汐也并没有想要真的让龙游自废双手或直接自杀的想法,出口已封,想出去似乎已经不可能了,并且还有这里面的东西间隙的攻击自己,看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就已经知道再这样下去是撑不了多久了,早死晚死始终都难逃一死,现在还有必要执着于此嘛,对心力交瘁的已汐来说是已经没有必要的。
见到已汐没有出声,龙游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已汐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在想如此的宰杀自己才能够泄恨,越看已汐的沉静,龙游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心里不断闪现着念头自己该怎么办,是否该趁其不宜一把偷袭,可能现在人家的不语就是在等着自己先出手好更加的有说服力的杀掉自己。
半边鼻子还挂着一条血鼻涕,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眉头皱的老高,脖子微微收缩,惨兮兮的龙游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两人再一度的陷入了沉默之中。